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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本的确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p>
但她的聪明。仅限于她这个年龄。</p>
她懂绿魔吗？</p>
也许在某个方面——譬如在布局上，在保护自己方面，她的聪明远超绿魔的想象。</p>
可是——像我这种人。除非有特殊原因，否则一般只有两种结果。功成身退。死。</p>
赫本想象成了绿魔在刺杀她的时候，只有这两种结果。</p>
可事实上呢？</p>
绿魔和赫本理解的，并不在同一个频道！</p>
绿魔未动。</p>
赫本也平静地站在车边，一动不动。</p>
绿魔在等什么？</p>
赫本又在等什么？</p>
他们在等一个人。林泽。</p>
“唉——”</p>
一声轻叹自身后传来。</p>
绿魔那张苍老如古树的脸庞上浮现一抹预料之中的微妙之色。转身。目光迎向了缓步向他走来的林泽。</p>
叹息声来自林泽。笑的人却是绿魔。</p>
这是一副很诡异的画面。极为诡异。</p>
换做任何正常人来看，绿魔都是来找赫本的。可不正常的人来看，他等的是林泽。</p>
林泽步伐沉稳地走过来，目光由始至终都停留在绿魔脸上。</p>
他老了。</p>
真的太老了。</p>
老到无所适从，老到跟不上世界的步伐了。</p>
所以他来了，来到了林泽的面前。</p>
“我知道。你已经离开了白家。”林泽随手点了一支烟，神色平静地说道。</p>
绿魔仍是在笑。与刚才面对赫本不同。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自信的光彩。或者说——神采飞扬？</p>
赫本不明白绿魔究竟是怎么了。但她能感觉到绿魔较之初次见面时，有着极大的不同。</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