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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长公主的意思是,您的女儿……”谢昀试探问道。
褚又清点点头,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她叫江流霜,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同时也是周国皇帝的亲生血脉。”
话音刚落,谢昀心中一阵触动,永元帝处死了江流霜,那岂不是就意味着他亲手杀了长姐唯一的孩子。
这样的事情在帝王家并不少见,别说一个外甥女,甚至还有一日杀三子的,可当证据板上钉钉的时候,他难免会有不舒服。
“长公主……怎么现在才来?”
褚又清眼睛微眯,上下打量他一瞬,而后开口:“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不过也是万千受益者之一罢了,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是啊,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于情于理,长宁长公主都是自己的上司,怎么能去指摘她的不是?
“国师,”趁着还没有人发觉自己,温酒附在谢昀的耳边轻声问:“她说她是长公主,她就真的是长公主吗?”
谢昀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想搭理他。
这样明显的一张脸,如果说不是,那才是不可思议。
“我瞧着你也有些眼熟呢。”褚又清抬起头,目光在温酒的脸上逡巡片刻,说出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名字:“顾靖川,他这时候还活着吗?”
她怎么会知道顾靖川此人?
谢昀心中警铃大作,太白山庄早就灰飞烟灭多少年了,如今这时候提起来……只怕是来算旧账的。
“不知长公主殿下将陛下藏到哪儿去了,臣心中忧心不已,还请长公主殿下给指一条明路。”如今两个最重要的人质还在褚又清的手里,这些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轻举妄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