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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奶也不知道。</p>
纪二爷这次去江京，带上了孙子纪匀。</p>
上飞机前，还给纪衡打过去电话，表明自己要去江京，给白蔹和他们都带了西城的特产跟礼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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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京。</p>
姜家的飞机下落在江京机场，这一小块停着的都是私人飞机，江京能买得起私人飞机的太多了。</p>
不过只有姜家单独划出了一个区域，停放着三架飞机。</p>
姜附离慢慢地落在白蔹身后，手里拿着手机，不紧不慢地接高姝电话，目光却落在前面。</p>
前面，白蔹左手卷着一份资料，背在身后，正偏头向王旭裴衾二人讲解题目，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机场的景色。</p>
江京还是冬天，机场风大，她就穿着一件白色针织衫。</p>
也不觉得冷。</p>
姜附离看着她的背影，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黑色围巾往上拉了拉，遮住冷硬的下颌。</p>
“姜管家婚服都做了，”高姝是在电话里催姜附离，“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p>
姜附离冷白的指尖搭着手机，眉眼一惯的冷冽，声音倒是轻缓，“着什么急，她才大二。”</p>
就这种工艺的凤袍，也要花上一年的手工。</p>
高姝已经上班了，刚参加完话剧院的会议：“就我急？”</p>
姜附离稍顿，“嗯”了一声。</p>
高姝也不拆穿，只挑眉，“行，你们是不是今天回来？”</p>
这个新年她还没见过白蔹，这会儿他们回来，高姝就准备好东西去山海公寓。</p>
前面，白蔹还在跟二人讲题：</p>
“它的a[n]是阿贝尔群a的n-扭子群……得到的就是长正合列，自然的就能得到一个单射……”</p>
她说话慢条斯理地，每一个步骤都说得详细，不像姜附离那般觉得太简单会直接掠过。</p>
也不会赏给他们一个“呵”字。</p>
当初唐铭跟宁肖成绩提升得那么快，跟她有很大关系。</p>
说完，还给二人反应时间。</p>
顺便给纪衡打电话，告诉对方她已经安全抵达江京。</p>
纪衡还要在湘城待一段时间，暂时不回来。</p>
接到白蔹的电话，他还在青水街，跟着一堆游客一起拜树神，一边拜，一边跟白蔹说起纪二爷也到了江京，并给她带了衣服。</p>
“大奶奶给你做的衣服，”纪衡跟着人流拜完树神，这才慢慢对白蔹道，“我回西城时，她就问过尺码给你做的，昨天刚做好。大奶奶手艺很不错，以前还教过你外婆，我让他直接送去山海公寓。”</p>
白蔹已经看到研究院派来的车，“好，我要先去一趟研究院，五点回去。”</p>
开车的是马院士之前的司机，副驾驶还坐着之前的便衣警卫。</p>
姜附离则是被姜家的车接走。</p>
他整个年都没回去，现在要赶着回姜家开年会。</p>
王旭跟裴衾不敢与姜附离一起，便坐上了接白蔹的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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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多。</p>
纪二爷带着纪匀也到达江京。</p>
接待两人的是江京商会的成员，就住在云霄大厦。</p>
这个点并不堵车，距离长安区也不远，纪二爷看着纪衡发过来的地址，就跟纪匀去山海公寓。</p>
等到达山海公寓附近时，才发现就在江大附近。</p>
两人都不是第一次来江京，纪匀来旅游过几次，进过江大，此时站在低调富有韵味的江大门前，他仰头看着“江京大学”四个大字，难以避免的又一次雄心张志。</p>
纪匀想起来纪衡，向纪二爷感叹：“我真没想到，姑老爷的外孙女就在这上学。”</p>
这可是江京大学啊，整个西城一年也就考上那么些人。</p>
纪匀还没见过这位姑老爷的外孙女，还挺好奇对方究竟长什么样。</p>
江大开学季，门口来往人多。</p>
纪二爷想进江大看看，毕竟这是纪婉心曾经待过的学校，但纪匀没约到进江大的二维码，只约到了三天后的。</p>
“我们过两天再来看，”纪匀收起手机，拎着手里的袋子，对他道，“时间快到了，先去山海公寓。”</p>
纪匀迫不及待，他们的亲戚竟然还有能考上江大的。</p>
他对纪衡的外孙女好奇心简直达到极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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