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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听舟在这里，白兰也怔了一下。</p>
她回头跟旁边的秘书说了句什么，那姑娘应了离开，李听舟问：“妈，你怎么会在我爸公司？他人呢？”</p>
白兰没答，走到近处，先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前台，紧接着挽了李听舟的胳膊：“你怎么来了？”</p>
“我，”李听舟顿了一下，“我来找我爸。”</p>
白兰拍拍他手臂：“这件衣服挺好看，稍大了一点。走，上车，先回家。”</p>
江语的衣服能不大吗？</p>
李听舟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把心思飞快敛了回来。</p>
他心下疑惑不已，白兰跟李著的公司离得也不算近，而且平时夫妻俩基本是互不干涉，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白兰会在这里。</p>
“妈，我爸去哪儿出差了？”上车之前他再问了一次，“你今天过来干什么的？”</p>
白兰坐到驾驶座上，没应。</p>
李听舟攥着那个文件袋，关上车门，严肃道：“妈，我有事要跟你说。”</p>
没听到回答，他心里越来越躁，一口气说：“有人给我寄了东西，家里和学校都寄过。”</p>
听到这句，白兰终于有了点反应，皱着眉转头看他：“什么东西？”</p>
李听舟吸了一口气，耸耸肩，把手里的文件袋递给她。</p>
看到里面的东西，白兰一脸嫌弃，朝后座上一扔，问：“你早先怎么没告诉我？不是还给你打过电话吗？”</p>
李听舟无奈：“我跟我爸说了，我让他别把这些事情带到我这里来，我今天回学校刚收到这个，打他电话打不通。我就想来掀了他办公室，结果他不在。”</p>
半晌，白兰打燃车子：“儿子……”</p>
没有后续，李听舟接口：“现在给我洗洗眼睛来得及吗？好脏，眼睛疼。”</p>
白兰没忍住笑了一下，说：“你放心，这件事情不会再到你面前的，我会跟李著说，让他处理好。”</p>
“我要去炸他公司。”李听舟说。</p>
白兰摸摸他马尾，开车出了商业区。</p>
过了好半天，李听舟转头看着窗外，小声说：“我知道你们都不爱对方，你们当初为什么要结婚啊？”</p>
这话出来，直到回家，白兰再没开过口。</p>
车子停进车库，李听舟正准备下车，白兰突然说：“爱过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