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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作奸犯科，罪行累累，虽然不是什么伤天害理，惨无人道，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内应？
杨豹打了一个激灵，又来？
别看杨豹到了这个地位，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
可这所谓的地位，那也是相对的，在洪振涛那只豺狼面前，他就是一条稍微有点凶相的鬣狗而已。
好听点就是招安，难听点就是背叛，一旦被发现，在古代那是要杀头兼诛九族的！
呵呵，难道你还有选择吗？
张宏凯内心冷笑。
但用人之道，不是一味地去逼对方，狗急了还跳墙呢。
能让对方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做的事，除了第二条命之外，那就只有唯一的一条——
足够的好处。
“洪振涛之上还有个吴龙兴，顶替洪振涛，你依旧是给吴龙兴打工，倒不如你自己当打工皇帝。”
打工皇帝？
难道……
杨豹眼神闪烁着，盯着张宏凯：“你会保我？”
“保不保你，取决你自己的选择，污点证人这条路，是你唯一的选择。”
为什么有的人情愿知道宪法上杀头的事，都会顶风作案，甚至不惜挨子弹都要一意孤行？
不就是有巨大到自己无法抵抗的诱惑吗？
“好！我帮你！！”
两人达成了共识，然后张宏凯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话到一半，杨豹说出了一个让张宏凯意料之外，但却情理之中的消息。
原来，当时陈娜收到的匿名快递，里面**到的贺杰和雇主通话的内容，其实是吴龙兴找人得到的！
这个人，就是洪振涛的助手，曾经想要贿赂张宏凯的卢靳鹏！
对方其实早就被吴龙兴收买了。
在719灭门案之前，吴龙兴让卢靳鹏到贺杰的出租屋安装针孔摄像头，就是为了拍下洪振涛的犯罪证据，以便日后可以钳制对方。
正巧张宏凯提议的打黑除恶专项行动，给了吴龙兴这个机会。
都是千年老狐狸，吴龙兴能带领龙兴集团日益强大到和新洪集团抗衡，甚至吞并洪振涛的产业，依靠的，就是深谋远虑的城府！
“吴龙兴，你很快就会步洪振涛后尘的！”
张宏凯眼神闪烁了一下，盯着杨豹。
“你和徐启泽，为什么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