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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开局</p>
陆空青仰着头紧闭双眼，后颈虬结着覆汗的青筋。</p>
他的喉咙压抑地震躁着闷响，瘦削的肩胛骨瑟瑟地打着颤栗。</p>
覆着颗粒的软尖翘着他的眼睫即要钻入，蛇似的湿漉而黏糊。</p>
陆空青的脊背冒着细细密密的一层热汗，腹部翻涌地一个痉挛，他猛地一搡俯身压制着他的季别路，侧身面色苍白地干呕。</p>
季别路锁着眉咬牙切齿道：“怎么，觉得恶心？”</p>
他爬到陆空青身侧，狠恶地撕咬陆空青的耳垂，又一把猛抓陆空青脑后被汗濡湿的头发，粗暴凶戾地拎着陆空青的脑袋紧抵床板。</p>
……</p>
陆空青仰躺着盯着天花板，眼睛空洞直勾地冒着光晕。</p>
窗外瓢泼的雨杂着地面的黄土泥浆涌入肮脏烂臭的下水道。</p>
他妥善藏掖的喜欢，到底竟也只是可以称斤计两贩卖的物什。</p>
“陆空青，我就是养条狗它也能懂什么叫知恩图报吧，你呢？”</p>
“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活像你那个劳改犯的爸。”</p>
“不是我们林氏周济，你早像他似的跪街角磕破脑袋地行乞拾荒，再难堪点就该干着**龌龊活计。”</p>
“你喜欢我？哈哈哈哈哈……”</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