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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将手掌放在善善头顶。</p>
小邪祟终于卸下心防，趴在父亲怀中放肆大哭。</p>
“善善……没有想屠戮世人，善善没有想害人，善善没有想害死大哥……我真的没有！”</p>
“善善犯下大错，善善该死，善善认。可善善并没有想害人……”</p>
容澈红了眼眶，忍不住弯腰抱了抱儿子。</p>
灿灿回来时，善善正跪在堂前一语不发。</p>
周舒窈抱着灵位发愣。</p>
“娘，刻上我的名字吧。”周舒窈声音沙哑，祈求一般看着许时芸。</p>
许时芸忍住眼泪，冰凉的手握住周舒窈的手：“傻孩子，你还年轻，若刻上你的名字……”</p>
她摇了摇头。</p>
“我不会再嫁了，娘。”</p>
她低头轻抚着灵位：“刻上我的名字吧。砚书来不及在爹娘膝下尽孝，便由舒窈来。”将脸颊贴在灵位上，眉眼掩不住的情愫。</p>
“舒窈，砚书不愿看到你如此……你先去后院歇息歇息吧。”</p>
许时芸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怜爱和心痛。</p>
这几日舒窈粒米未进，许时芸担忧她身子撑不住。</p>
周舒窈正待拒绝，便听得许时芸开口道：“你去砚书的书房看看，看可有需要之物。书房以后，就要封禁了。”按照规矩，去世之人的遗物要尽数烧毁。</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