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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孙临祥的回答让凌天大感意外。
他和周小小前后也不过差了几天而已，就算周小小想离开孙家，也没有这么快吧？
“她去哪儿了？”凌天问道。
孙临祥摇头，“不知道，不过应该有人知道……”
说着，他拍了拍手。
很快祁兴怀被带了进来。
祁兴怀紧张的不行，他从来没被这么多化神境巅峰盯着过，还以为自己身份被发现，要死了。
当他看到凌天的时候，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你……”
“周小小呢？”
凌天直接打断他问道。
祁兴怀接下来肯定要留在孙家。
两人之前也没商量过他身份的事，此刻说多错多，不如装作不熟的样子。
祁兴怀领会了他的意思，挠了挠头道：“她被人带走了——对了，她让我告诉你，她找到臭老头了。”
周小小口中的臭老头，就是把她扔进试练塔的人。
他们两人已经几十年没见。
周小小会跟着对方离开，凌天不意外，可问题是……臭老头不该是中心城的人么？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问题祁兴怀显然解答不了，他拿出周小小留给凌天的信。
“她留了封信给你，我没看过啊！”
“还有，小毛团也被带走了，那个老头好像认识它，说带它找主人去。”
刚刚接过信的凌天脸一抽。
带小毛团找主人？
如果他没猜错，小毛团的主人十有八九就是黎玖儿。
那老头认识黎玖儿？
凌天也不知道，那老头带走小毛团的目的，可能是真的要帮它找主人，也可能是认出了它幻心兽的身份，起了贪心。
不管答案是什么，他都无法弄清了。
展开信。
字迹看起来挺凌乱的，似乎是匆忙之间写的。
“我跟臭老头走了，不用担心我。”
“臭老头告诉我，这片大陆叫宁洲，想要从这里去中心城很麻烦，但不是没办法，具体的他没说，不过我套了他的话，你去找孙家老祖，他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