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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橧青:“狗链?”</p>
饶泠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接近了,有时候人也用来做装饰,咳咳,还有那种……S/M经常用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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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丞、李飞惮、袁羽、沈川、杨雪柔、柳伯茂:……</p>
迷迷糊糊睡着的沈小路:???</p>
陆橧青跳起来:“我知道我知道!项圈!!!”</p>
杨雪柔:“……回答正确…”</p>
题板:肉。</p>
杨雪柔:“这个还挺难形容的哈哈哈哈。”</p>
饶泠:“一个字,一般我们隐晦把它的别称称作开车。”</p>
陆橧青:“肉。”</p>
焦丞、李飞惮、袁羽、沈川、杨雪柔、柳伯茂:嘛玩意????</p>
杨雪柔完全没听懂,喊了句:“好了好了,三分三分。”</p>
这组散场,饶泠和陆橧青默默对望了一眼,嗯…好像是友军。</p>
终于到了回合三,前两组题目都是随机,难度适中,到了这组,杨雪柔特意给焦丞使了个颜色,焦丞心灵神会,肯定是难题,猜不出也是情理之中的。</p>
题板:蓝茶</p>
焦丞:“……”</p>
焦丞许久都没有说话。</p>
围观的几个人急啊,总不能这么演吧?虽然题目有点奇怪,但是不说话太明显了,拼命地递视线。</p>
李飞惮观察到面前的焦丞一脸难色,好看的眉眼都垂拉下来,放轻语调安慰道:“很难描绘吗?没关系,换下一个吧。”</p>
杨雪柔刚想切下一题,焦丞突然道,“不是。”他缓缓张了张口,“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喷的香水。”</p>
李飞惮挑眉:“宝格丽蓝茶。”</p>
焦丞:“两个字。”</p>
“蓝茶。”</p>
题板:蕾丝边</p>
焦丞揉了揉自己的手心,“给你买过两次秋裤,都有的东西。”</p>
“蕾丝?”李飞惮淡淡一笑。</p>
“嗯,三个字,这个词可以形容女同性恋人。”</p>
李飞惮:“蕾丝边。”</p>
他们已经答完两题,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饶泠连忙戳了戳杨雪柔的腰,让她加大难度。</p>
杨雪柔也无语啊,这两个词一看就不好笔画,哪知道他们一猜就猜出来了,赶紧翻起来,还是找点文邹邹的东西比较难猜。</p>
题板:掷果盈车</p>
焦丞看了眼手机上的题板,“和你微信名有关的,我以前提过的一个成语。”</p>
李飞惮听罢,想起退役那天晚上的场景,忍不住嘴角噙笑,眼睛直直地凝视着面前男人的眸子,“掷果盈车。”</p>
杨雪柔:“……”又答对了。</p>
饶泠实在忍不了了,李飞惮要是再猜对一题就要赶超他们组了,第二名还好,大不了规则改成除了第一其他都要受惩罚,但总不能最后让他们得了第一吧,这到时候就不好办了!</p>
她赶紧凑到杨雪柔旁边,偷偷摸摸说:“长的长的,诗句诗句!”</p>
题板: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p>
焦丞看着这道题,咬住嘴唇,漫不经心地挠了挠脸颊,移开视线有些为难。</p>
可眼前的李飞惮还是静静地看着他,眉目含情,一动不动,似乎囊括了漫天的繁星,焦丞看呆了,移不开自己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喃喃出口:“那天我们一起去寺庙抽姻缘签,你抽到的那句诗。”</p>
李飞惮笑了,嘴角弯弯,眼睛也连带眯了起来,他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p>
空气中似有暗香涌动,像是野花的香气,混**晚间的露潮,裹挟着清新的香气,焦丞想:这一刻永远定格该多好……</p>
“时间到!”杨雪柔有气无力,泄气地喊了一声,随后瘫坐在地上,一副豪迈大姐被虐惨了的表情。</p>
饶泠咬咬牙,也不知道后续环节怎么实施,忽然袁羽站起来:“你们犯规啊!犯规!”</p>
李飞惮觉得好笑,没好气地薅了把他的头发,“我们四分怎么输了?怎么犯规,你们才是垫底好吗?”</p>
袁羽:“这游戏叫你划我猜,我们虽然也说了不少,但至少也还比划比划,你看看你们俩!从头到尾一个动作没做!太过分了…我建议取消比赛资格,直接进入惩罚阶段!”</p>
饶泠一听,还真有道理,赶紧站起来:“附议!我也觉得你们不守比赛规则!!!!!”</p>
李飞惮摸不着头绪,真是莫名其妙,完全不懂他们今天几个是怎么回事,突然这么齐心协力,愣是说他和焦丞违反比赛规则,推推攘攘蒙上了他的眼睛,要他摸每个人的脸来猜谁才是真正的焦丞。</p>
李飞惮也不怕输,毕竟只是个游戏,好不容易工作了几天,能和大伙儿一起消遣消遣,如果只是图个高兴,也就不那么较真了。</p>
视觉被阻碍,其他的感官自然瞬间被放大,他的鼻子嗅了嗅空气的气味,除了花香和刚才未消散的烧烤味,就只觉得鼻尖湿漉漉的。</p>
李飞惮倾身,早早就听到一旁“咯咯”的笑声,也忍不住笑着拉住他们,一个个摸起来。</p>
焦丞的眼睛不是特别深邃,鼻尖不会这么翘,这不是;</p>
他的鼻翼有一颗小小的痣,肉眼看不太出来,但是用手摸那片会稍稍有些粗糙,这人没有,不是他;</p>
嘴巴薄,却很有弹性,这不是焦丞的嘴巴,焦丞的嘴巴很软,一按下去很滑,而且常年带着湿气,因为他干了就会涂润唇膏,不然容易上火;</p>
眼球闭起来鼓鼓的,摸一摸睫毛就抖个不停,一扇一扇地扫在手心,痒痒的,像挠着手心,又像挠着自己的心窝。两侧的下颌线很明显,但交界处并不硬朗,李飞惮总说,他这样的过渡很是柔和,凌厉扎眼的男人总是如此,而他的头发发梢很软——</p>
“李飞惮!只可以摸脸,不可以摸头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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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雪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李飞惮轻笑一声,松开了**头发的手,两手交叉伸手要解开后脑勺的丝巾。</p>
“猜出来了,他是我的焦丞。”</p>
手缠绕到一半,面前人的呼吸微微加重,随后李飞惮闻到了一股甜甜的气息,是花香?不太像,这种味道更浓郁一些,是什么呢?</p>
忙碌了好几天的大脑有些迟钝,一时间突然另一只微微发凉的手圈住了他放在后脑勺的手指,风蹿过耳间。</p>
“猜对了。”他说。</p>
丝巾滑落,柔软地抖动几下,然后挂住在修长的脖颈上,李飞惮怔怔地睁开眼睛,迎面而来,是蛋糕。</p>
不知道是不是拿出来时有些剐蹭,缺了一个角,纯白的奶油上用其他颜色画了一个小人,这个小人踏着一双黑色皮鞋,摆出最经典的国标动作。</p>
“生日快乐!!!!!!!”</p>
饶泠带头喊了一声。</p>
杨雪柔接着道:“李飞惮生日快乐!三十四岁了,比我还老一岁了哦!”</p>
“生日快乐,老李头!”</p>
“生日快乐”的祝福声响成一片,连绵起伏,李飞惮抬头看了看大家,觉得有些俗气,可是又感动得什么都说不出来……</p>
他忙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p>
少年时代的他明明很有仪式感,每一个关键的节点都会好好珍藏,放肆地大笑,张扬地告诉每一个人,但……和焦丞在一起越来越久,再重要的日子也平平淡淡化成水,绵延不断地围绕着自己……</p>
焦丞轻轻踮起脚尖,跟他说。</p>
“三十四岁,生日快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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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要感慨自己太粗长了!!写这章时在床上鸡叫!彩蛋应该还挺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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