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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做不到，林洛继续说：“这里搭个房子，一来会影响主体建筑的采光，哪怕玻璃房也一样会影响，二来坏风水，东南广场下沉带水，能招财。”</p>
杨毅看了一眼陆江寒。风水这种事，经商的人都是宁可信其有，谁也不想闲得没事触霉头，况且玻璃房的想法虽说不错，但也不是非有不可，和整座购物中心的财运比起来，明显后者更重要。</p>
顾扬也被这理由堵得心服口服，于是合上电脑，一心一意等散会。</p>
陆江寒和林洛对视。</p>
“东南广场绝对不能动。”一分钟后，林洛把电脑推给助理，让他去连接投影仪，“但这个玻璃房子，我们可以搭在主体建筑内部。”</p>
顾扬：“……”</p>
嗯？！</p>
“你的想法可以，这个玻璃房单拎出来也不难看。”林洛继续说，“但如果把它放在东南广场，只会是一个多余的累赘，和整体风格并不搭。”</p>
顾扬虚心接受教育：“我当时只是觉得，这里的空地不用挺可惜。”</p>
林洛表情一僵，把剩下的表扬都收了回去。</p>
有块空地你就要修房，什么暴发户品味。</p>
“我会把三号厅做一下改动。”林洛用红外笔标出一块区域，“这里换成玻璃幕墙，再配合LED灯光系统，来打造不同时期的不同需求。”</p>
陆江寒心情很好：“有劳。”</p>
林洛的助理和顾扬交换了**，用来做后续沟通。会议结束后，杨毅看了眼时间：“等会要去凌云吗？”</p>
“要。”林洛收拾好东西，“一起？我蹭个车。”</p>
这天是凌云时尚的合作伙伴答谢酒会，寰东和贝诺都在嘉宾名单上——那座矗立在花悦路口、时髦闪闪的玻璃大楼，就是林洛的作品。</p>
“也不知道为什么，”杨毅递给陆江寒一杯酒，“自从知道了Nightingale的事情之后，我总觉得易铭看起来有些……贼眉鼠眼。”</p>
“目前还没有证据。”陆江寒提醒他。</p>
“你又不是法庭，私下聊天还需要什么证据。”杨毅靠在桌上，“哎，如果Nightingale真是顾扬的设计，你觉得现在单靠易铭，这牌子能撑多久？我可还指着它带飞这几年的女装业绩。”</p>
“不好说。”陆江寒道，“知名度已经打出去了，只要易铭不要大改风格，靠着余热也能维持两三年。”</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