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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哥，人带过来了！”
赌场地下室。
阿辉拎着被捆绑的DIA间谍，来到汪学明身边。
此刻，亚森和巴伦正被眼前昏暗的地下室所吸引，什么水牢，电刑间，甚至还有手术室。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刺鼻的霉味与腥臭味，时不时还有不知道从哪传出来的惨叫，以及野狗的嘶吼。
“我的上帝，老汪，你这地下室简直跟地狱没什么区别！”
巴伦毕竟跟汪学明经常接触，所以对他早就有所了解。
惟独亚森觉得有些生理性不适。
不过他也明白“乱世用重典”的道理，想当初他在BOPE骷髅头部队的时候，对那些毒贩也没少用酷刑。
汪学明走到最里侧的一栋单间，让手下把门打开，将人一把推了进去，冷声质问。
“认识么？”
“唔呕……”
没等这个DIA间谍开口，巴伦倒是先忍不住干呕起来。
只因房间里，排泄物的酸臭、血腥气，以及皮肉腐烂散发的恶臭交织在一起，简直令人窒息。
DIA间谍摘下面罩，晃了晃尖嘴猴腮的脑袋，瞳孔陡缩。
只见一个亚裔面孔瘫倒在角落里，身形枯槁，简直不**形，衣衫破碎成一条条破布，勉强挂在身上，上面沾满了干涸的血迹与秽物。
他的右脚从脚踝处消失不见，断肢处缠着的绷带早已被血水浸透，变成了黑红色，散发着阵阵腐臭。
脸上毫无血色，深陷的眼窝里，双眼空洞无神。
白人间谍有些慌乱地后退两步：
“法克……我，我不认识……”
“这个也不认识么？”
汪学明走上前，一把抓开东瀛间谍的胸口，只见肋下处也有一个瓶盖大小，类似球体一样的青色纹身。
看到这一幕，白人间谍顿时脸色一僵。
“他竟然也是……”
“是什么？”
见对方不愿继续说下去，汪学明转头给了阿辉一个眼神。
后者点点头，立马从腰间拔出一根电棍。
见状，白人间谍赶忙打了个哆嗦：
“是‘铅球计划’的实验人员之一！”
“铅球计划？”
巴伦和亚森异口同声重复着。
没想到原本呆滞的东瀛间谍，在听到这几个字后，突然一下子活了过来，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发出声音，却又被无尽的痛苦哽住了喉咙。
“继续说。”
见这个家伙突然有了反应，汪学明便知道真实的可行性非常高。
因为他先前无论怎么折磨这个东瀛间谍，对方就是死不开口。
“这是一档美陆军与中情局联合展开的生化实验计划，其目的是为了研制一款类似金属硫蛋白的抗辐射药物，从1974年开始，直到1991年，大约有7000名美军士兵和情报特勤，接受过该药物注射。”
“抗辐射？具体什么方向？”
“详细内容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为了提高人体抗辐射能力，并且我们后来才知道，这种药物有很严重的副作用；
很多老兵在退役后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后遗症，比如视力、听觉严重下降，意识痴呆等等……
最后，凡是通过实验检测的人，都会被印有一个类似‘铅球’的纹身。”
听完解释。
亚森逐渐挑起眉毛，总觉得这项计划有些奇怪。
理论上，抗辐射药物一般只针对于辐射病治疗，而不会用于提高什么抗辐射能力。
毕竟人体抵抗能力再强，也不如直接套上一件军用防毒衣的效果更好。
除非……
是长期环境辐射，或者一种进入体内的物质辐射！
“这么说，这个纹身并非是DIA特勤的标志……”
汪学明敲了敲手指，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你退役后，是如何加入PM公司的，对THEO组织了解多少。”
“我除了会开枪，并没有什么特殊技能，就应聘了PM旗下的PMA安保公司，然后一直干到现在；
至于你说的THEO组织，不是前段时间在各国新闻头条中，名声大噪的恐怖组织么？”
见白人间谍一脸懵逼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