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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这火焰除了能给我带来一些痛苦外，并没有其他任何用处。”
“反倒是这个倭国小子，如果业火在我身上燃烧的太久，可能会伤到他的根本。”
“你不是说要放这个小子离开吗，怎么，难得你要食言吗？”安培神宇一脸玩弄之色，笑着说道。
叶凡摇了摇头，一抹冷笑浮现在他的眸子里。
“秽土，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千多年，你变得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安培神宇皱了下眉头，随即便又恢复如常。
“哪里不一样？”
叶凡摇头一笑，两手伸出，两样东西分辨出现在他的手中。
一个便是刚才被他收起来的无道书，另外一个则是他的另外一把剑“终”。
“秽土，你没有发现，这些年，你变得有些优柔寡断，甚至有了人类的情绪，比如说喜怒哀乐？”
“重黎，你想要说什么？”安培神宇眼睛一转，一抹警惕之色浮现在他的脸上。
就算叶凡不说，他也有察觉到。
他一觉醒来，竟然不知不觉多了很多的记忆和情绪，就好像轮回了千万世，经理了很多事情一样。
但这些事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喜乐怨恨怒都有，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原来他以为，是他投身到安培神宇的身上，从安培神宇的传承记忆中得来的。
但是，最近他却发现，并不是如此。
安培神宇虽然拥有远古的血脉，也没有这样的记忆。
因为，这些情绪并没有影响到他太多，他便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是，这句话从叶凡的口中说出来，那就不太一样。
按照他对重黎的了解，重黎不会平白无故的说一些话，眼前的叶凡，身为重黎的转世，更是如此。
“我想要说，世间所有事情，都是有始有终的，世间的人和物也是如此。”
“哪怕是一块石头，百年不过让其变色，千年或许有裂纹，那万年，十万年呢。”
“你也一样，原本是无垢之垢，确实很难杀死，但是如果沾染了血债，沾染了因果呢，会不会死？”叶凡问道。
“因果？”
“小子，我知道了，你在给我献祭的祭品中动了手脚。”安培神宇说道。
他之前还奇怪，为什么徐福能够那么顺利拿到祭品。
当时，他只是觉得这个祖龙实在太好骗了。
不过，看样子，能够一统六国，成为始皇帝的人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不过，就算你动了手脚又如何，你能想到的，你觉得冥海就想到不？”安培神宇跟着道。
“冥海是能想到，但是你觉得老子打儿子，会下死手吗？”叶凡反问道。
秽土的出现虽然是个意外，但毕竟是冥海造出来的。尽管秽土导致冥海没有能够证得大道，但自己创造的东西，都会存在恻隐之心。
否则的话，冥海大可不必将秽土丢到倭岛，只需要放在血海一个封死的秘境里即可。
之所以这样做，也是给秽土留一线生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