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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里只剩下阵法运转的嗡鸣，夜明珠的光芒在头颅的犄角上流转，折射出细碎的光斑。</p>
“这样......也好。”</p>
它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p>
“比我们当年......强多了。”</p>
阵法忽然剧烈震动起来，符文的光芒瞬间变得刺眼。</p>
秦阳看到，阵法消失，而那点意识也在消散。</p>
秦阳一把抓住蚩尤头颅。</p>
阵法消散的刹那，泰山巅的云雾仿佛被无形巨手撕成碎片。</p>
狂风裹挟着砂砾呼啸而过，秦阳立于风暴中心，掌心托着那枚暗红色的蚩尤头颅。</p>
腥血般的雾气从眼眶与齿缝喷涌而出，将周遭山石染成诡异的暗红，仿佛整座泰山都被浸入血池。</p>
“嗡——”</p>
秦阳离开，出现在大墓之外。</p>
蚩尤杀念一喜，感应到头颅的存在。</p>
秦阳直接将头颅扔了过去。</p>
下一刻，蚩尤杀念和头颅融合在一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