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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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选哪种颜色的棋子都可，徐夫子与一众夫子只想看他们处事之道。</p>

祁怀依旧浅笑，她接过众人鄙夷的目光，他们都自认为读书人，高洁如玉，自然瞧不上她这“价高者为贵”的理论。</p>

祁怀右手疼的厉害，她只能单手行礼，祁怀并没有回答理由，“目光短浅？只因我说这墨玉值钱，只因我道出实话？”</p>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但天下之大，又有谁可以纵览全局，又有谁不是管中窥豹，借此推算天下变化。”</p>

“若以你管口大小，来嘲笑我之管口大小，未免……”</p>

祁怀抬起头，狼狈不堪的少年的眼中多了些坚毅，风华正茂，“太好笑一些。”</p>

徐夫子听完祁怀这一言论，怒火中烧，他身为书院的夫子，还从未有人对他如此无礼，他正要发作，却被身后一阵拍手声打断。</p>

徐夫子回头望去，见到来人，怒火也只好暂时往肚子里吞，此人不是可以招惹的，但他亦瞧不上此人的作风，他冷哼一声，别开视线。</p>

姬白走到祁怀的身旁，见祁怀恭敬的弯下腰，姬白薄唇的笑意更甚，只是这笑意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只有他一人知道。</p>

“当初邀请阁下共乘马车，便觉得阁下是可造之才，今日再见，当真不一般。”</p>

沈丘辛目光一暗，神情晦暗的看着祁怀。</p>

她之前与姬白接触过？</p>

祁怀没有回话，恭顺的站着。</p>

姬白这么说，无非将她推向了进退无路的境地，书院向来与世隔绝，收的学生也是些没有背景，经他这么一说，倒像二人有什么关系一样。</p>

姬白目光停留在石桌上的棋子上，眼中的阴鸷暗涌，“白者，洁白无瑕，墨者，包容万物，二者皆很好。”</p>

“你说是吗，祁怀？”</p>

祁怀垂下眼眸，微风拂过她破了一角的衣摆，“白者，虽是洁白无瑕，但也不容任何沾染；墨者，虽是包容万物，但亦吞噬一切。”</p>

姬白目光回到祁怀身上，他看着那熟悉的容貌，竟有些微微出神，当他意识到之后，神情越发凉薄，“你这些话，曾经有一人也说过……我的师弟。”</p>

“所以，你更倾向哪一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