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战八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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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蔓摇头并以长者口吻说：“我确实比你大不了几岁，但我见过的世面远比你多。”</p>

“他需要留下。”白哉一脸平静的说，并平静的找了个理由：“这里非常安全。”</p>

蓝染看看白哉，又看看落音，忽然觉得这两人非常有夫妻相。</p>

霜红跟着站起来，却只能仰头，无言的等待这几位比他高很多的大人们商议有关他安排。</p>

他也很矛盾，不知该留下还是该强烈要求跟着去。</p>

“蓝染大魔王，我再说一次，我不会带霜红一起行动！原因你应该比我清楚！”落音叉腰，语气中染上一丝阴暗的威胁。</p>

如果带上霜红，他可能将知道，当初是谁，害得他的母亲和父亲分离。</p>

蓝染，我不认为你会有负罪感，但我不希望霜红伤心。</p>

他一直虚夜宫，教育中，我们从来有没有说起过虚、破面和死神之间的怨恨和战争。</p>

客厅内的气氛一度从熊熊烈焰的争吵中，降至为极为静得听得到针落地的北极风光中。</p>

对于落音和蓝染，不能将霜红呆在身边的理由很明显，他们绝不希望霜红发现他们和蔼的面孔下，真实的心灵有多冷血。</p>

至于白哉和银蔓，也不认为霜红掺和进事情里来，有什么意思。</p>

他只需要呆在朽木家，一边吃点心一边喝茶，然后看着他的父母和教父带着胜利的消息回来接他。</p>

落音弯腰，蓝黑各异的双瞳盯着另一双漂亮的眼睛。</p>

“霜红，妈妈我为之前所向你隐瞒的一切真诚的道歉。因为我们是如此在乎你，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你能原谅妈妈吗？”</p>

大魔王、落音、小公主、冷面冰山。随便哪一个，要么是虚伪阴险，谎话连篇，要么是冷酷冰寒，令人不敢再三追问。</p>

但是，小王子的强大气场，终是盖过了所有人。</p>

从解说开始至此，小王子的追问方式文雅，至始至终没有发脾气，可大家不约而同有了负罪感。</p>

沉默的气氛更使人心情紧张，直到漫长的几秒煎熬过后，小王子开口了。</p>

“我之前一直担心大家。”小王子用欢快的语调说着：“现在听说大家没事，太好了。只要大家都没事，我就不会受到伤害。”</p>

他的微笑，像静静漂浮在水面的白莲。</p>

众人仿佛心灵深处，也感染上了一丝纯洁的光辉。</p>

霜红转头望向白哉，鼓起勇气问道：“你会保护好妈妈吗？”</p>

众人的注目下，一贯高高在上的朽木家主屈尊半蹲下，和霜红平行相视，郑重无比的说：“我答应你。”</p>

霜红还愣着没说话，落音却红了半张脸。</p>

不等着脸上的热度消散，她也蹲下，捧起儿子的小脸，说：“霜红，这次无如何了，你都不可以跟着来，知道吗？你要呆在这里，等待我们平安归来就好了。”</p>

“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瞒着我做危险的事情了。”</p>

“我保证，下不为例。不会再有下次了。”</p>

获得了一次额头上的亲吻后，霜红点头同意留下。</p>

朽木白哉招来管家，吩咐他好生伺候霜红，无论是谁来到朽木家，千万不要提及有个男孩留在这里，更不能让他们接触霜红。</p>

管家鞠躬，告退。</p>

兵分两路。落音和白哉，蓝染和银蔓。</p>

尽管落音极其不情愿的看见大魔王堂而皇之的牵着小公主的手，但她的手已经被白哉拽得死紧，只好作罢。</p>

等蓝染和银蔓离开后，落音拉着白哉的手，瞬步离开朽木家。</p>

他们释放出灵压，就像最明亮的火把一样等待死神们飞蛾扑火。</p>

“那里是战斗的好地点。”白哉将落音轻轻揽入怀中，跳向重叠高楼间的羊肠小道。两人隐藏起身影，稍做战前的休息准备。</p>

和镇定冷静的朽木家主不同，事件的始作俑者，落音扶着墙上，做懊恼状。</p>

天，她就知道计划不会顺利的，其中波折不断，大家受了伤还吃了不少苦头。可最大的败笔就是她没有测算出霜红的行动路线，她没料到霜红能从破面们的看护下逃出。</p>

结果不但看到了她和白哉的战斗，还看到了蓝染的死人头，精神上受的刺激一定不小。哦，她可怜的孩子……</p>

银蔓是按照她的计划提着死人头展示给夜一他们看的，所以害霜红受刺激不是她的错。</p>

落音之所以会想出这么血淋淋的想法，是因为夜一等人的疑心病非常重，如果蓝染的‘尸体’完整无缺的话，夜一他们百分百认为这绝对是镜花水月的又一次催眠，但蓝染的尸体身首分家，夜一他们便会半信半疑。混淆视听的计划才算成功。</p>

至于落音和白哉的打斗，蓝染确实用镜花水月催眠了落音，因为是她自己要求的，不然她没办法欺骗叶脉和李唯教授。</p>

白哉事先就从书信中得知了落音提及她会和他在虚夜宫开战，到时他要用特殊的鬼道**她。</p>

至于蓝染和银蔓的战斗，除了欺骗李唯教授外，还要欺骗众多死神和破面。</p>

而破面军团本身就被蒙在鼓里，反正等假死药药性一过，他们自然苏醒，而事先落音已经跟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交代过计划，所以等破面一个个从地底下冒出后，虚夜宫便能再次回到破面手中，而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会告知破面军团事件真相。</p>

落音一点都不担心破面军团的安危和人心，因为她事先在萨尔阿波罗拿假死药，还有乌尔奇奥拉等十刃在场，没人敢造反。</p>

再然后……</p>

当然，有些事情的发展，比如玉和哲的出现，落音没估计到。</p>

不过最大的问题还是霜红，这项计划显然不如落音当初想得顺利，不然之前她就不会在朽木家面对儿子的质问了。</p>

幸好对付过去了，儿子也没太生气……但她心里的罪恶感没减轻多少。</p>

落音正自怨自艾个不停，忽听见清冷的男子发话：“你的兄长，什么时候回尸魂界？”</p>

“呃，估计最快也要等着今夜过后，战争结束。”落音心算，同时心里涌起无限感动。这次的危险计划，哲和玉二话不说也现身协助他，哲哥哥想必是去吸引李唯教授的注意，而玉哥哥则把破面军团带过来，节省了时间。</p>

“他们有什么偏好和喜好吗？ ”</p>

“哲哥哥喜欢种植药材，以研究□□为兴趣，他对艺术也颇有研究，至于玉哥哥吗？他擅长的方面大致跟你相似吧，贵族少爷精通的琴棋书画……恩，他的喜好应该是能让哲哥哥开心的一切事吧？”落音想了一会，忽然醒悟的问道：“你问这干什么？”</p>

“我在考虑，除了礼金外，还应挑选适合的礼品。隆重的礼品才能体现，我对你的珍重。”白哉定定的看着落音。</p>

落音足足愣了好一会，脸孔慢慢变红，直到逐渐红透到耳朵根前，她都没有说话。</p>

“这么多年，苦了你和霜红了。”男人的大手，**上她的脸庞，语气柔和的足以融化冰雪：“霜红，这是个非常好听的名字。有什么来历吗？”</p>

“取至唐诗‘霜叶红于二月花’。枫叶。你还记得枫叶林中吗？那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接近你……至那之后，我从没有忘记过了那片枫叶林。它时常在我梦中重现。”她明明是轻言细语，可居然有想落泪的冲动。</p>

“我也没有……”白哉伸手，轻轻将她抱紧怀中，双唇掠过她的额头，发出深深的叹息：“我们终于有再见了……”</p>

静灵廷的长廊小径曲折迂回，仿佛一条命运的路途，经历了漫长的错综复杂的旅程后，两颗灵魂终于汇集重逢。</p>

两人十指相扣，纵使已感到远方的灵压正急速赶来，他们一同走下台阶的步伐依然不急不缓，夜幕下，七彩的虚闪和各种鬼道的光亮像烟花般映照天空。</p>

“霜红是个很好的孩子……”</p>

“没关系的。”她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忧愁，安慰道：“时间还很长，之后的相处，你对他好些。要弥补十年的时光。”</p>

“我会的。”握紧她的手。</p>

“呵，看来有得打了。”</p>

他们被包围了，来自十三番的死神将他们团团包围。</p>

为首的，居然是志波海燕。他看见白哉落音两人的表情很……</p>

他似乎没生气身为‘移动准则’的朽木队长胆敢私放灵王钦点的囚犯一事，看见他俩彼此偎依，反而欣喜的竖起大拇指。</p>

“白哉，好样的，我就知道你不是负心汉！”</p>

这只笨鸟，说话怎么不分场合。不只在场的死神们，连落音都不禁满头黑线，没有了战斗欲.望。</p>

“志波队长，是山本总队长下的命令，还是由四十六室直接下的命令要你逮捕我二人？”</p>

“是四十六室。抱歉。我不能徇私舞弊。”海燕嘴上这么说，冲白哉眨眼睛倒眨得像抽风样。</p>

哦，叶脉他们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不过完了。</p>

没注意到的落音暗自推测：银蔓将叶脉里的重要守卫骗去王族异时空了，留下的大部分都是被工作压榨得差不多了的文弱人员，目前清净塔居林易攻难守，非常适合闪电战和声东击西。</p>

兵分两路的计划步骤就是如此。</p>

“上级有命，要活着朽木白哉和黄泉落音，你们切不可伤害两人，知道吗？”海燕一面对部下下命令一面将斩魄刀始解。</p>

在这种狭窄的过道里，用庞大的水攻？那不马上就要闹洪灾了？</p>

看着海燕再一次抽风的眨眼睛，落音捂住脑门上往下掉的黑线，猜想，他该不会打算用洪水冲掉其他人，好让他们俩逃之夭夭吧？</p>

谢谢你的好意。可惜，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拖住你们这些精英人物。</p>

没错，落音和白哉的主要任务，就是拖住死神里的精英——那些在战斗后现在还能拿起斩魄刀的精英们，例如志波海燕之类。</p>

大闹静灵廷的破面军团则负责对付十三番里的虾兵蟹将，并吸引清净塔居林的注意力。</p>

然后，蓝染和银蔓便可生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清净塔居林。万一被发现了，大魔王只要把镜花水月架到灵王脖子上，保证没有人敢靠近。</p>

我们可以想象，接下来的场面有多混乱。</p>

静灵廷里，唯一不会卷入这场混乱中的，只有朽木家。</p>

————————————幕后延续时间————————</p>

“下次，我也想听你弹琴。”玉从尸魂界回来，兴冲冲的提议。</p>

坐在书桌前的哲斜他一眼：“你失忆了？你听我弹琴已经不下一百次了。”</p>

“我不是指钢琴！我听乌尔奇奥拉说，你曾经在虚圈弹琴过。哲，跟你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弹古筝……，下次，也弹给我听吧。”</p>

哲平静转头反问：“他跟你说我弹得是古筝么？”</p>

“呃，难道不是？！”</p>

“我不会弹，那次我去虚圈，是带着钢琴去的。”</p>

“什么~~~？”</p>

玉不由自主的想象画面：一轮圆月下的孤独高耸山丘上，面容妖艳的少年身着燕尾服，被成千上万只虚包围，他却优雅从容的动动手指，演绎一曲莫扎特的名曲。</p>

音乐像流水从苍白的指尖倾泻而下，与月光一同溢满整个干涸的沙漠。</p>

虚群如痴如醉。</p>

怎么这个画面有种违和感……</p>

黑线浮上玉的脸孔，哲放下书，走过来，双手环绕住对方的脖颈，唇边挂上十足的邪笑：“弹古筝是古典大少爷必学课程，下次，你弹给我听吧。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没听你弹过呢。”</p>

“好吧。”玉茫然的随口回答：“哦，当初你为什么没有杀掉乌尔奇奥拉？”</p>

“他是唯一一个既没有对着我流口水，也没有昏昏欲睡，更没有放虚闪打断我的演奏。这么乖的听众，我怎么可能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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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能解释得有些重复，反而导致真相更为混乱……呃，咸鱼自认为是说清楚了。</p>

至于，霜红没有生落音的气，不过他目前和朽木白哉的相处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融合……哈哈，咸鱼真的觉得这次是在虐待大白菜了……他肯定再吃蓝染的醋，儿子不但认贼作父，更不愿开口叫他爸爸……</p>

对破面军团来说可惜了，霜红入了朽木家的门，要再出来可就不那么容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