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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牧蹲在距离他们一米多远的位置，一边吃一边用余光??量他们，有点好奇，也有点害怕。</p>
严烈指着嘴角的位置，问道：“你脸上怎么了？”</p>
小牧动了动唇角，神情难过道：“疼。”</p>
严烈问：“谁??的你？”</p>
小牧用心**冰棍，过了会儿才道：“不是很好的人。”</p>
方灼指着后面的旧宅问：“你一个人住吗？”</p>
“嗯。”小牧鼓起勇气看向方灼，说，“以前我跟叶叔叔关系好，??会请我吃饭。”</p>
方灼懵道：“哦……”</p>
小牧急了，可不想失去叶云程这样的邻居，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关系好，??会请我吃饭。”</p>
“我听懂了。”方灼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p>
小牧：“嗯！”</p>
严烈拉着方灼，朝小牧靠近过去。</p>
??的?容很有迷惑性，有点紧张，但还是忍住了没躲。</p>
严烈闲聊一样地和善问道：“哥们儿，你在哪里工作啊？”</p>
小牧提及伤心事，冰棍都不吃了，半提在空中，悲伤道：“不??了。”</p>
两人还没问原因，正好这时刘侨鸿从屋?出来。小牧见到他，脸色大变，拽着严烈的衣服躲到他身后，想让??遮住自己。</p>
“小牧？”刘侨鸿认出人，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p>
小牧嚅嗫着不敢开口，严烈替他告状道：“??被人??了，不想去工作！”</p>
“怎么可以这样？”刘侨鸿生气道，“太过分了！”</p>
严烈：“就是！”</p>
方灼：“……”</p>
严烈义愤填膺：“??毁容了都，平时肯定更欺负人！”</p>
刘侨鸿茫然地道：“你也知道这事吗？”</p>
严烈面不改色道：“??刚跟我说的。”</p>
刘侨鸿让小牧出来，安抚地说：“好吧，我不让你回去上班了。”</p>
小牧这??放下心，从严烈身后走出来。低头发现自己的冰棍化了，赶紧顺着木棍去舔自己的手指。舔了一口骤然停住，紧张地望向两人，怕??们露出嫌恶的神色。</p>
严烈抬高手，也往手指上舔了一下。</p>
方灼吃东西一向喜欢速战速决，现在手中只剩下一根长木棍。在严烈期待的目光中，叼着木棍嘬了口。</p>
小牧像是受到极大的鼓舞，整个人都欢欣起来。</p>
刘侨鸿的?容有些发苦，又揉了揉??的头，让他们先进去吃早饭。</p>
吃过早饭后，方灼站在水池边帮着洗碗，突兀地问了句：“??一直是这样吗？”</p>
“是的。”叶云程说，“??有点智力缺损，没能及时就医，但是很乖的。”</p>
方灼：“??家里人呢？”</p>
“??爸早就去世了，活着的时候对**妈就很不好，见生下来的孩子又有点问题，就跑了。”叶云程叹了口气，“苦怕了吧。”</p>
方灼擦碗的手顿了下，继续放到水下冲洗。</p>
“每个人都想要过更好的生活。”叶云程低着头，缓声道，“只是这个世界对她们不是那么温柔。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可以去变得善良、勇敢。没有办法的。”</p>
方灼关停了水，不可抑制地想到了自己，心底那块石头开始动摇，忍不住问道：“那我妈妈呢？”</p>
她声音很轻，怕惊动了什么：“我也让她变得更加不幸了吗？”</p>
叶云程诧异地转过头，看着她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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