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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吧？”</p>
孙成才拿出一张照片。</p>
照片应该是从监控中截下来的，看起来不是很清楚，不过凌天还是认了出来。</p>
照片中的人，正是周小小和祁兴怀。</p>
既然他们两人出现在照片中，说明已经到了孙家。</p>
凌天松了口气，问道：“他们去哪儿了？”</p>
“孙家，真正的孙家。”</p>
孙成才揉了揉脸，语气艰涩道：“那个小姑娘太凶残了，她让我帮她开两张证明，我不答应，她就动手。”</p>
“一个月啊！整整一个月！”</p>
孙成才颤颤巍巍地举起一根手指，告状道：“你知不知道我那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p>
凌天没搭话，他算了下时间。</p>
从和周小小分开到现在，再刨去赶路的时间，剩下的确实已经超过一个月。</p>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凌天问道。</p>
孙成才脸颊抽出，“你就不关心她都做了什么？”</p>
说实话，凌天不太关心。</p>
毕竟看孙成才这样子就知道，被折磨的是他，周小小不会有事。</p>
但看对方一副你不问我就不说的表情。</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