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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看更多!”</p>
“下一匹——”舔.弄滴血刀刃的什造头反仰成几乎与背对折的角度,以这扭曲变形的姿势盯着坐在地上的男人,把他吓得浑身紧绷,“——在这里。”</p>
“开、开什么玩笑!”他给自己壮胆一般大喊,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摆出拳击架势,本就夸张的肌肉臌胀得更高,“不过是个小鬼,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p>
“要反抗吗?”什造从喉咙里滚出猫打呼噜一样的奇异笑声,握紧双手的刀具附身冲向健身教练,“好呀!请务必加油,让我的表演更精彩——客人们高兴、妈妈就会表扬我了!”</p>
哪怕体格差如此巨大,可终究不过是个泡在健身房空有肌肉架子的普通教练,哪能与常年浸泡在地狱中的解体人相比,局面仍旧是一边倒的虐杀。</p>
为了回应客人们热烈的叫喊,什造这次没有一击毙命,手段花俏起来。他先挑断了男人的每根筋使他无法动弹,剖开肚子把肠子掏出来扯得长长的,整个过程中男人一直清醒活着感受被解剖的非人痛苦,扭曲至极的凄厉惨叫像催化剂,让二楼本还衣冠楚楚的喰种撕开了伪装,睁着一双双恐怖赫眼,流着唾液叫好不断。</p>
几名戴面具的侍者把一楼解体完毕的开胃菜捡起,在一个个银盘上摆出造型,端到二楼供早已迫不及待的客人们享用。</p>
在单独隔离的贵宾席中,月山习以闪亮银叉取了一块尚存鲜活热气的肉放入口中,“不愧是Madam培养的‘饲子’,手法纯熟,肉块的大小正好。”</p>
“在众多‘饲子’中,漂亮能干的什造酱简直是个天使,虽说本来是男孩这一点很讨厌,不过我已经帮她解决这个苦恼的问题了。”Big Madam咧嘴露出镶金牙套,“因为我对什造酱的过度宠爱,其他孩子们总是吃醋,让我很是烦恼呢。”</p>
“没有办法,因为女士你是受到爱戴的Madam。”</p>
“哈哈哈,MM氏可真会讨女人欢心。”</p>
“呗,你真的不吃点?”红色长发绾成髻的女性喰种大口咀嚼侍者盛上的食物,“难得来地面上一次,你不吃美食连血酒也不喝一口,未免太亏了吧。”</p>
“系璃别喝太多哦。”</p>
“干嘛?你自己傻傻的不享受,别拉上我。”</p>
面具上有枝长长尖鸟嘴的呗替她移开酒杯,“留在下次吧,今天的重头戏可不是在享受上,小心喝太多错过精彩部分。”</p>
“说起来,呗你不总评价餐厅的活动很无聊么,今天特地上来到底打算做什么的?”</p>
“来看那孩子啊。”呗趴在了餐桌上,一侧黑发柔软的从面具边缘滑下,看不到脸亦有**风情流泻而出,“这可是他的处.子秀,我从制作完面具的那天起就一直在期待了,怎么能错过。”</p>
“你就这么肯定那个叫什么‘危险’来着的孩子会来?”系璃在面具下翻了个白眼,“提醒你一下,他就算真来了,也跟我们一样坐在二楼吃喝玩乐呢。你想见他就别缩这儿打扰我的进食心情了,快去找啊。”</p>
呗没纠正她叫错的名字,“他可不是作为嘉宾来的。”</p>
金木君提起餐厅时眼中是全然的厌恶憎恨,肃杀之意冰冷得几乎能实体化刺伤当时在场的呗,因此他很清楚——金木研是来血洗餐厅的。</p>
明了这点的呗没透露任何口风。他本就不怎么看得起餐厅,对沉迷于虐杀食物的喰种也升不起多少同情心,这些同类会怎样他根本不在乎。呗只想看他中意的孩子戴着他亲手制作的面具,撕裂平静表皮,展现凶狠本性的模样。</p>
*</p>
呗先生告诉他的时间,就是今天。</p>
金木摘下假发,用餐巾纸蘸英良塞给他的洗甲水,把指甲上的伪装色一点点擦掉,露出原本的纯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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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在床底下盒子里的面具被取出,皮革光滑的触感一如从前。</p>
金木熟练的戴上它,象征人类的右眼被覆盖在黑色皮质眼罩之下,形如封印。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几乎不对外展示的左眼张开,太久没以这只眼睛注视世界,哪怕并未使用赫子也没有被血味刺激,像关押已久的凶兽终于出笼,左眼迫不及待的以黑底红色示人,一圈圈深浅不同的红色叠加构成的瑰丽虹膜宛如漩涡,只要直视灵魂就会被一点残渣都不剩的吞噬殆尽。</p>
金木向前伸手,镜子中睁着赫眼的喰种也做出同样的动作,指尖与他相触,只有一层冰凉镜面相隔。</p>
他轻声自语:“好久不见,我。”</p>
再次换上眼罩喰种的形象,他自己都有些恍惚,十几天的时间间隔便恍如隔世。</p>
“该出发了。”</p>
*</p>
“我已经联络过Honey前辈和铦前辈了,他们马上就会到。”凤镜夜从轿车下来,手指把歪掉的眼镜推正。</p>
“镜夜!”早已遵循指示等在街道的环、光、馨三人都有种见到主心骨的松口气,随即环就跑到救星前,“你怎么冻成这样?”</p>
在接到环的电话后,凤镜夜连件毛衣都没来得及套只穿着一件衬衣就赶来了,之前在开了空调的办公室、车内还没问题,现在直接接触冬季冷空气,他的身体都在不自觉发抖。</p>
“别在意多余的事,把你们的发现跟我说,什么都可以。”</p>
环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针织外套脱下来披在镜夜的肩膀上,光和馨也纷纷脱下围巾手套把他包起来,办完这道工序凤镜夜冻得发白的脸色才稍有好转。</p>
“能找到的大部分都在电话里说过了,剩下的……”环把一直紧握的手机给他看,“就只有这个了。”</p>
最后一条通话记录是三天前,夜晚十一点四十打给环的。</p>
“很奇怪。”凤镜夜说,“如果是知道春绯与我们关系良好想借机敲诈的话,早在第一天就该有信息送到我们手上了。”</p>
“没有。”常陆院光说,他的弟弟也一口否定,“我们没有接到任何要求转款的信息。”</p>
“……啧,如果是单纯的为钱就好办多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期盼有人能打电话来勒索,“那样起码我们就能有点线索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该死的什么都不知道!”最后简直是在失态的低吼了。</p>
“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