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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败寇，本就如此。齐林，我最多只能达到天帝位，要晋至尊位，还要看你、看杨戬、看大圣……努力吧，只要我们活着，就不要放弃希望。”</p>
“真武大帝紫薇大帝勾陈大帝他们呢？”</p>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就是战败的代价了。”</p>
嫦娥幽幽一叹，便消失在了原地。</p>
总要有一些人，为前朝尽忠，用自己的鲜血，为后人吹响反攻的号角。</p>
他们的牺牲，绝不是毫无意义的。</p>
而活着的人，也绝不是为了苟且偷生。</p>
死，很艰难。</p>
而活着，有时候也很艰难。</p>
齐林走入月宫。</p>
织女正在饮酒，半醉半醒。</p>
大罗本是不可能醉的。</p>
只不过，酒不醉人，人自醉。</p>
这一次织女受到的打击，比齐林更大。</p>
看到齐林，织女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p>
“齐林，你来了。”</p>
齐林心中一痛。</p>
曾经那个智珠在握、杀伐决断的天孙殿下，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样子。</p>
她帮了自己多少忙，齐林就有多感激她。</p>
而她帮了齐林多少忙，自己现在就有多后悔。</p>
不是因为帮了齐林，而是因为，她的所有行为，都在别人的意料之中。</p>
没有人控制她，让她一定要去做某件事情。</p>
她完全是独立自主的，也可因此，她更加痛苦。</p>
因为，她自发的，帮了对方很多。</p>
“齐林，你知道吗？牛郎居然是被系统之主控制了。”</p>
齐林双手一颤。</p>
“是不是感觉很可笑，我以为我很厉害，杀伐决断，不让须眉，为了灵魂的自由，不惜触犯天规。”</p>
“我那么多年的骄傲，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而已。”</p>
“神界有小河蟹，也是河蟹神兽告诉我的。”</p>
说到这里，织女的泪水再度涌~出了眼眶。</p>
她没有哭出声音。</p>
可这种无声的啜泣，才最让人心疼。</p>
当一个人被别人完全智商碾压之后，她的骄傲、她的自信、她的一切，都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p>
织女对天庭的感情、对仙界的感情，比齐林更深。</p>
所以，她比齐林受到的打击更大。</p>
从织女的眼神中，齐林甚至看到了一丝隐忍的恨意。</p>
她知道，不应该恨自己，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无辜的受害人。</p>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p>
因为她和杨戬嫦娥他们不一样，她和齐林一起，在无意之中——充当了帮凶的角色。</p>
而织女，是因为齐林才如此的。</p>
深吸一口气，齐林在织女旁边坐了下来，也开始喝酒。</p>
他不知道如何劝织女。</p>
道理人人都懂，可懂又有什么用？</p>
“殿下，我不想说抱歉。我知道你很难受，但请相信，我内心和你一样煎熬。”</p>
仰头，一饮而尽杯中之酒，齐林也彻底放松了自己。</p>
其实，和织女一样，他也需要发泄。</p>
“我最初的梦想是当一个有钱的普通人，遇到喜欢的女孩就去追，让自己不为生活所累，偶尔再伸张下正义打抱下不平，此生也就无憾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