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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卡尔萨斯主教。”
“嗡~!滴答~滴答~!”
血雾溃散,化作一滴滴血珠落回血池。
“撕啦~!”
弗拉基米尔右手狠狠撕开胸前的礼服,在他胸口,有着比先前清晰许多,似乎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的人脸。
下一刻,弗拉基米尔托举着这团能量的左手迫不及待地狠狠按在胸口。
‘呃啊啊嗷嗷~~!!’
凶残暴虐的嘶吼声陡然在弗拉基米尔脑海中炸响,如同烧红的、布满尖刺的利刃灵魂,而后凶狠搅动一般的剧烈疼痛猛然涌现。
“呃啊啊啊啊~~!!”
“噗通~!”
源自灵魂的疼痛固然剧烈,但真正让弗拉基米尔难以忍受的,是那种他我一体、死生同体的感觉。
许久,压抑着的哀嚎渐渐平息。
“呼呼呼~!”
弗拉基米尔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毫无体面的躺在地上。
鲜红的液体顺着裂开的眼角,在惨白的脸庞上划出两条刺眼的痕迹。
低头看了眼胸口没那么鲜活的人脸,弗拉基米尔露出一抹虚弱而满意的笑容,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地上起身,摇摇晃晃地向着阴影笼罩之处走去。
‘乐芙兰也好、莫德凯撒也罢,我一定要活下去’
星月之光已逝,红日尚未升起,日出之前最为黑暗的一刻。
斯维因坐在政务大厅的阳台沙发上,俯视着在一片漆黑中高低起伏的、不朽堡垒宏伟的建筑。
在拉姆赋予的非凡视力中,远处,那从不停息的‘战争之炉’,依旧在升腾着熔融钢铁的黑烟。
“呼~!”
比翻动书页大不了多少的微风拂过,一道身影从斯维因背后的阴影中浮现。
闻到身后那极其细微的一丝血腥味,眺望着远处的斯维因微微皱起眉头。
“你受伤了?”
“哒~哒~哒~!”
一位身形高大匀称,光看面容更像是一位学者的男子,迈步来到斯维因正面,躬身行礼。
“杜·克卡奥,见过大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