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尔卿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素雅文学www.suya.cc），接着再看更方便。
招娣稍加思索，恍然道：“我知道了，定是那阿凝与阿怀哥哥十分相像，才会叫人分不清楚。”</p>
“不像。”顾莫怀轻哂：“毫无相似之处。”</p>
身后的声响蓦地加重，似是叫土坑绊了个趔趄。</p>
果不其然，傍晚顾莫怀走入院子，便见陆仲殊站在院外探头探脑，却不敢抬手敲门。</p>
顾莫怀只做没看见，掉头去一旁取了板凳，打水洗菜。</p>
他右臂有旧伤，木瓢握不了多久便开始发颤，一瓢水泼泼洒洒，总有小半落在脚边。</p>
一把菜洗了许久，外头那人终于看不下去，敲门而入。</p>
“阿凝，这些粗活你莫要做了。”陆仲殊蹲**道：“你且进屋歇着，我，我此行带了些仆从……”</p>
话不及说完，便见顾莫怀放下水瓢，拿起菜去往灶房。</p>
陆仲殊抛开颜面跟上去，顿了顿，言道：“阿凝，你已不愿同我讲话了么？”</p>
顾莫怀切着菜，头也不抬：“小人不敢。”</p>
“……你我之间，便非得如此吗？阿凝，你知我当你是甚么，又何苦——”</p>
“小王爷当我是甚么，小人自然再清楚不过。”顾莫怀道：“小王爷为尊，小人为卑，不是么？”</p>
说罢，抬眼向他一笑。</p>
这话乃是当初陆仲殊将他当下人训斥时所说，如今被他原封不动地还回来，真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p>
陆仲殊自幼能言善辩，此时一张嘴开开合合，却是只字不能言。</p>
嗫嚅许久，才憋出一句话：“当初皆是我错……”</p>
顾莫怀冷笑不发，自去烧火做饭。</p>
沾带水珠的青菜放入锅中，立时飞溅出星点热油，他心中远不如面上淡然，一时间躲闪不及，叫热油落在了手背上，登时便起了燎泡。</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