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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说：“我一个朋友有个车队，我可以帮他跑跑运输，顺便合伙做点小生意。”</p>
凌辰南问：“做小生意啊……那资金呢，你有存款？还是你朋友出？”</p>
犯人讳莫如深。</p>
这个犯人谈话结束后，在旁边无声观察的熊林开口了：“医生，明天我觉得不需要我跟着你了。”</p>
凌辰南冲他笑笑：“之前不放心吗？”</p>
熊林摇摇头：“也不是，外面来的医生有时候过于……怎么说呢，太把犯人当人，反而会害了他们，你不一样，我看得出来，他们说的话，你就信一半，自己还是有保留的。”</p>
凌辰南想了想：“也不是吧，这些都不是真的精神病人，而人性都是有逻辑的。”</p>
熊林扬起眉毛：“哦？那真正的精神病人呢？”</p>
凌辰南思绪飘远了点，半天才说：“那也是有迹可循的。”</p>
他向后翻了翻手上的表格名单，沈寅川被排在周五早上，他不需要再等太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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