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仅帅,而且好有情调,你看这屋里搞得好浪漫,看他又温柔又体贴,不知是谁这么有福气做他的女友?”

    我明白开房时前台奇怪和暧昧的眼光,听着这两个女人唠唠叨叨,我担心她们闯进来,泡在水里一动也不敢动,这两个女人也利索,片刻就走了。

    没一会,窦煜回来了。他打开卫生间的门,擦干我的身子,把我抱到床上,我不高兴地看着他。

    “怎么啦?茉莉,嘴巴可以挂油瓶了。”

    “你走了,来了两个人,我好害怕。”

    窦煜笑起来:“茉莉,你不是挺利害的人吗?还会害怕?”

    我把被子拉到头顶没理他,刚才我光着身子,那两个女人要是闯进来,我的脸都没地方搁,这个臭小子真不是人,还说风凉话挖苦我。

    窦煜轻轻拉开我的被子说:“茉莉,别生气了,床单不换,你睡着会不舒服的。乖乖,来,起来吃汤圆。”

    他把我拉起来靠在床头,咬了一口汤圆喂给我吃,粉糯软滑的汤圆里浓郁的桂花满口生香。

    “好吃吗?茉莉。”

    “恩,好吃。”

    他一口口喂我吃,看着我的眼神好满足,他又用勺子喂我喝甜甜的酒酿汤。

    “茉莉,我真的好想变成蛇精,把你吞到肚里,这样你在我肚里就不能到处乱跑了。”

    我又慌起来:“煜,不要喂我,你吃吧。”

    窦煜把袋子里的状元蹄、袜底酥拿出来递给我,我啃着浓油赤酱的状元蹄,不住点头赞好。

    “茉莉,跟我回厦门吧,我会好好对你一生一世的。”

    我低了头不说话,梦幻怎能当真,一场春梦罢了。

    窦煜见我不说话,抬起我的下巴看我,我低声说:“煜,你让我想想。”

    他的脸顿时阴了下来,我忙说:“我明天就告诉你。”

    这夜,我又躺在他怀里睡下了,人真的不能不认命,以为回国后人海茫茫,一生一世都不会再见面了。没想不到三个月,他又抱着我睡,而且是极度纵欲后相拥而睡。

    天刚蒙蒙亮,我就醒过来,不用看时间,我知道现在是五点钟。从普吉回来后,只要是这个时间我都会醒,今天也不例外。看看窦煜睡得正熟,我轻轻挪动他的手,我要赶紧回上海。

    刚准备下床,窦煜马上拉住我,黑着脸说:“死女人,你又想逃走。”

    “煜,你放手,我现在不走,上班要迟到的。”

    “今天你不用上班,就在这里陪我。”

    “那怎么可以,我怎么给周云解释?”

    “死女人,你现在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我给陈娟打电话,让她给周云说你今天不上班。”

    我惊恐地说:“煜,你不要打电话,你先睡一会,晚上我在陪你。”

    “死女人,你就这么怕人知道啊!我就这么见不得光?”

    我急得脸上开始冒汗,要是惹毛了这小魔头,他可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煜,我陪你,我乖乖地陪你,只是你不要给陈娟打电话,我自己请假好不好?”

    这小魔头沉着脸不说话,我赶紧躺在他怀里,他使劲推开我。我忍了忍又躺在他怀里,他又使劲推开我。

    我终于忍无可忍了,王八蛋,真以为你是谁呀?现在就是天王老子,姑奶奶也不陪了,下了床,我拿起衣服准备穿衣。

    “死女人,要走就别想穿着衣服。”

    “王八蛋,我是不是不穿衣服,你就让我走,以后永远不再烦我。”

    “贱女人,你如果真的不穿衣服就出这扇门,我保证以后不再找你。”

    我光着身子拿起包,臭小子,想吓住我!真以为我是波大无脑?我进了卫生间拿起浴巾裹住身子打开房门。

    在我出门那一刹那,窦煜冲了出来,他极快地看了看走廊,一把扯下我的浴巾把房门关上了。

    我光着身子站在门外,又急又怕,小声地喊:“煜,开门。”

    “死女人,你还真会动心思啊!有本事你光着身子回上海。”

    “煜,求求你,快开门。”

    “贱女人,女骗子,我告诉过你骗我的下场,我让路上的男人都玩死你,你现在就走,让街上的男人把你当动物看。”

    我蹲下了身子哀哀地哭,门开了,我颤抖地抱着他的腿,哭着望着他。

    “死女人,还敢不敢有下一次。”

    我哭着摇头:“不敢了。”

    他把我拉起来抱在怀里关上门,我一直在他怀里发抖,他抱着我上了床,给我盖好被,我仍是抖个不停。

    这个恶魔,我要逃,我一定要离开他,不然他真的会把我逼死。

    早上我一直躺在他怀里不敢动,直到我的手机响了,我才下床接电话,是周云打来的。

    我看了看窦煜,小声地对周云说:“周部长,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我请一天假好吗?”

    “吴凤仪,你怎么了,病得厉害吗?看过医生没有?”

    “周部长,有些小问题,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那好吧,吴凤仪,你好好休息。如果你明天身体还没好,你也不用上班,窦总问起来,我会给他解释。”

    我又看了看窦煜说:“谢谢你,周云。”

    电话挂掉后,窦煜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看来周云还蛮关心你的嘛。”

    我赶紧上了床抱着他:“煜,我们部里的人相互之间都很关爱。”

    他冷哼一声!看来这男人心眼还真小,以后不管是谁做他老婆都没好日子过。

    我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撞上了这个小煞星。想刚见面那会,他满口的西式观念和礼仪风度,全是假的!变色龙一个,上了这杂种这么大一个当。

    想想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钱,怎么才能赚到六十万解除了这个卖身契,想我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以后说什么也不能见利忘义了,这个亏吃得太大了,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还要强装笑脸,整出一副东方不败的样子。

    又想着在赚钱的这段时间,用什么方法不让窦煜来骚扰我。我不停地思量,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想想这三十六计,总有一计适合我吧,回上海后,马上到书店把兵书全买了,我就不信找不出一方法整住这臭小子。

    我想着心思,没想窦煜一直都在仔细观察我,我碰到他阴冷的眼神,还真吓了一跳。

    “死女人,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你要是再敢胡作非为,我找你家陈小林谈谈去。”

    惨啊!被捏了七寸,完全不敢动弹,我没敢胡乱说话,只是望着他媚笑。苟且偷生啊!想着韩信能忍跨下之辱,勾践卧薪尝胆数十年,我要是能忍这变态狂之辱,想必日后也能成一大英雄好汉!

    窦煜把我抱在怀里接着睡,可我怎么也睡不着,但我也不敢起来。

    “茉莉,睡不着吗?你不多休息一会,走路都会没力气。”

    确实,我腰酸腿痛,刚才起来的时侯,腿直打哆嗦。

    “茉莉,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倔强?总是不肯改一改你这个好强的性子,你难道亏吃得还不够多吗?”

    窦煜坐起来看着我,我望着他说:“煜,是不是只要我改掉这脾气,你就放过我。”

    窦煜如漆的眼珠盯我半天不说话,只是揉我的膝盖和腿,好一会他才问:“好点没有?”

    我点头坐起来靠在他怀里。他揽着我叹口气:“死女人,今生怎么会撞上你。”

    我心里也默默地叹气,你以为我愿意啊!早知事情会成这样,怕是你到东,我马上就会跑到西,怎么都要想法错开你。

    “茉莉,起床吧,我们去吃饭。”

    起床后,我们到店里吃他家的特色菜:黄咸菜肉丝,水面筋炖草鸡,响油膳糊,三丝鱼卷。菜合窦煜的口味,清清淡淡的不是很辣,我却没没什么胃口。

    窦煜边吃边问我:“茉莉,你是不是不喜欢这菜?想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去做。”

    我摇头:“煜,蛮好的,我吃不了多少。”

    “茉莉,你不要太苦着自己,我看到你现在这样子,真是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

    死小子说得到是冠冕堂皇,若是真为我好,就应放过我。

    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有我自己的人生态度,我不想放弃自己做人的准责。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苦也好,累也罢,自己天性如此,就当黄连树下弹琵琶吧!

    吃过饭,窦煜带我听苏州评弹。吴侬细语,委婉动人,一支三弦,一张琵琶,弹得如清风明月般淡然,如万马奔腾般宏伟,珠圆玉润的歌喉犹如黄莺般婉转,好赞。

    “茉莉,喜欢听评弹吗?下次回厦门,我带你去听歌仔戏。”

    看他说来说去就离不开带我到厦门,即是这么想回厦门,还花这么大的代价,整这么大的动静,跑到上海来干什么?我现在只要听到厦门二个字,头都疼得要命。

    窦煜深深地看着我:“茉莉,我的人生是有计划有目标的人生,我是决不会放弃目标的人,这一点你一定要明白。”

    下午回上海前,窦煜牵了我,沿着青石板路到市场买了好多新鲜的小海鲜。

    回到家,我拿出钥匙开门。窦煜一把拉过我说:“茉莉,回我们的家。”

    我惊吓起来,这以后我该怎么面对这两个男人,我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人。

    窦煜的家仍然是那么的冷色调,他把海鲜放到厨房里,看着我呆在那里没有动,洗手后把我横抱起来。进了卧室,他把我放在那张硕大无比的水床上,我哆嗦地望着他,浑身直打颤。

    他脱了我的鞋和衣,给我盖好被,关上窗和窗帘,放上舒缓的摇篮曲宝贝。

    “茉莉,睡一会,吃饭的时间我叫你。”

    我拉起窦煜的手放到我脸边:“煜,我听你的话,我以后会改我的坏脾气。”

    窦煜轻拍我的背,我在满是窦煜气息的床上,渐渐睡意朦胧。他放下我,掩了卧室的门出去了。

    醒来,窦煜正在旁边看着我,我羞涩地看着被子,在他的床上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他抬起我的头,轻轻吻我。我抱紧他,回应他的吻,他给我找来一件他的睡袍,宽宽大大,我穿起来浑身直晃荡。

    他牵我的手到了饭厅,桌上有海鲜和HAUTBRION。

    “茉莉,你知道这酒的中文名吗?”

    我摇头,我不太懂酒。

    “茉莉,它的中文名叫红颜容,是美国开国元勋第二任美国总统托马斯amp;#8226;杰佛逊至爱的酒。我是看了这名才买的,因为这名让我想到你。”

    我真的受不了了,这种折磨让我身心疲惫,我宁愿他打我,骂我,恨我,也不愿意忍受这心灵的折磨。也许我和他都是同样的性格,狂风暴雨面前屹立不倒,和风细雨面前却手足无措。

    吃着他做的海鲜,清淡却显出食材本身的原味和甘甜。川菜好吃,但太多的调料和浓油重彩,失去了食材期初的味道,留下的是行走江湖霸道的后味。

    窦煜扒掉着虾和蟹的壳喂我吃肉,我吸着他的手指,他笑着问:“茉莉,好吃吗?”

    我点头,把唇边的肉喂过去,他把我搂在怀里,情意绵绵地望着我。

    我半闭着眼呢喃:“煜,你真的让女人好喜欢。”

    “你喜欢吗?”

    “喜欢。煜,你是不是喜欢温柔的女人?”

    “是,每个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女人。”

    “其实,苏杭的女人最温柔了,不仅人美,声音也柔到骨子里,又小女人般会侍候人,让男人身子都会酥掉。”

    “是吗?有这么好?”

    “煜,不试过你怎会知道?”

    “茉莉,你想要我怎么试?”

    “煜,我好多同学是苏杭人,我还认识好多苏杭女人,各个都好有气质。”

    “你想把她们介绍我认识是吗?”

    “煜,只要你有时间,我就替你安排,你看明天怎么样?”

    “那你怎么办?”

    我抬起头小心地看他,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眼神也是淡淡地。

    我迟疑地问:“煜,你对我说的话算数吗?”

    “算数。”

    “煜,你那日说,只要我陪你过一夜,你就和我解除合同。我今晚就陪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我会很温柔会很乖。”

    一杯酒泼过来,接着整瓶的酒全淋在我的头上。

    “死女人,以后不用对我虚情假意了,也不用对我温柔了,你的温柔我消受不了。”

    他打开门,把我推了出去,把我的衣服,皮包全扔了出来。

    在关门那一刻,他冰冷地说:“贱女人,我说过机会对你只有一次,是你自己不珍惜,失去了这次机会,现在你在我眼里就是应召女,不用付一分钱,免费的应召女。”

    呆滞地拣起地上的东西打开门,伏在沙发上无声地哭。

    对门传来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充满愤慨的钢琴声排山倒海而来。这一夜他不停地弹着这只曲子,直到午夜有人敲他的门发表严正抗议,他才止住弹琴。

    一夜未眠,五点我起床。看着镜子里的人,苍白、憔悴,我对着镜子里的人说:“今天是新的开始,不要忘了笑着面临每一天。”

    努力对着镜子笑,一次次深呼吸调整自己,只有真正开心的笑了,才会让心情好。

    就算面临困境又如何?我不倒,任何人也打不倒我,自己才是最大的心魔和敌人。卓越的人,没有一个人是被他人打倒的,而是积极挑战自我,超越自我,才做到了卓而不群。

    收拾好后,把昨晚洗净熨好的睡袍装好,轻轻地放在窦煜的门边,然后悄悄关了门去了公司。昨天的工作没做完,今天一定要补起来,这世上永远只能自己救自己,永远要冷静的面对现实,无缘无故的好事后面,永远是深深的陷阱。屏弃杂念,工作格外的顺手,到同事陆陆续续上班时,昨天未完的工作也完成了一大半。

    当听到门口荒腔走板的歌声,我知道是李小莉来了。年青真好!永远无所畏忌,永远可以来从头再来过。

    李小莉跑到我面前,夸张地说:“凤仪姐,你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了?”

    昨夜哭得太多,眼睛已经红肿,今天特地没戴隐形眼镜,换成了有框的眼镜。看着李小莉一惊一乍,我突然好感谢她,她让我想到一个主意,一个让窦煜不来骚扰我的好主意。

    当下我告诉她:“李小莉,我这两天人不舒服。”

    “凤仪姐,你生了什么病?”

    我欲言又止,看了看左右,神秘地说:“也没什么病。”

    李小莉更好奇了:“凤仪姐,你只悄悄告诉我,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李小莉,真的,我真的没什么病,只是这段时间人好疲倦,食欲也不好。”

    正说话间,周云来了,他看看我说:“吴凤仪,你好点没有,要是不舒服,再休息一天吧。”

    我朝李小莉眨眨眼,李小莉一幅心领神会的样子,对周云说:“周部长,其实凤仪姐也没什么病,不过了,这是你们男人不懂的病。”

    “呦,你们在说什么了?什么是我们男人不懂的病?”窦煜走过来看着我说。

    我马上笑着和他打招呼:“早上好,窦总。”

    李小莉也笑着和窦煜打招呼,给我递了一个一定保守秘密的眼色,一本正经地回到她的位置上。

    周云也笑起来:“窦总,没什么事。”

    窦煜狐疑地看看我们,盯了我片刻,出了我们部的办公室。

    这臭小子昨夜肯定没睡好,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但他的仪容却是那么的无懈可击,他也真是个衣裳架子,穿什么都好看,穿什么都有品味。

    窦煜一走,周云小声说:“吴凤仪,我没跟窦总说你昨天没来上班的事,你平常也经常加班,昨天就算补休吧。”

    “谢谢你,周云。”我学生时期在美辰做兼职时,周云就是我入行的师傅。他不像好些前辈,什么都藏着,什么都掖着,深怕我学到了他们的绝招。周云是少有的耐心和亲和,他的品行让我很是尊重。

    上午都在努力工作,中午下班的时间,我马上叫了李小莉和她一起去吃饭。李小莉一上午串到我这里好几次,见我正忙着,只好把要说的话吞了下去。

    出办公室的时间,窦煜走了进来,他瞟了瞟我们,李小莉做着解释:“窦总,下班了,我们去吃饭。”

    窦煜点点头,转身走了。我拉着李小莉到味千拉面那里吃面,我中午极不爱吃面的,但为了计划能成功,别说吃面,现在就是生铁我也吃。

    李小莉看我把桌上的醋,死命地往碗里倒。惊讶地说:“凤仪姐,你不是不爱吃醋吗?”

    我看着半瓶子醋到进碗里,想着今天这老板是赚不到我的钱了。我搅了搅面说:“李小莉,也是觉得好奇怪,我现在好想吃酸的东西。”

    李小莉马上放下筷子,把我从上到下看了几遍,用权威的口气对我说:“凤仪姐,你大姨妈有多长时间没来了?”

    “你不提醒我,我还忘记这事了,真的有好长时间了没来了。”

    “凤仪姐,你到医院做过检查没有?”

    “这段时间好忙,我真要到医院去看看。”

    “凤仪姐,要看就尽快看,现在流行从肚子里就实行胎教,你可不能搞迟了,这关系到我们祖国的未来。”

    我暗笑,说:“今天下午要开会,我昨天又请了假,还是周末去吧。”

    “凤仪姐,你明早就去,你不好意思说,我跟周部长去说,他一定会同意。”

    我面露犹豫之色,李小莉爽快地把手一挥:“凤仪姐,别这么瞻前顾后,就这么定了。”说完,她把脸埋在那个大碗里,稀里哗拉吃着面。看这这丫头的吃相,恐怕真是天蓬元帅下凡。

    我咬紧牙,如上战场般吃着面,太酸了,简直要把我的牙酸掉。我忍着又吃一口,想着这点苦都不能吃,那要真是上了敌人的刑场,怕是刑具还没上,不就要当汉奸了么……不行!一定要吃下去,苦不苦,想想红军二万五,长征我们都不怕,难道和平时期还怕这一碗面?

    我呲牙裂嘴的把面吃完,英勇献身般把面汤也喝了,还故作享受地说:“恩,味道还不错。”

    下午,我们到小会议室开会。公司策化部和策略部的部长全都到齐,创意总监和窦煜也来了,今天是和仙妮保健品公司谈他们全国的一个营销活动。

    仙妮保健品公司在保健品这一行,一直都处于龙头老大的位置。他们公司不仅在品牌的建设和企业文化、还是营销策略都相当的出类拔萃。对于仙妮保健品公司的这个全国营销活动,我们公司相当重视,按窦煜的意思说,这是一个高手之间互相学习的一个平台,赢利到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通过此次活动,看看我们公司自身的综合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