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琳和凌曼茵坐在汽车里看的是心惊肉跳,那几个男人打了没一会就明白遇到有实力的对手了,他们中的人已经躺在地上好几个,负隅顽抗的剩下两个还和小周和何嘉琳的一个保镖在勉强支撑,很快也趴下了,只剩下一个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又回来抄着一个木棍,奔着凌曼茵的新车就过来了,举起木棍砸向前车窗,何嘉琳和凌曼茵都坐在后座,本能的抱头一闭眼睛,就听稀里哗啦,凌曼茵的心和玻璃一样都碎了,她心里在哀哭:“我的车啊,我的新车。”

    窦志航这下恼了,他虽然伤刚好没多久,身手毕竟没废,过去就是一脚正踹踹倒那个拿棍子的男人,那个人站不起来了,窦志航走过去狠狠的给了那个人几脚:“找死不看日子,往老子眼前撞,还敢砸车。”

    苏映川也过来了,也狂踢那个地上的男人,一边踢一边道:“欺负到老子头上了,就是不许你摸不许你看,作死就让你死。”

    正在此时,两台巡警车闪着灯过来了,这家酒店管理人员一看停车场有人打架就报了警,他们老板本来就和这辖区的派出所和分局的人关系很好,正好有两台巡警车在附近,迅速奉命前来。

    窦志航迎着警车就过去了,司机一看竟然是他,赶紧下车:“窦队,难道是你老人家率众在这里群殴?”

    都是一个系统的熟人,窦志航也不客气:“和朋友下班吃饭,出来几个流氓调戏我妹妹和另一个女性朋友,把我妹妹的车窗都给砸了。”

    那几个警察一听明白了:“嗯,那我们带他们回去处理,你和你朋友没事吧?”

    “没事,都是练家子。”窦志航回头看看那几个人,都在地上躺着,他凑近一个警察道,“不用暴露我的身份,刚才不伸手不好意思。”

    几个警察心领神会:“放心,我们会处理。“几个警察会心一笑,纷纷去拎躺在地上的人带上警车,两个警车还真有点挤。

    苏映川在窦志航和巡警同事们说话的功夫已经拉开了凌曼茵的新车的后门,他焦急的问:“曼茵,何小姐,你们没事吧?碎玻璃蹦到你们没有?”

    何嘉琳和凌曼茵两个女人依然在车后座发呆,一开始都没什么反应。何嘉琳坐在苏映川拉开的车门外侧,苏映川伸手先把何嘉琳扶下来,何嘉琳的保镖也过来了:“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都没受伤。”

    苏映川又伸手给凌曼茵,想接她下车:“曼茵,你先下来。”

    凌曼茵抬起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苏映川,我刚买的新车,你就不能不惹事。”

    苏映川被气笑了:“那我赔你,你要什么车我赔你什么车好不好?”

    凌曼茵欲哭无泪:“我刚刚买的新车啊。”她依然不肯下车,顺手一摸车后座,好,本来砸碎的玻璃没让她受伤,手现在却被蹦到车后座的一块小碎玻璃扎出了血,她哎呦了一声,苏映川这时已经绕到凌曼茵坐的车门那一侧,拉开车门顺势抱下她来放到地上:“怎么了,手受伤了?”凌曼茵想反抗,可是没等说话,就让人家卡着腋下给抱出来了,她使劲一甩手:“我没事。”

    窦志航这时候也过来了,他看到苏映川抱着凌曼茵下车,打心里反感,过来拉起凌曼茵的手看看,使劲挤了一下:“没事,小口子,回家贴上个创可贴就没事了。”

    “什么没事,白求恩大夫怎么感染怎么牺牲的?我经常跟台,你知道现在多少带着艾滋病毒的患者都不吭声不告诉医生,我们创伤科不是没碰到过,我这阵是不能跟手术了。”

    这事让她一说还挺严重,苏映川和窦志航都不吭声了,何嘉琳过来道:“曼茵,别生气了,今天挺高兴的大家一起聚聚,没想到我就拉着你多说几句话,惹了这样一场是非。”

    “何小姐,这和你没关系,谁让你长的那么漂亮。”凌曼茵还挺逗。

    窦志航笑笑:“别委屈了,我负责帮你把车送去维修,不就一个前车窗吗?我负伤也没看见你难过成这样。割破个小口子,叽里呱啦的,艾滋病都扯出来了,你给我腿上动刀的狠近哪去了?”

    苏映川赶紧回身吩咐小周:“车里有急救箱,拿过来给曼茵包扎一下。”

    窦志航鼻子里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小周领命而去拿过急救箱,何嘉琳赶紧接过药箱拿出碘伏先为凌曼茵的小伤口消毒,然后又撒点云南白药,用一块消毒绷带按住,开始缠医用胶带,窦志航一边看一边道:“多撒点止血药,出那么多血,不止住血可太危险了,要不去医院拍个x光,再做和ct,核磁共振什么的?”

    凌曼茵的眼刀飞向他,一句话都不说,苏映川拿着凌曼茵的手帮着何嘉琳处理伤口,他一边看一边道:“要不去医院处理一下吧,曼茵,出了很多血。”

    凌曼茵有些汗颜了,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不过,几分钟之内,车被砸,心疼大于手疼,太郁闷了,她不过是借题发挥一下,有点闹大了。

    凌曼茵和窦志航后来被何嘉琳的车送回了家,凌曼茵那台车直接先送到附近的一个维修点,本来他们步行就可以回去的,可是何嘉琳坚持要送,苏映川当然也想送,可是兄妹二人还是上了何嘉琳的车。

    凌曼茵和窦志航两个人进了家门,窦翰文和许晔还没睡,两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一看凌曼茵苦瓜着脸进来,就楞了,窦翰文道:“豆豆,你欺负曼茵了?”

    “我敢吗?她负伤了,手上割了一个口子。”

    “我的车让人砸了。”凌曼茵眼泪都快下来了。

    “怎么回事?”许晔吓一跳,窦志航赶紧道:“没大事,阿姨。”简单陈述事情的经过。

    许晔对女儿道:“人没事就好,车玻璃换了就行了呗,我看看手怎么样?

    凌曼茵举着缠得很粗的手指头过来坐到妈妈身边:“其实没事。”

    “让我看看,”许晔一层层解开女儿手指上的胶带,最后拿开那块纱布,不由得笑了,“曼茵,好大的伤口啊,都不出血了,你还要再缠着绷带吗?”

    “不要了。”

    “别啊,出那么多血,怎么也得包扎几天,明天我就给你煲汤,补血汤。”窦志航在旁边还不闲着。

    凌曼茵咬牙:“都是一群粗人,上去就动手打架,连累我的车。”

    窦志航道:“是苏映川先动手的,我能坐视不管吗?我这侠义心肠不怕事大。”

    凌曼茵道:“他神经病,你也神经病?”

    “好了,曼茵,洗洗去休息吧。”窦翰文笑了,“苏映川那么做也没什么不对,哪个男人不好面子?他哪里是能吃亏的人?”

    “伯伯,我现在和他一点关系没有,他好什么面子,这是第二次了,前几天也是,在电梯里和人家吵架,让小周打人。”

    “啊?还有一次。”许晔追问一句,“怎么回事?”

    凌曼茵只好老实交代一遍前几天的事,窦志航直笑:“没办法,现在的人都充满戾气,不过曼茵你别怪他,那天那几个人肯定是小混混,他不动手,混混们也会和他动手。”

    “怎么会?说完就完事了呗,为什么动手?”凌曼茵满腹狐疑。

    窦翰文笑笑:“男人间很多语言,女性是不能懂的,今晚那几天小流氓也该收拾,说几句也就罢了,还动手动脚,伯伯在也不会好脾气,他们活该碰上你哥和苏映川了。”

    凌曼茵有点尴尬,这男人之间的相互理解她还真的觉得有点奇怪:“伯伯,我先去洗洗休息了。”

    窦志航叫住她:“哎,曼茵你信吗?你很快能喝上苏总直供的酸奶,没准我们全家人都跟着借光。”

    凌曼茵回头看看他:“那你就等着喝吧,越喝你会越貌美如花。”

    许晔笑了:“曼茵,怎么和你豆豆哥哥说话呢?”

    “妈,我说的是真话。”凌曼茵推门就进了自己卧室。

    窦志航一屁股坐到老爸身边:“阿姨,没事,我们总这个风格交流。”

    许晔道:“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刚买的车被砸了,心里肯定不舒服。”

    “哎,她出了校门进院门,让她知道知道社会很乱很复杂也好。”窦志航微笑。

    “什么酸奶?”许晔笑问。

    窦志航呵呵一笑:“老苏今天到医院堵着曼茵,非要加入我们的饭局,何小姐也认识他,就一起过来了,席间曼茵说喜欢喝那家酒店的自制酸奶,人家堂食不外卖,老苏当时说要挖走厨师。”

    “那不大可能吧?就为曼茵喜欢吃人家的酸奶挖厨师?厨师也不是很好挖的吧?”许晔笑笑

    “老苏现在使出吃奶的劲拼命想挽回曼茵,挖个厨师没什么不可能,有钱的确好,追女孩子方便容易,现在他还天天鲜花攻势。”

    许晔和窦翰文笑笑不说话,没想到凌曼茵拉开自己卧室的门又出来了:“大哥,你不八卦我行吗?求求你了,你看今天席间何小姐对你多凌柔体贴,你怎么不向伯伯和我妈汇报一下你的辉煌战绩呢?”

    “我那点成绩哪能和你比啊?你看家里人都跟你吃上燕窝了,虫草也是一抓一把。”

    凌曼茵瞪着他:“他有钱是他的事,今天还莫名其妙的问我钱是不是够花,神经病,我和他说了,我们现在一毛钱关系没有,我把他送的花都打折寄卖到小花店了,他愿意送就继续送。”

    窦翰文和许晔相视一笑:“你这孩子。”

    窦志航道:“就是,让他一直送,反正送不破产他,送破产更好是不是曼茵?”

    凌曼茵看看他:“当别人肚子里的蛔虫没意思吧?”

    窦志航笑笑,毫不客气的回敬道:“我这么大的蛔虫,装得进你肚子里吗?”

    凌曼茵这下没电了,她也有词穷的时候。窦翰文和许晔这个笑啊:“你们两个孩子,一会儿不逗嘴就难受。”

    凌曼茵转身进了卫生间。

    没过几天,是双休日周六,赶上凌曼茵也可以休息两天,她和妈妈说好,周六早饭不要叫她吃,她要美美的睡了个懒觉。许晔真的一早没叫她,凌曼茵自己定了十点的闹钟,闹钟响了她翻个身爬起来。

    窦家的卧室,只有窦翰文夫妇的卧室带着一件卫生间,另一间卧室在客厅,凌曼茵迷迷瞪瞪脱下睡裙,穿好夏天的家居服,一条七分纯棉裤,一件半袖纯棉小衫出来,直奔客厅的卫生间,她注意到客厅竟然没人,卫生间也没人,她洗脸刷牙忙完了,想去厨房找吃的,惊悚的在厨房发现窦志航在厨房忙乎着:“曼茵,你起来了?”窦志航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给她。

    “您老人家盘踞在厨房干什么呢?”

    “我从此以后可能长期盘踞下来,你有意见吗?”

    “没意见,你最好在这里占山为王。那个,我有什么可以吃的吗?”

    “去客厅餐桌那等着吧,马上给你上大餐。”

    凌曼茵满腹狐疑,回到餐厅,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真有这样的口福能享受到窦少爷的大餐?

    她刚坐到餐桌边没几分钟,窦志航端着一个托盘就过来了,一杯酸奶,一小块蛋糕,一个煎鸡蛋,一个不大的西红柿,还有一碗白粥。

    凌曼茵看看窦志航:“哪个是你做的?白粥还是煎鸡蛋?”

    “白粥,是昨晚阿姨定时的,煎鸡蛋是我煎的,圆吧?”

    “挺圆的。”凌曼茵看看鸡蛋,“还是西式的,挺好谢谢你。”

    “蛋糕呢?难道也是你做的?哎,对了伯伯和我妈去哪里了?”

    “他们吃过早饭就走了,去你姥姥家看姥姥去了,你大舅他们今天也去看姥姥,他们约好的一起过去。”

    “哦。”

    “蛋糕是我烤了,忙乎一早晨呢,你尝尝好不好吃?阿姨都说做的很有你的风格。”

    凌曼茵瞪大眼睛,尝了一口:“天啊,轻乳酪蛋糕,不是你买的,真的是你烤的?”

    窦志航很得意:“我卧薪尝胆的烤个蛋糕出来,一雪多年吃你烤蛋糕的耻辱。”

    “酸奶呢?”凌曼茵又尝一口,“美味啊,咱家没有酸奶机,这是你买的吧?”

    窦志航这下不好意思了:“昨天我有饭局不是?就是上次我们一起吃饭何小姐请客那家酒店,我点了份酸奶带回来的。”

    “他们不是只让堂食,不外卖打包吗?”

    “可是我吃不了,总不能扔掉吧?”窦志航笑笑,“他们酒店还挺讲理的,特事特办,就通融了。”

    凌曼茵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贴心啊,真是人民的好警察。

    “你吃过了?”凌曼茵看看窦志航。

    “当然吃过了。”

    “那我吃了?”

    “快吃吧,光顾着和你说话了,我去看会电视。”窦志航起身离开餐桌,餐桌就在客厅的一角,他走到沙发前看电视。

    凌曼茵站起来,从厨房拿过一个小碗,把一半酸舀到那个小碗里,走到窦志航身边递给他:“我不好意思吃独食,给你一半。”

    窦志航看看她接过去:“还行,能想到哥哥我,那我就笑纳了。”

    凌曼茵笑一下回去继续吃饭,就快吃完饭的时候,有人敲门。窦志航去门口问了一句,然后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送货员:“我们老板让以后天天给你们家送四瓶酸奶,今天是第一天,所以我先通知你们一声,酸奶箱我给你们订好了,就在门后,钥匙给你们家一把。”

    窦志航微微一笑:“你们老板是谁啊?”

    “我们是苏氏旗下的一家饭店,离你们这里很近,我们最近开始做酸奶,可以外卖外送,你们家是老板吩咐送的。”

    “哦?”窦志航笑的很开心,“是苏映川让你们送的??”

    “具体我不清楚,反正我以后负责每天送货,今天是我们店经理让送到这里来的。今天第一天,我把酸奶直接给您,以后每天七点前会送到,我会放到奶箱里。”

    “给我吧,苏总还真是雷厉风行。谢谢你,以后有劳你了。”

    “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送货员很有礼貌,转身要走。

    “哎,大姐,我多问一句,你们这个酸奶在你们饭店卖多少钱一杯啊?”

    “十八元。”

    “外卖呢?也是十八?小贵啊。”

    “外卖是十二元,原料用的不是国产奶,当然贵了,水果都是新鲜应季的。”

    “谢谢你了。”

    窦志航关上门,一手抓着两瓶酸奶到客厅直接放到餐桌上:“曼茵,老苏请你和咱们全家喝酸奶,以后哥哥我不用再去那家打包了。”

    凌曼茵在客厅里早听的一清二楚:“我听见了。”

    “你不高兴吗?”

    “没有啊,我很高兴,又省一笔酸奶支出。”

    “就是,谁让老苏有钱。”

    凌曼茵一边吃饭一边道:“他不会是真的挖走人家厨师了吧?”

    “你尝尝是不是一个味道,如果是,那很可能就是老苏挖人了。”

    凌曼茵不客气的打开一瓶酸奶,尝了一口:“神似,不过你昨晚还打包那家酒店的酸奶,难道厨师昨天还在哪家酒店上班,今天就跳槽了?”

    “太可能了,厨师跳槽很正常啊。”窦志航想想道,“其实,还有一种可能,老苏根本没挖厨师,没必要,他只要找人问出配方成分和比例,或者拿走一杯,找人分析出成分就行,行业竞争就是这样的。”

    凌曼茵换了话题:“今天的早餐太丰盛了,热量高,我吃的好饱。”

    窦志航笑了:“吃完饭你今天有什么安排?我爸和阿姨中午晚上都在姥姥家吃饭,要不哥哥带你出去玩?”

    “我想宅在家里,好不容易休一个周日。”

    “宅什么宅,我带你出去,我是随时待命的命,只要有任务,马上就得去,没准什么时候什么事就得走人,这夏天转眼就过去了,咱们去江边划船好不好?”

    “我怕晒黑。”

    “没情趣,我这个夏天浪费了一个多月在家熬着,你就当行好陪我出去走走不行吗?”

    “江边都是一对对的,我们去干什么?”

    “我们去划船啊。”

    凌曼茵对这个建议一点不感冒:“和你说点正事,苏映川送的酸奶,你真的想喝吗?”

    “怎么?你不想喝?”窦志航笑的很促狭,“你不是想节省酸奶支出吗?”

    “我是觉得和送货的大姐推谢没什么必要,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天天送回去?我没那个精力,天天喝他送的酸奶我不舒服。”

    “其实吧,我觉得老苏给你送点酸奶不算什么,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我和他有什么买卖?会说话吗?”凌曼茵有点急了。

    “这事你和他较真真的没意思,你无论是送回去,还是给他打电话说以后别送了,都阻止不了老苏送点酸奶的决心,你说是吗?”

    凌曼茵不吭声,知道窦志航说的对,那天天送的鲜花就是证明。

    “可是我不舒服,好像我现在还多需要他似的。”

    “没事,让他送吧,我觉得这事老苏是真心的,我很感兴趣他到底还能使出什么手段怎么重新追你?”

    “你挺没意思的,无聊不无聊?”

    “我才不无聊,就说那天他出手为你打架吧,太子爷眼睛都红了,我想拉都没拉住他,要说他不在乎你是假的。本来低声下气凑过来吃饭一直陪着小心,自尊心和面子都低到尘埃里了,碰见那几个小流氓不开眼,正好发泄出来。”

    凌曼茵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不吭声。

    “曼茵,”窦志航严肃起来,“你到底怎么想的?抻着他,等他彻底服软了再续前缘是吗?”

    “我?我早和他说明白了,我们都结束了,再续什么前缘?”

    “可是我觉得老苏不像是能轻易撤兵的样子,你就和他这样拖下去?”

    “怎么会?钱主任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呢,我有个同学,还要给我介绍男朋友……”

    “干嘛舍近求远啊?我这么好的人选你不考虑吗?”

    凌曼茵叹口气:“大哥,不带这样毛遂自贱的好不好?你是未婚男士,我是离异女人,我们不搭噶。”

    “我和萧薇也相处两年,相当于已婚,就是没办手续,我不在乎你和老苏那两年。”

    凌曼茵笑了:“豆豆哥哥,你不用以这种方式悲悯我这个离异女性,我不需要这样的鼓励,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从来没把自己和你往一块想过,我们是近亲。”

    “曼茵,我和你说这事是认真的,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凌曼茵歪着头看看窦志航:“我再残忍,也不忍心对你这样的祖国花朵下手,真的下不去手,你说你那么纯洁,那么可爱,我还是把你留给何小姐海小姐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