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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领着程昱到会客室，两人全程无话。程昱两腿往茶几上一搁，随手拿了本杂志胡乱翻着，懒得搭理白寒。</p>
白寒扫了眼程昱的腿，没说什么，默默到咖啡机旁边给程昱煮了杯咖啡。</p>
程昱望着白寒的背影，目光自他削瘦的肩胛滑落至盈盈一握的腰间。脑子里莫名其妙地闪过四千年前这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眸色渐渐暗沉。</p>
白寒端着咖啡转身，程昱立马收回了目光。</p>
白寒将咖啡往茶几上一搁：“那我就先出去了。”他转身就要走。</p>
“等等！”</p>
白寒脚一顿，面无表情回头：“凤帝还有什么吩咐？”</p>
程昱眼睛盯着杂志上的小明星，头也不抬地说：“你让肖潇过来。出去时把门带上。”</p>
“知道了。”白寒出了会客室，离开时带上了门。</p>
白寒刚走，程昱烦躁地随手把杂志丢到了一边。</p>
堂堂凤帝，居然被一条蛇妖给无视了？</p>
程昱越想越觉得窝火。他掏出手机给正太秘书打了个电话：“买个烟怎么这么慢？算了，烟不要了！快点给我回来！”</p>
“啊？”</p>
正太秘书傻眼，他手里拿着烟已经到了沣河大楼跟前，刚想问老板为什么，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p>
他委屈得要哭了。</p>
呜呜呜……他不要干了！</p>
赚钱好难，在职场混好难，伺候好BOSS好难好难……</p>
白寒离开会客室后到设计部去找肖潇，可是没看见人。他扭头看向旁边的小女生：“肖潇呢？”</p>
小女生嘴里塞着零食正在赶PPT，忽然被白寒CUE到吓得连手里的零食都掉了。她看了眼肖潇空着的工位：“他刚才出去了，好像是去二十楼市场部要资料。”</p>
于是白寒只好去二十层市场部找肖潇。</p>
电梯到了二十层，白寒刚要出电梯，碰巧遇到在等电梯的肖潇。两人就这么打了个照面。</p>
肖潇见到白寒一愣，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白总，好巧啊……”</p>
白寒一脸冷漠：“程总在会客室等你。”</p>
肖潇一愣：“程昱来了？我马上过去。”</p>
肖潇进了电梯，不太自在地站在白寒旁边。</p>
白寒是一条蛇，是敖苍的得力干将，这事肖潇早就知道。自打他进了沣河，因为部门不同两人平时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也就是因为蓝天与沣河的项目，近段时间遇到白寒的次数忽然多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肖潇总觉得这人对自己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不过也有可能是自己多心。</p>
电梯里两人都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压抑。</p>
肖潇看了眼白寒的侧脸，随口找了个话题：“白总……上次新闻发布会，我看到程昱找你说话，你们以前认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