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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脚步刚一迈出,却又被陆贽从背后搂了腰肢,惊呼一声跌坐在他身上。旋即,被其压在身下。</p>
“夫人性子这般老实好唬吗?”陆贽笑中带着轻佻邪气,甚至恶意,却因一幅清隽冷峻的好皮囊,镀上一层飘逸超然,将囫囵女儿的韩沅,迷的是又羞又怨,心中小鹿怦怦乱撞。</p>
“侯爷竟是这般泼皮无赖。”被人戏耍一通,韩沅也是有脾气的,抬起腿踢向陆贽。</p>
这番挣扎不过是更添夫妻情趣,道是: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捋红杏蕊。</p>
有诗为证:</p>
共结秦晋好,山盟海誓深。</p>
绣带含羞解,香肌着意亲。</p>
春罗原莹白,红香点嫩色。</p>
鸳鸯交颈眠,似是梦魂萦</p>
…………</p>
翌日清晨,陆贽前脚刚离了韩沅的汀兰院,榆钱儿杏眼儿俩丫头赶忙去推开门伺候自家姑娘。</p>
这俩姑娘揉揉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红罗帐中,她家姑娘露在被子外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青红交加。你推着,我推着你,皆红着脸不敢上前唤醒姑娘。</p>
倒是韩沅翻身中发觉枕畔温热不再,睁开眼,见榆钱儿杏眼儿在帐外,捂着眼,想看又不敢看。</p>
忆起昨夜,俩丫头进来给他们换了四五回被子,韩沅脸一红,可这会儿也不是害羞的时候,急忙忙坐起来。</p>
嗔着俩丫头道:“快伺候我梳洗,拜见老太君和婆母大人可不能迟了。”</p>
这厢韩沅醒了,杏眼儿便摇铃,自有侯府嬷嬷领着侍女端来铜盆,漱杯,香盂呈上,当然,也有铺床丫鬟去给韩沅换被褥。</p>
趁着梳头嬷嬷拿绒线给韩沅开脸时,杏眼儿意有所指地对韩沅道:“侯爷也忒不会怜惜姑娘。”</p>
此刻韩沅正沉浸在新婚之乐的蜜罐子里,眼角眉梢翘起的甜蜜熨斗都烫不平,她将桌上金钗插在杏眼儿的脑袋上:“该改口叫夫人才是。”</p>
榆钱儿见杏眼儿得了赏,屈膝伸手:“是,光艳东京的永冠侯夫人。”</p>
新来伺候的丫鬟嬷嬷,见榆钱儿如此,互通了眼色,纷纷放下手中活计,屈膝齐声贺道:“祝夫人琴瑟乐享百年,芝兰茂余千载。”</p>
韩沅一瞬羞赧后,喜滋滋叫起,示意榆钱儿杏眼儿给丫头们打赏,韩沅出嫁,听闻高门大族不兴直接赐黄白脏物,有辱斯文,韩夫人特为她准备了一车子的打赏小玩意儿,什么金瓜子、金穗子、金鱼儿……一箱箱大黄鱼吩咐工匠可劲儿的造。</p>
打赏又上妆,韩沅在房中已经耽误了不少时辰,直至汀兰院的管事顾嬷嬷亲自进门请示韩沅:“时辰不早了,夫人该立即往老太君的善祥院。”</p>
去是要去,只是那老货面色却并不恭敬,老脸拉的比茄子还长,说是请示,却比立规矩还凶。</p>
榆钱儿杏眼儿虽在韩沅跟前得脸,在侯府可没根基,哪敢一上来就与侯府拨来的嬷嬷对着顶。</p>
杏眼儿悄悄轻扯韩沅衣袖,只盼自家姑娘能挣气。</p>
韩沅从妆台拿出一袋金鱼儿,含笑递给顾氏:“有劳嬷嬷,嬷嬷拿着买酒罢。”</p>
顾氏接了钱袋,拿在手中一掂,尤其是从袋口瞄到里面黄澄澄一条条小黄鱼,茄子老脸立马笑成菊花:“夫人客气了,都是老奴应该的,应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