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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看见你，也不想要所谓的‘礼物’。”许莳冷冷地看着他，下垂的手握紧了笔直的水果刀。</p>
叶落不怕她手中的凶器，他转身走下楼梯，回头温柔地邀请:“许莳，跟我来。”</p>
许莳半响没有动作，叶落耐心地望着她，居然不觉得这个姿势脖子酸。</p>
五分钟后，许莳抬脚走下楼梯。</p>
——</p>
叶落坦坦荡荡地给许莳领路，一点也不怕许莳在后头给他来个背刺。</p>
出租屋的楼道狭窄阴暗，楼梯间的感应灯早就坏掉了也没人修，旁人随意扔在角落的**发出酸臭的气味。</p>
短短三层的楼梯，许莳却觉得时间是那么地漫长，漫长到手中的武器都提不稳了。</p>
她觉得不对劲，叶落的后脑勺飘忽不定，她的神智似要和身体分离了。</p>
她为什么会跟着叶落走？她被人下了药！</p>
她是怎么喝到药的？许莳对饮食的需求量极少，今天一天都不怎么吃东西喝水，唯一一餐饭是在外面吃的。</p>
是她之前喝的那杯矿泉水的问题吗？</p>
“你到底是谁？”</p>
许莳觉得她站不稳了，实际上身体还保持原来的动作。</p>
“到了哦，小莳。”</p>
叶落高兴地喊出许莳的小名，他掏出一大串钥匙将杂物间的房门打开，再开灯把几个大箱子推到另一边，露出非常窄小的四方楼梯口。</p>
他将楼梯口上方的铁锁打开，又对许莳邀请:“小莳，进来看看吧。”</p>
许莳走进杂物间，叶落将门关上反锁，过来拿过许莳的刀，并在她耳旁说:“下去看看吧，有些潮，小心脚滑。”</p>
许莳的眼里已经没有光泽了，她像一个木偶一样听话。</p>
杂物间下方是一个隐秘的地下室，地下室似乎还养着动物，一股很臭的气味。</p>
叶落也觉得味道重，皱着眉说:“黑妹也不太听话了，又不在猫砂盆里拉屎。”</p>
“动物”听到有人进来，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嗯嗯呜呜地唤着，甚至晃动了铁床撞击地面。</p>
叶落也下来地下室，他将墙壁上的电灯打开，恍惚的黄光照亮了这个封闭的地下室。</p>
它被铁栏一分为二，变成了饲养动物的监狱。动物的房间很简陋，一米二宽的铁床只铺了一张灰色的床单，一只一米八的动物被尼龙绳和铁床捆绑在一起。</p>
动物的嘴和眼睛被黑色胶带封了三圈，只露出鼻孔供他呼吸，铁床被一根从墙壁里伸出来的铁链固定住，无论动物挣扎得多么凶狠，都只是徒劳。</p>
这间封闭的地下室没有厕所和洗手池，动物又被死死捆绑在铁床上。他的腹部肿胀，下面鼓起来一个包，旁边的衣服湿润了一大块，地下室的骚味都来自那里。</p>
叶落蹲下来仔细观察这只动物，称赞道:“黑妹已经不吃不喝三天了，还是这么有精神。”</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