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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约既定,陆仲殊来偏殿的次数愈发少了,反是王府来人多了些,饶是楚玉凝深居偏殿,亦觉出一丝非比寻常的动静。</p>
“父王说,夫子有要事在身,年前不再来了。”寄奴捧着碗热汤,小心啜了一口,“可我将才分明在前厅见着,夫子换了深衣,同父王在一处。”</p>
楚玉凝道:“许是同你父王议事。”</p>
“唔……好罢。”寄奴道:“我喜欢夫子,纳言哥哥的夫子有柄戒尺,专打纳言哥哥掌心,可夫子从不打我。”</p>
“川儿勤勉用功,夫子为何要打川儿?”</p>
寄奴羞赧地笑,道:“夫子也这样讲,夫子还讲,‘谦谦君子,卑以自牧’,要我虚心度己,及时勉励。”</p>
他一张小脸稚气未脱,却说出这样认真的话,楚玉凝心道,谁会不喜爱他呢。</p>
这般乖巧懂事,日后长大**,也必是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p>
只可惜自己无缘得见了。</p>
他所思所想,寄奴全不知晓,他才从珠翠口中得知将去灯会的消息,此刻正自激动。</p>
“父王带我去灯会,你也去么?”</p>
“是。”</p>
“唔……”寄奴沉吟片刻,小手支颐,问:“我从未去过灯会,听纳言哥哥讲,其间有杂耍、灯谜,还有许多平时难见的异域戏法,可是当真如此?”</p>
楚玉凝稍顿,赧然道:“我也未曾去过。”</p>
寄奴轻“咦”了一声,“可父王讲,你与他一同长大,同在京城,如何竟不曾去过灯会?”</p>
楚玉凝掩去唇边苦涩,反问他:“川儿因何未曾去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