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 第257章 诧异
    她轻声道:“估计你姨夫因为你小姨没回来,很失望吧?”

    关风泽拢了拢眉:“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妈都没法子,我们就别提它了。对了,我姨父对你的卡片,比我买的上万块的礼物,感兴趣多了。”

    温暖“扑哧”而笑,走到窗边:“我觉得你姨夫很多方面,还跟我蛮合得来,比如说,都喜欢野山椒凤爪、也喜欢野菊花?”

    “你怎么知道他喜欢野菊花?”关风泽都不清楚姨父这个喜好,因为姨父家从未见过有野菊花的踪影。

    温暖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眼前浮现着无意中,在街头的花店里,撞见过胡宝强凝视野*良久的情景。

    风,拂过脸颊,她不由打了个喷漆:“你姨父是‘恒通’股东,我自然见过。我在街头看过过?”

    关风泽有了启示,或许可以让母亲安排一出,野菊花深处的姨父姨母相遇。他赶紧收了线,拨打母亲。

    而关氏母子的精心安排,却没能约到胡宝强。因为他赶往温暖老家,错过了和妻子关关霜和好的良机。

    关风泽感叹地跟温暖唠叨:“你知道,我为了让我们家那两个长辈和好,亲自上阵当搬运工,摆放野菊花。多辛苦。”

    温暖有些遗憾,哪怕远远地看一眼满地的野菊花,她也会开心不已。

    她吐气:“算了,别那么多牢骚。再说下去,你都要长皱纹了。”

    关风泽看着办公室内,为温暖留的那几盆野菊花,讨好道:“别再生我气了。我晚上巴结你。”

    “哦?可能你的巴结要泡汤了。我要去分部取点东西,晚上都不一定能回来。”温暖轻声道。

    关风泽到饮水机旁,接了几杯水,浇灌着黄黄白白的野菊花:“如果你今晚回来,无论多晚都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而温暖去分部回来得并不晚,只是刚下长途车,才走出车站,就看见了胡宝强。

    又是他!她呼吸不由急促,每次看见他,都觉得他像家里照片上的父亲。只是他年轻得太多,而父亲,又过世多年。

    她屏住呼吸,向他而去。从前,虽在集团见过,但一直没有机会与他搭腔。她想说些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胡宝强思索着信侦社提供的有关女儿的消息,疾步走向停在路边的汽车,扬长而去。

    温暖伸手拦车,钻进出租车的她,简单道:“跟着前面那辆车。”

    胡宝强拨通信侦社电话:“你们查有关我女儿消息的时候,不要让她母亲知道,我不想见她。”

    信侦社的人犯难:“胡sir,我们一直按您的要求所做,如果您不这么避讳您的前妻,我们搜索您女儿的下落,会相对简单。毕竟他们老家,认识你前妻的人,要比认识您女儿的人,多得多。”

    胡宝强犹豫,他在发家后,违背了对分手前对前妻许下了誓言。而今,他没有勇气去见她,更不可能将她辛苦抚养长大的女儿,大鸣大放地带到自己的生活中。

    他希望,与女儿沟通后,再由女儿告诉前妻。

    尾随而至的温暖,在十字路口的一次红绿灯中,跟丢了胡宝强。

    “风泽。”她大喘着气,明明知道还能见到“恒通”的大股东,但她还是遗憾满满。

    关风泽关心地问:“你在哪?我想见你。”

    “我回江明了。你不用开车来接我。我自己去找你吧。”温暖放弃了跟踪胡宝强。

    关风泽欣欣然等待佳人。

    而温暖则处于郁闷中。赴约的路上,犹豫再三,拨通母亲电话。

    “小暖,忙吗?吃了饭吗?”温母嘀嘀咕咕地发问着。

    温暖眼前浮现着家中的老照片,试探着问:“妈,我想问你件事。”

    温母忙着烧菜,随意应声:“说吧。”

    “妈,爸是怎么死的?”温暖只听母亲说过父亲过世,甚至连父亲过世的年限,都不曾知道。

    温母顿了顿,拿着锅铲的手有些发窘,搪塞道:“都那么久以前的事了,是不是想他了?”

    温暖决定问个清楚,她诱导母亲道:“妈,我想去给爸扫墓。特别是我在街头,看见了跟爸长得很像的人。”

    温母眼睛发亮,打听道:“你是说,那人在江明?你在哪里遇到的?”

    温暖听出了母亲口气中的微妙变化,解释道:“那个像父亲的人,年纪比爸好像小一点。过得还不错,算得上成功人士。”

    温母一听,觉得不是前夫。因为前夫若真的成功,会回来看看他女儿的。年轻一些?那可能是前夫的堂弟之类的,也有可能就是个长得像的人。

    温暖与母亲收了线,思索着走进与关风泽相约的餐厅。

    “暖,你怎么啦?好像很沮丧的样子。”关风泽见温暖若有所思。

    温暖落座餐桌旁:“能跟我说说你姨父姨妈的事吗?我忽然好有兴趣。”

    关风泽点点头,想必是温暖听他唠叨太久,才来了兴致吧。

    他为温暖续了些茶水:“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有关他们的事。我小姨嫁给我姨父的时候,我还小。记得我小姨结婚时,我外公过世了。我外婆后来回忆时说,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居然要嫁给个年纪比她大那么多的男人。还有就是,我妈说,都是经过很多的人,彼此能结合,肯定能互相体谅。反正我也搞不懂他们说什么。”

    温暖听得莫名其妙,随口问:“你外公外婆?我从来没听你提过。”

    关风泽抬手唤侍者上菜:“过世很多年了。我外公以前是广东还是云南的高官??我也搞不清楚了。”

    温暖释怀了,自己的父亲不可能在离婚后,还能娶得到高官家的千金!

    两人在席间,谈起了很多胡宝强的过去,只是关风泽所说的,都是些道听途说之事。

    温暖有些沮丧:“你对你小姨和姨父一点都不了解。”

    关风泽猛往嘴里塞着食物,含糊道:“我怎么可能了解?记事的时候,我妈就嫁给我uncle了。我跟小姨他们的儿子熟络得多,跟上一代人,不大聊得来。何况,我小姨的脾气很不好。”

    “哦。你表弟去世了。”温暖想起了胡宝强丧子的事。

    关风泽有些感触:“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见见我表弟吧。”

    温暖欣然同意。

    关风泽抬腕看看表,约定了明天,但不忘夸奖:“老婆,你挺善良的。有些人一听说要去扫墓,会躲的。”

    而次日,两人来到关风泽表弟的墓前,温暖更加吃惊。

    她指着墓碑上胡宝强的曾用名“胡保强”,诧异道:“你姨夫什么时候,改的名?”

    关风泽探究地,顺着温暖的手指,看见了姨父的曾用名:“我没注意哦。”

    温暖越发觉得奇怪,因为这三个字,就跟自己父亲的名字一模一样了。

    她思索道:“我爸的名字,跟你姨父的曾用名一样,我爸长得跟你姨夫也一模一样。你看过照片的。记得吗?”

    经温暖提起,关风泽频频点头。但他也无法说出,姨父的太多过去。

    “这样吧,我有空帮你问问我妈。”他只能给出这个许诺。

    温暖点头同意。关风泽便估算着母亲会几点回酒店,提前与温暖分了手。并约定,问到任何有关胡宝强的事,皆及时告知。

    关关云听说儿子想打听上一辈人的恋爱过程,觉得奇怪,但也说了些只言片语:“你小姨遇到你姨夫的时候,真的是遇到救星了。你姨夫怎么也比某些瘪三,好多了。”

    “某些瘪三?”关风泽听见母亲说话有些粗,眨眨小眼睛。

    关关云理理卷发,眼睛浮现着刘彪的模样:“你小姨曾经跟一个瘪三谈过恋爱,那人说是很爱你小姨,长得也还不错,可到处惹事,也没事业心,成天就惦记着他家的那点海外关系?”

    关风泽为小姨最初的择夫观而惊奇:“妈,那你不是很反对那个瘪三?”

    “废话,我又不是你外婆,生米做成熟饭,就说好了,算了。我曾经也想过算了,毕竟你小姨和那个瘪三也处了那么多年。可那个瘪三居然仗着你外公生前的那点社会关系,四处张扬借钱,说要筹划事业??我受不了。”关关云回忆着过去,咒骂着刘彪。

    关风泽不想再听关于小姨的过去,将话岔开了。

    关风泽在母亲那,可谓一无所获,听到的只有抱怨。他第一次发现母亲真的像个女人,牢骚特别的多。

    他无奈中,拨电话给温暖:“老婆,我去一趟姨父家。我从我妈了解的内容,就不告诉你了,全是些家丑。”

    温暖有些歉意:“你不用这么急着出门,哪天有空的时候,再去吧。上了一天班,也怪累的。”

    关风泽有句体贴的话,便一扫疲惫了。他钻进汽车:“没事。老婆的事,老公一定全力以赴。”

    可他扑空了,遇到的仅是秦蓉。

    “风泽哥,你也过来看强叔他们?”秦蓉端坐胡宝强家客厅的沙发,见关风泽走进来,惊喜。

    关风泽沮丧:“别告诉我,阿彪也在。”

    “谁叫我呢?”刘彪从小客厅处走来,笑眯眯地应声。

    关风泽觉得更无聊,他自我感觉如果小姨当时谈恋爱的对象是刘彪,肯定母亲比反对那个瘪三更厉害。

    他随手搁下包:“我给姨父带了些东西,你们一会交给他吧。”

    刘彪一听关风泽这口气,便知他想离开,忙道:“就快开饭了。吃过再走吧。”

    秦蓉则更积极地挽留,刘彪的话未停,她便起身向厨房而去,指挥胡家的帮佣:“快点上菜。”

    关风泽眨眨小眼睛,这对干父女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太不可爱了。他摆摆手:“别忙了,我赶时间,这就走。”

    秦蓉立刻顿住脚步:“干爹,你说你不回江明,要不我跟风泽哥的车走。”

    刘彪还未开口,关风泽便转身:“你们慢慢吃吧。”

    刘彪赶紧冲秦蓉招手:“关总,帮我个忙,太晚了,蓉蓉搭大巴回去,我也不放心。辛苦你一趟吧。”

    关风泽扭头,看着秦蓉期待的脸,嘴角微弯,或许他该再重申一下自己有女友的事,省得她太费心。

    他点点头:“那快点吧。”

    秦蓉饿着肚子,钻进了关风泽的车。

    关风泽沉默地驾车。

    “风泽哥,这天气变化挺快的。这几天好像有点冷。”秦蓉极力找着话题。

    关风泽拢拢眉,祯昔叫他“风泽哥”是韩国人的称呼习惯,而且秦蓉叫得??他不自在。

    他已不是第一次纠正她的口病:“你要么叫我‘关总’,要么叫我‘风泽’,不要叫我‘风泽哥’?”

    秦蓉语塞,脸上有些花容失色。

    关风泽补充道:“叫我‘风泽’的,一般是我家人。叫我‘关总’的,包括你干爹在内。”

    关风泽的话,令秦蓉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侧头望向窗外,低声道:“风泽哥?”

    关风泽极不耐烦地打断,口气冷冽:“我不喜欢重复一个问题,无论对下属还是朋友。还好,我老婆没有你这毛病,否则我有得烦。”

    秦蓉转过头,探究“老婆”二字:“老婆?你说的是谁?”

    关风泽很愿意对她解释,一字一句道:“你的同事,我现在的未婚妻温暖,就是我老婆。”

    “她配不上你!她比你大太多了!”秦蓉脱口而出。

    关风泽将车靠边:“如果你再说,温暖配得上我,或者配不上我的话。你就在服务站下车,你可以跟任何一辆车走。我的车不带诋毁我未婚妻的人。”

    秦蓉眼泪汪汪,她自认无论相貌、年纪、还有家庭背景,都比温暖强太多。她伸手握住关风泽的胳膊:“我喜欢你很久了?”

    “抱歉,我一直都没喜欢上你。”关风泽不想再听秦蓉那些滔滔不绝的爱情,有温暖足以。

    秦蓉的眼泪涌出眼眶:“你能不能跟我试一试?我爱你不比她少。不,肯定比她多!”

    关风泽掰开秦蓉握住他胳膊的指头:“她爱我多不多不重要。只要她愿意嫁给我,而我很爱她就行了。谁说爱情要等量代换,又不是做生意!”

    秦蓉一再阐述她多爱关风泽。

    关风泽挠挠栗色碎发,发动汽车。出于绅士风度,他没有将秦蓉扔在高速公路服务站,而是半途下了高速,将她扔到了国道边,以便她更容易搭乘过往车辆,回江明。

    秦蓉在路边哭泣,眼睁睁地看着关风泽扬长而去的汽车车尾,恨恨地拨出电话:“干爹,帮我!”

    刘彪听着干女儿抽泣的声音,心揪成一团:“怎么啦?谁欺负你?”

    秦蓉抹着泪,哽咽道:“干爹,我们俩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温暖毁掉。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刘彪叹气,猜到了秦蓉是为关风泽伤心。但听说干女儿被扔在国道,连忙驱车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