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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都捞干净了……很难想象如果不是二人的亲儿子,或许换个人都不敢这样做。
楚辰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那、那还能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话音刚落,整个内室一片寂静。
兴许是这样的环境过于沉静,鹿与眠说:“也许,也许没有了吧。”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到底是亲生的,谢昀教训了两句,就感到气血上涌,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他抓着面前小屁孩的衣角,问了又问:“你捞鱼做什么?那些鱼招你惹你了?”
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儿子怎么净干一些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一点到底是学的谁?
直到他用余光瞥到温酒拿着鱼篓,大摇大摆地走到水池边,鱼竿轻轻一甩,这个人仰躺在草地上,好不惬意。
“爹,其实我是觉得……温叔这样天天钓鱼也不好,就想着他是不是……”谢煦尽力为自己找补,但在谢昀死死盯着自己的冷脸上,他咽了咽口水,壮士断腕一般涌上一股气血,他说:“其实是我闲得慌,我是真的想想让你开心一点的,我平时看着你一整天什么也不做就盯着水池子看……”
所以就把鱼全捞干净了,一点都不给他剩?
这可是他爹和他定情信物啊,多年感情的见证,就这样让这混小子给、给……
谢昀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逆子,逆子,真是逆子!”他连着说了三句。
“爹我是小子,不是妮子啊。”谢煦一脸无辜,仿佛池子里的鱼不是他捞的一般。
谢昀只觉得眼前一黑,他说:“好了,你不要说这些了,你娘快到临盆,我这段时间没空顾着你和寄灵,我明天……不!我现在就把你们送到侯府,有你祖父和祖母看着,谅你也不敢闹腾!”
这边刚把人送走,好不容易有了片刻的歇息时间,还没等他深吸一口气的功夫,就听到楚辰说:“那个,元熙的东西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