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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辱？”</p>
“臣死！”</p>
“主忧？”</p>
“臣战！”</p>
“好！”嬴政点了点头，手上力气松懈，将剑插在地上，抽出鞠子洲赠送的铁剑，横放在蒙衍双手掌心：“很好，你以后便是我秦政的家奴！有我一日富贵，则有你一日荣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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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谢主恩赐！”蒙衍倏地站起身来，躬身低头看着嬴政，等待他的指示。</p>
“好了，继续赶路吧，尽快回到咸阳！”嬴政摆了摆手，转身握住鞠子洲的手，被他拉上了车。</p>
鞠子洲微笑着看了一眼蒙衍，钻进车里。</p>
“这是怎么回事？”嬴政低声问道。</p>
马车缓缓开始前行，蒙衍腰杆笔直，抹了一把泪，兴奋抽出铁剑察看。</p>
鞠子洲笑了笑：“我通过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的连续打击来破坏他的自信，然后你去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施恩，这样他对于你的感激才能最大化，你们的关系才能最牢固！”</p>
这是PUA的应用手段之一，严格来说是有点反人类的，不过都到了这个时代了，鞠子洲早已经不在乎这些了。</p>
“我不是问这个！”嬴政说道：“我是问他为什么忽然就要奉我为主？”</p>
“他是华阳夫人派来的。”</p>
“这跟他是谁人派来的有什么关系？”</p>
“他是华阳夫人派来的，我觉得，华阳夫人派他来的目的是示好于你！”鞠子洲说道：“既然是示好，那么理所当然会对他有所交代。”</p>
“甚至很有可能明示或者暗示过他可以投效于你。”</p>
“所以我就试探了一下。”</p>
“所以……那些问答……是试探？”嬴政这才反应过来。</p>
“那些东西，能够说明你对于赵国的了解……这些了解，如果在战场上，将会是最锋利的剑！”</p>
“蒙氏是豪门大家，蒙衍如果是蒙氏的核心成员，不可能这么大年纪了还只有官大夫的爵位和百长的职位。”</p>
“所以我料定他必然是个在家族中不得志，但却又有一些能力的人。”</p>
“这样的人……阿政，他会甘心窝在泥沼里吗？”</p>
“必然不会！”</p>
“所以你也是他的机会！你是他目前所能见到的唯一的……上升的机会！”鞠子洲笑道：“只要你表现出一定的才能，他就会忙不迭地拜服在你脚下！”</p>
“我已经有才能了吗？”嬴政坐直了身子看着鞠子洲，征询赞同。</p>
“是啊师弟。”鞠子洲傲然说道：“你已经有了过人的才能了，而且你将继续获得更多的才能，直至登临这个世界的巅峰！”</p>
嬴政双手虚握，目光炽烈。</p>
我会的！师兄。</p>
我会超越这世间所有的人，包括你在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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