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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矜言，“……”</p>
秦杕，“……”</p>
管家道：“你骗鬼呢？”</p>
秦杕撞了他一下，道：“不许对柳兄无礼！这是我们的救命恩人！”</p>
白容止笑呵呵道：“什么骗不骗鬼，满地跑的不都是鬼么？”</p>
管家和秦杕想起方才水鬼乱舞，不约而同地觉得阴气森森。</p>
“我姓柳，字希声，随意称呼便是。他姓云。不是云家那个云啊。”白容止道。他用了假名，这是时势所迫，云矜言此行未着流云纹样的衣服，腰牌也不佩，往街上一杵，说他是云家丢大弟子都没人信。</p>
谁不知道，云家人出行必着云纹衣，只差把姓氏写在脸上了。但云矜言倒是脱得利落，毫不在乎。</p>
“啊，原来是希声兄与云兄，失敬失敬。”秦杕赔着笑道，“在下秦杕，字棠梨，姑苏秦氏中人。”</p>
白容止上上下下扫他一圈，道：“穿得确实像朵花儿。”</p>
秦杕面色一窘，接着道：“二位不是姑苏人士吧？”</p>
“不是。”白容止道，“今日才到。听闻此处是姑苏的好去处，就来了，顺手灭了一条河的水鬼。确实是个好去处。你们这儿水鬼为什么这么多？”</p>
秦杕轻轻抿了一下嘴角，咳嗽一声，道：“二位不是当地人，自然不知此地何地……”</p>
“猜的出啊，**勾栏一条街呗。”白容止一指绣楼上摇摇欲坠的招牌，“红——香——苑，哪家酒楼起那么俗艳的名儿啊？你傻难道我也傻？”</p>
“是是是，柳兄明察秋毫，柳兄洞若观火……”秦杕汗颜，眼骨碌一转，便笑道：“二位若是想在姑苏除祟，此事说来话就得长了……”</p>
“长话短说。赶着打烊前吃饭呢。”白容止将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子踢入水中，青波荡开妖异的纹路，石子像是被一张大口悄无声息地吞下。</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