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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人帮忙拍了段小视频，给谷开阳发了一份。</p>
谷开阳估计在忙，没有看见，半晌没有回话。</p>
她又突发奇想，加了个小清新的滤镜，给岑森也发了一份。</p>
季明舒：怎么样？我新订的小裙子。</p>
季明舒发消息时，帝都已经入夜，灰蓝幕布层层遮掩，路边霓虹也渐次亮起。</p>
岑森刚开完会，接过周佳恒递来的手机，很浅地扫了眼。</p>
未读消息很多，先是数条来自签账卡的消费提醒，后又有季明舒发来的微信。</p>
平**和季明舒很少联络，非要联络也是直接打电话，季明舒主动给他发微信，也是罕见。</p>
他松了松领带，点开视频。</p>
这支视频很短，不过十来秒，内容是季明舒拎着裙子转了两个圈圈，最后回头wink。</p>
他看完一遍，又重播了一遍，紧接着又重播了第三遍。</p>
周佳恒跟在岑森身侧，发现岑森一直在重复看一段视频，有点好奇，却也不敢多加窥视。</p>
直到回办公室，岑森才停止播放。</p>
聊天界面还有季明舒发来的问话，他也不知是真心夸赞还是随口敷衍，简单回了句：“好看。”</p>
见岑森难得没有发挥“给他一个支点他就能杠起地球”的抬杠本事，季明舒心情还算不错，很是赏脸地跟他探讨道：“是不是有点浪中带点小清新，婊中带点小高级的感觉？”</p>
岑森无声一哂，翻了下账单，纠正：“我觉得这不是小高级。”</p>
十八万欧一条的裙子叫小高级，她真说得出口。</p>
岑森抬头，又问周佳恒：“夫人什么时候到的巴黎？”</p>
周佳恒稍顿，“今早五点。”</p>
紧接着他又自动自发汇报了季明舒接下来几天的一系列行程，大概就是一些看秀安排，还有高层的午餐晚餐下午茶邀约。</p>
岑森也不知道有没有仔细听，等汇报完，他语气平淡地评价了句，“她还挺忙。”</p>
周佳恒眼观鼻鼻观心，识趣地没接话茬。</p>
而另一边，季明舒心情甚是愉悦。</p>
她特别自恋地将岑森那句“我觉得这不是小高级”理解为了赞美，打算给岑森买支领夹以资鼓励。</p>
可正在这时，微信提示音叮叮叮地响起。</p>
果然，谷大编辑的彩虹屁只会迟到不会缺席。</p>
谷开阳：呜呜呜这是什么掉落凡尘的绝世仙女！</p>
谷开阳：裙子不是高级定制！你才是！</p>
谷开阳：我们小金丝雀宝宝营业美貌和消费金钱的样子真是令人着迷！！！</p>
谷开阳：妈妈到底要赚多少钱才能把你从那个狗男人的手里抢过来？！</p>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p>
季明舒截图，发给岑森，想让他体会一下正确的评价方式。</p>
岑森收到图，目光落在最后一句的“狗男人”上。</p>
所以她私底下和闺蜜，是这么称呼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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