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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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p>
“开玩笑的吧。”慎介说，面颊微微有些抽搐。</p>
“当然。就是个比喻。不过，陆续发生的事情都让人觉得这样描述最贴切。还是用进行时更合适吧：发生着的。”</p>
“不太明白你的意思。”</p>
“是吗。”木内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衣架旁边，扯了扯上面挂的一条裙子的袖子：“我想问问你，事故的情形，你都记得多少?”</p>
“多少?这个嘛，大致都记得吧。虽然忘掉过，但差不多全都想起来了。”</p>
“事故发生的那一瞬间呢?”</p>
“记得啊。刚觉得碰到什么了东西，接着就是一声巨响，等意识反应过来，你们的车子已经撞在墙上了。”</p>
“于是乎你仔细一看，墙壁和车子之间夹着一个人?”</p>
“基本上是吧。”</p>
“我看也是。”木内叹了口气：“你们所见到的，充其量也就不外是这些了。”</p>
“你想说什么?”</p>
“我们，”木内重新转身面向慎介：“看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景象。也许应该说是，不得不看见。毕竟，最终夺去岸中美菜绘生命的，是我们的车子。”</p>
“你还记得那时候的情形呢?”</p>
“就跟做梦一样。”木内淡淡地笑了笑，然而那故作出来的笑容马上便消失了：“车头陷进对方女人身体里的那种感觉，我至今还能清清楚楚地回忆起来。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就好像慢镜头似地历历在目——身体一点点地溃裂，活着的人一点点变成一具死尸。如果可能，哪怕早一刻也好，我希望尽快把这些都忘掉。不过，怕是一生也忘不掉了吧。”</p>
慎介感觉脊背上涌动着阵阵寒意。同时，口中又异常焦渴。他想喝水。</p>
“有个画面印象尤其深刻，就像烙在了视网膜上摆脱不掉。知道是什么吗?”</p>
慎介用摇摇头代替了回答。</p>
“是眼睛。”木内说。</p>
“眼睛?”</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