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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景都看呆了,可自己现在正挂在一根树枝上,只能看着秦酉被抽得满地打滚,无能为力。阿景“阿”了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过了一会,秦酉终于疼晕了。</p>
秦酉一昏,阿景就被放下来了。阿景赶紧跑过去抱住秦酉,想帮他按住不断冒着血烟的伤口。</p>
秦酉现在脸上都是血迹与伤痕,头发凌乱地糊在脸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破烂烂,露出狰狞的伤口。阿景心抽抽的疼,他不明白为什么秦酉会突然这样,像是受了极大的苦痛。他想摸摸秦酉,却又无从下手,僵在空中。</p>
“这是他该受的。”一声低沉的男音缓缓响起。阿景抬头,发现竟是槐树在说话,却也并不惊讶。</p>
“为什么?”阿景声音轻颤,身子也都止不住在发抖。“他三魂七魄不全,就连地府都去不了,几十年都只能在这荒山游荡。今日乃农历五月初五,是一年中阳气最盛之日。他鬼气不足无法抵御,自当受这噬骨之痛。”</p>
“你说什么?阿酉,他,他是。”槐塬声音还是那般慵懒,“他早就告知过你,只是没说自己是鬼魅之类。”阿景想了想,确实。秦酉的体温过低,也从没走过路,从来都是浮在半空中的。不过,这又怎样?</p>
阿酉要吸我,那便让他吸好了。管他是什么,我只知道阿酉是这世上除了娘亲之外真真正正关心自己的人。镇子里的人,都只是喜欢看热闹罢了,闲言碎语扯完了,就淡了。唯独阿酉真心疼过自己,阿酉对于自己不仅是依靠,更是希望。</p>
可我害怕,害怕阿酉吸干了我,那么下一次,就没有能让他冷静下来的东西了。</p>
阿景重新抬起头,直视着槐塬,目光坚定:“前辈可干什么办法,若是吸血,那便让阿酉吸吧。”槐塬轻飘飘扫了阿景一眼,“你想救他?为什么,他刚刚还想吸干了你。”</p>
“我知道,可娘亲最后的那几日都是阿酉给的。阿酉虽为鬼魅,可是天性纯善,不然也不会屡次帮我。我虽不知他为何非要受此折磨,但我知道他不该如此。”阿景转过身,朝着槐塬跪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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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娘亲死了,我孑然一身。能为阿酉做点事,总是好的。”槐塬看着阿景,冷哼了一声。“你竟是因为这个缘由。呵,你终是对他无情。”阿景年幼,不知槐塬话中之意。</p>
“你若是真想救他,就拿你的心头血喂给他。心属火,木生火,相生相克。是为心头血再合适不过了。”</p>
阿景一听,当即敞开衣襟。槐塬看了一眼:“等等,剜心之痛非常人能受,你且把这个拿去。”说着阿景手旁就出现了一条比一尺稍短一点的空心竹和一个空碗,阿景拿起竹子瞧了瞧。</p>
“你用这根竹子的一端贴紧心口,它就会自动**你的心脏,放出血液。但经过它流出的血液不是血色,还是无色且清香。你只需在每月朔日喂给他即可,一碗足矣。”</p>
槐塬看了看还在盯着竹子发呆的阿景,顿了顿继续说:“你要真心为他着想,就不要让他知晓。”阿景了然,秦酉若是知道了,以后都不会再见自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