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体X他同居之后18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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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卫浔，向简的态度更加不留情面，他的瞳孔似烈火般燃烧：“如果你也想妨碍我，我就杀了你。”</p>
“我就当……”他一字一句，“卫少川的儿子在十年前已经死了。”</p>
“向叔！”谢朗之满脸惊慌。</p>
卫浔的瞳色很浅，看不出情绪变化。唯独在听到那几个熟悉的字眼时，用力握紧了手掌。</p>
他说：“向叔，你……”</p>
“小白。”青黛立刻出声。</p>
卫浔的眼睫极轻地颤动，他扭头对青黛笑了一下，闷声收拾起桌上狼藉。</p>
“谢朗之。”向简起身，全当没看见卫浔这个人，“去拿我的东西。”</p>
“准备这么久，也该去好好欣赏一下我们的成果了。”</p>
谢朗之抹了一把嘴，小心翼翼地觑了青黛和卫浔两眼，静悄悄起身离桌。</p>
待人走后，卫浔仍一声不吭地收拾。他蹲在青黛脚边，直到擦干地上最后一点污渍才停下动作。</p>
他抬头，看向留在原位的青黛，问：“和上次游乐场一样，是变异体的事？”</p>
青黛没隐瞒，点头。</p>
沉默半晌，卫浔说：“对不起。”</p>
青黛垂眸。那么大一个人，缩成一小团，半跪在她的脚边跟她道歉。</p>
这团纠缠，究竟是谁的错？</p>
是为了全人类抵抗变异体，孤身入深山研究长达二十多年，最终走向非法实验的厉程？</p>
还是为战友们报仇，势必要将研究所，乃至整个人类社会搅得天翻地覆的向简？</p>
见青黛不语，卫浔怕极了。</p>
她一向冷静理智，又果敢干脆，若她彻底厌恶向叔的行径，是不是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p>
无底线的恐慌将人淹没，卫浔半跪着，他向前膝行一步，仰视青黛：“小黛，你再听我说几句，可以么？”</p>
“厉程最先开启的基因x融合计划，是将多种生物基因植入人体的疯狂实验。”</p>
“最初的实验体编号，不是按实验顺序诞生的。我父母和向叔那一代，他们经过数十次实验后几乎看不出人类的模样。”</p>
“所以他们甚至不配拥有编号。”</p>
“因为厉程认为他们都是失败品。”</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