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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拉斯看着提涅芙。
“他们每个人来到这里,都是为了将帝国的承诺带给那些愿意成为同胞的人,”她继续说,“这和我们在瓦洛兰、在恕瑞玛的时候是一样的。但这片土地……不一样。它给每一名对诺克萨斯效忠的士兵都提出了巨大的灵魂挑战。我们全都在努力给这里的人们带来启迪,努力让他们向我们靠拢,最后共同富足。但这个过程并非总是简单直接的。艾欧尼亚一点都不简单直接。”
“这里的确有太多不一样的地方,”俄拉斯赞同道,“艾欧尼亚人死了以后真的会变成花吗?”
蒂法莲芝吭了一声,插了近来,“绽灵节。死者的灵魂会寄宿到绽灵花上,开花的时候就会呼唤生者。据我所知是这样的。”
“跟我了解到的情况相符。”提涅芙说。
“只有艾欧尼亚人的灵魂寄宿在花里吗?”俄拉斯问提涅芙。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
俄拉斯把手伸进坎肩里,摘下了坠饰。“在战争期间,我们部族里的所有战士都被派到了这里。许多年都没消息,后来有一天一个女人带着这个过来了。”他举起那块骨头,让提涅芙看得到。“她说,我的父亲只剩下这个了。我在想,他会不会也在一朵花里?他的灵魂是不是还在这里,我能不能找到他?”
“就算有这种可能,”蒂法莲芝打断了他,“我们也没工夫搞这些玄乎玩意。我现在需要你专注。要记住你为什么在这里,剑僮。要记住我们必须执行的职责。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去想。”
俄拉斯低下了头。蒂法莲芝和另外几位女猎手都目标明确,然而他自己的目标却有点模糊,相比之下,逃兵罪可是清晰和绝对的。他用拇指摩挲坠饰的表面。“明白了,夫人。”
提涅芙回过头看了一眼。“如果你的父亲死在了这里,那他就是诺克萨斯的英烈。这才是最重要的。”
俄拉斯点点头,把吊坠戴回到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