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是良民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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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是什么感受，萧晋权只觉得往日敏锐的五感都被迷糊住，脑海里隐隐闪过一幕，江明珠横尸河边的凄美景象。
大片的芦苇，白茫茫的清霜，乌黑的发丝铺散在水岸边，烟青色的衣裙染了鲜血，肚子微微隆起，似是怀了身子……
就在萧晋权思绪万千时，江明珠也被这个他的举动弄得脑子缺血。
受伤中毒，落水昏迷，她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
衣衫半褪，香肩感受着他滚烫的唇，她身体所有的感官都让她回想到那一夜。
她与萧晋权做夫妻的那夜。
她便又不可遏制地想到了那一声芸娘，身体一冷，下意识地挣扎。
可她力气早已用竭，越是挣扎，萧晋权的手越是扣她细腰扣得越紧，直到吐出来的血转红才松开她。
江明珠迷糊了，可怜又哀怨：“你不是休了我，自己回峣州了吗？为什么脱我衣裳，又亲我身子？”
“……”
萧晋权把煤油灯举近，细细观察她表情，确认她没有拿自己寻开心，才问：“是谁给你的《玄承仙序》？”
人在病着，伤着，神志不清的时候，戒备心最轻，也容易被套话。他在大理寺审案子时，就经常用这一招。
江明珠呆呆地看着他：“你。”
萧晋权怀疑她在装，又试一次：“我什么时候给你的？”
一句普通的疑问，却叫江明珠听成了反问，质问。
她委屈地咬唇：“你不认账了？”
“我不认什么了？”萧晋权莫名其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