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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司礼监中。
魏忠贤身着红袍坐在檀木椅子旁,身旁只有两个亲信小太监在伺候。
这几日来,他都有些心神不宁。
不过倒不是因为这几天多了不少弹劾他和劝谏陛下远离内廷的奏折。
魏忠贤离陛下更近,所以他更清楚那些奏折对陛下来说恐怕不会起到一点作用。
昨天时。
他还亲眼看见陛下在万岁山演武时,亲自上阵砍杀了数名披甲人犯。
其手段之利落,气势之骇人,乃是魏忠贤生平未见。
这样的圣上,怎么可能对几封奏折轻易妥协?
他真正担心的,是前几天陛下所问的宁远大捷之事。
虽说陛下没有怪罪于自己的意思,但陛下的心思又岂是自己能真正窥探的?
陛下说让自己善终在司礼监,有个前提是要先办好差事才行。
所以魏忠贤这几天一直都在揣测上意,看看怎么才能更好的迎合圣心。
无疑。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给陛下搞钱,千穿万穿,银子不穿,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但怎么搞,从哪搞,如何才能搞到陛下心坎里,这就是门学问了。
想到这里,魏忠贤不由嫉妒起王承恩来。
他这个废物点心。
既没有制衡朝中那些文官的能力,又不能给陛下搞钱,连揣测上意都比不上自己十之一二。
可就凭人家是信王府的旧人,位置就比自己稳当的多得多。
当然。
如今的魏公公只敢在心中腹诽几句,万万不敢让第三只耳朵听见这种话来。
很快。
魏忠贤就由陛下询问宁远大捷之事,联想到了辽东、兵事
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也在此时浮现在他脑海之中。
此人正是他众多干儿子中的“五虎”之首——兵部尚书崔呈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