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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鸦俏皮地笑，“江先生，我不想做什么道德标兵，如果有人要因此攻击我的话，那么尽管骂我好了。他死了，我可以说是如释负重。这么多年，我一直祈祷他能突然死去，是我太过胆小，才害你落到如此境地。”</p>
“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你不会害怕吗？”</p>
语言果然是没有用的。</p>
林鸦走过去抱住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他脸畔不断地啜吻，一千次，一万次。</p>
“这里没有别人，也挺好的。”林鸦和他面对面坐着，不客气地把双腿架在他腿上，随手又抽了一本剧本来看，“就这样，岁月静好，天长地久。”</p>
江寒苦笑道，“没有天长地久。你在我的潜意识里待久了，会逐渐失去自己的意识，可能就醒不过来了。而我也只是不想看你死，一直在苦苦支撑而已。”</p>
“那就请你多支撑一会儿吧。”</p>
林鸦快速地翻阅着这本从未听闻的剧本，《瞩目》。</p>
江寒非常疲倦，终于开口哀求道，“林先生，你放过我好不好。”</p>
要再说一些，绝情的话。</p>
江寒能感受到，自己非常虚弱。</p>
他不知道自己醒来会面对什么样一个自己，是完好无缺，还是终生残疾。</p>
哪怕身体上没有缺陷，他这样一个有过犯罪记录的人，现在又被卷入林岳时的案件之中，也只会给林鸦带来麻烦而已。</p>
“我短暂的一生，一半都在围着你打转，我累了。”江寒抓住林鸦的脚腕，慢慢地放到地上，“可以请你……离开吗。”</p>
他想赌。</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