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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去吃饭吧，言哥。”叶煦涵看着杜言，“你刚来，我们边吃边聊。那个村子很多村民有防备心，得商量怎么骗到信息。”</p>
杜言大清早赶车，一路上未沾水米，确实有些饿了。再者暗访这个事，的确不能莽撞，遂点了点头，同意了。</p>
叶煦涵看到杜言点头，走到路边抬手打了一辆车，报了一个宾馆的名字。</p>
“你这几天住那儿？”杜言问。</p>
“什么？”叶煦涵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我拍东西时很随意，不在乎这些。”</p>
听着像是环境不好的样子，杜言暗自猜测，没有再问。</p>
从火车站到叶煦涵住的地方路程不算近也没有远的离谱，大概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一路上两人没做什么交流。</p>
一者，主要谈论的事儿不方便被其他人听到；其次，叶煦涵因为自己的小心思，仅是看到杜言就自顾欢喜，其他的也暂时懒得说。</p>
车速忽快忽慢总算是到了地方，叶煦涵带着杜言往自己住的房间走。</p>
开了门，杜言感受到叶煦涵的随意了。</p>
标间，泛着一股子霉味。床单什么看着是白的，应该不影响睡眠。</p>
杜言按照叶煦涵的指示，放下背的包，探头瞟一眼卫生间，恍若毛胚房。</p>
叶煦涵递给杜言一瓶水，看到杜言略蹙着眉从卫生间转回视线，笑了一声：“哥，别看了。这个卫生间好歹不漏水，能用。”</p>
“你是真的很随意啊。”杜言接过水，叹了一声。</p>
“我以前拍照还会支个帐篷睡在森林里，土坎上。”叶煦涵补充，“所以我这次算是讲究了。”</p>
杜言没有接话，抿了一口水，又听到叶煦涵问：“哥，你是不是没住过这样的地方。”</p>
怎么会没住过，和唐安访那个黑工厂时，环境更恶劣，不过杜言不想过深和叶煦涵说这些，含糊应了一声，分不清是住过还是没住过。</p>
察觉到杜言的回避，叶煦涵不再追问。</p>
每次谈及一些会触及杜言以前的事情时，杜言就会沉默或者回避。叶煦涵想，也许这些都和杜言现在放不下的那个人那些事有关，具体是什么，叶煦涵要等杜言和他说。</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