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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黄浩然眼神坚定的看着台上的方炎。“如果你觉得为难……我会把它一字不漏的背下来。”</p>
“方老师，我现在叫你老师……你有资格做我们的老师。但是，这一次，我要赢你。就算你是老师，我也仍然要赢你。”</p>
“你确定不更换一个问题？”方炎喜欢他的自信，笑着问道。</p>
“不。”黄浩然的态度坚决，回答只有一个字。</p>
“这样……”方炎在讲台上跺了几步，说道：“这个问题太简单了，我们给它增加一些难度吧……《老子五千文》我倒着来背。”</p>
方炎清了清嗓子，高声念道：“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即以为人已愈有。即以与人已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而不争……领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p>
方炎一边背诵，一边在黑板上板书。</p>
一行行漂亮的草书像是水银般从他的手底流敞而出，和着声音有着奇妙美好的韵章。</p>
他越念越快，手也越动越快，粉笔与黑板摩擦咔咔作响。</p>
最后，也是《道德经》第一句背完，手里的粉笔因为用力过猛应声而断。</p>
少年笑容清朗，姿态狂放。窗外阳光正暧，在他身上涂抹一层金黄。</p>
在这一刻，他仿若神明！</p>
沉默。</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