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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什维克！俄国！天哪，我们要把那些无**主义者送去俄国？”</p>
布尔什维克和俄国无**主义有些渊源，但绝不是一派。不过对凯塞林这样的第二帝国下级军官来说，要分清楚两者的区别并不容易。</p>
“布尔什维克分子实际上不是无**主义者，他们只是不要沙皇的**，同时想要建立自己的**。而我们的任务就是帮助他们在俄国建立政权，这个布尔什维克政权将会瓦解沙皇的军队，让我们赢得东线的战争！”</p>
“这样啊……如果能成功，倒是很不错的。”凯塞林仔细地看着赫斯曼拟定的计划。</p>
赫斯曼制定的“人员输送计划”非常简单，就是让流亡西欧的布尔什维克分子在瑞士的苏黎世集中，然后乘坐“特别专列”前往德国北部港口萨斯尼兹，再乘坐船前往瑞典的特雷勒堡，之后在瑞典**人的帮助下乘坐火车通过瑞典和芬兰抵达彼得格勒。</p>
由于瑞典的**已经参加了瑞典联合**；而俄属芬兰（由沙皇兼任大公，但是有自己的**和议会）的社会党又是芬兰的第一大党，而且现在布尔什维克也没有和社会党分道扬镳——布尔什维克是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分裂出的“多数派”，是第二国际的成员，和瑞典、芬兰的社会党算是兄弟党。</p>
因此列宁和布尔什维克分子通过瑞典和芬兰两国是没有什么危险的，唯一危险就是从萨斯尼兹渡海前往瑞典，有一定的几率被协议国的潜艇攻击。为此赫斯曼还在计划中要求船只悬挂瑞典国旗，并且安排驱逐舰护航，总之一定要万无一失地将列宁同志还有赫斯曼本人，安全地送去俄国。</p>
“路德维希，我们是不是要留在俄国一段时间？”凯塞林放下计划书草案，低声问道。“我想我们的任务不会只是护送他们回国吧？”</p>
“在完成护送使命后，我们两人中有一个要留在列宁身边，另一人留在大总参谋部担任联络官。”</p>
赫斯曼耸了耸肩膀，“我在大总参谋部没有什么熟人，阿尔贝特，你能来当这个联络官吗？”</p>
“我要留在柏林？”凯塞林端详着赫斯曼微胖的脸庞，皱起眉头，“我能干什么？”</p>
“当然是些很要紧的事情，”赫斯曼给凯塞林倒了一杯咖啡，咖啡豆是他从瑞士带回来的。“将列宁和布尔什维克的领袖们送回俄国只是个开始，接下去的工作更为艰巨，我们要帮助布尔什维克赢得俄国政权，还要在这个过程中让德意志帝国获利。”</p>
凯塞林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浓郁的香味在他的齿间游动，他至少有两年没有喝到如此香醇的咖啡了。</p>
看到凯塞林兴致勃勃地喝着咖啡，赫斯曼继续推销着自己的计划。</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