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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哼一声,推开他,挪着身子倒头趴回榻上。</p>
白刀低下头,“虽然无法用天眼窥探,但是你可以用寻常的办法打探他的消息。”</p>
美人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含糊不清,问:“之前那些任务者,有嫁给太子的吗?”</p>
白刀:“没有。”他想起什么,又道:“但是她们另嫁他人后,或多或少总会出现点困境,不至于要命,每一次实在过不去坎的时候,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好事助她们渡过去。刚开始是这样,但后来,渐渐地也就回归平淡了。”</p>
美人抬起脸,一针见血:“是太子作祟,对不对?”</p>
白刀:“抱歉关于天之骄子的事……”</p>
话未说完,美人自然而然接过他的话:“无法窥探,我知道了。”</p>
她重新从床上爬起来,双膝微曲,手肘撑在膝上,托着脸,神秘兮兮,“我觉得是这样,若是我没有嫁入皇宫,而是另寻人家,太子应该出手才是,可他没有,说明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不愿出手。我看得出,他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不是那种沉浸在情爱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人,他有他的骄傲。”</p>
白刀联想到其他任务者的事:“那些困境,大概也是太子设的,但是关键时刻,又会帮一把。后来之所以没了动静,大概是因为他彻底失了兴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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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一反常态,“完成霸业的男人,哪能沉迷于一个没有得手的女人,以他的身份与地位,若真要娶谁,只是一句话的事,可那些任务者从未有嫁给太子的,说明他从来没有干涉过怀桃的选择。”</p>
白刀看着她眼中露出的异样光芒,仿佛已经胸有成竹。</p>
他问她:“你似乎想要征服这个男人。”</p>
她没有回避:“他很合我的胃口。”</p>
白刀伸手捧了她的脸,好心提醒:“他是天之骄子,有这个世界的保护,不会轻易受到谁的蛊惑,相反,他有着俘获人心的绝对优势。之前的任务者虽然有几个能意识到太子这条暗线的,但是无人敢冒险出手。”</p>
她没有推开他的手,反而扬起一张脸笑道:“那是因为她们不是我,我欣赏这个男人,而且在某些方面,他和我是一样的人。”</p>
白刀一愣,问:“什么样的人?”</p>
“喜欢看别人俯首称臣。”</p>
白刀笑了笑,没有说话。</p>
美人伸个懒腰,心情愉悦:“好了,白刀大人,从现在起,我就是怀桃了,从里到外,都必须是她,只有这样,才能利用好这唯一的优势,桃桃与太子的锦绣良缘,这条没有人开启的故事线,就由我来做罢。”</p>
白刀宠溺地点点头。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眼中的冰冷已被温柔替代,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听她讲话,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也畅快起来。</p>
白刀想,或许拐走师父的大魔头也有这样的神情,所以师父才心甘情愿地跟着大魔头走。</p>
迈入虚空之时,他回头去看,看见她躺在床榻上,眨眼的功夫,她又睡着了。</p>
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都是甜的。</p>
第二日。</p>
日上三竿。</p>
美人睡了个好觉,满足地在榻上翻个身,尚未睁开眼,便听得榻边有谁在哭泣。</p>
她一看,竟是阿琅在哭。</p>
阿琅跟了她六年,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样子,像今天这样哭,倒是第二回。</p>
第一回是她为了私奔,随便寻了个错处想要赶走她。当时阿琅哭着向她磕头,大有离了她就会死的势头。后来她不私奔了,亲自将她找回来,阿琅浑身是伤,几乎一只脚踏进阎王殿。</p>
怀桃从床上坐起来,拉了阿琅的手,凑近一瞧,才发现,她低着的脑袋,额头上又磕出了伤口,已经结成血痂。</p>
在这世上,没有人比阿琅待她更好。阿琅为她当牛做马从无怨言,有阿琅在,她从不用担心受到欺负。</p>
怀桃心疼地问:“这是怎么回事?”</p>
阿琅从榻边滑下去,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小姐,时至如今,我不能再瞒着你了。”</p>
怀桃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p>
阿琅红着眼望她:“小姐,六年前我来到你身边,并不是巧合,我不是什么无家可归葬身卖父的孤女,我……我是太子殿下派来的细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