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 第255章 鞠躬
    “周董,我们走吧。”关风泽冲温暖笑笑,他得去谈公事。

    温暖向二人微微鞠躬,她也得去趟车间:“我不耽误你们。先走了。”

    周济朝温暖摆摆手,太像了,只是比他的亡妻少了份妩媚。

    温暖已消失在二人视野,而他们的谈话却以温暖为主角。

    “关总,你很有福气,未婚妻非常漂亮。”周济因为温暖像自己的亡妻,想多了解一些关于她的事。

    泡在幸福中的关风泽,已经无法洞察说话者的语言是否属实,何况女人的美,是要男人体会的。

    他美滋滋地笑着,向汽车而去:“谢谢夸奖。请喜酒那天,周董你可要到场哦。”

    周济一愣,是啊,温暖已是关风泽的女友,自己认识她晚了些。若是自己是李峰,那他就有机会早些发现这块宝玉,而将她娶进门了。

    关风泽驾车着自己的车,拨打了温暖:“暖,你好像跟周济不熟。”

    “拜托,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什么人都熟悉!周济也是个风云人物,我能熟吗?”温暖步入车间。

    关风泽驾车驶出“恒通”:“中午我不过来找你吃饭。想跟周济培养一下感情,不过不会去喝花酒的。老婆放心。”

    温暖倒是不担心:“我一点也不担心。如果你希望有人担心,你就把你喝花酒的想法,告诉我们的秦副主任。”

    关风泽有日子没见到秦蓉了。今天刘彪也因众多的大人物在场,只说了“蓉蓉”二字,就匆匆了断。

    他淡笑道:“秦蓉时常在刘彪嘴中出现,不过平日出现的次数,可比今天多多了。刘彪好像还是挺怕我姨父的?”

    两人讨论着刘彪,关风泽已驶到了餐厅,这才发觉跟着后面周济的车不见了,忙对温暖道:“我要给周济拨电话,不知他的车哪里去了。好像跟丢了。”

    周济没有跟丢,是途中发现了梅姑。他命司机:“尾随那个女人身后。我要看看她去哪。”

    “老爷,你确定是她吗?好像我们查的那个,比这个女人更像?”周济的助理伏在车窗上,认真地打量,骑脚踏车的梅姑。

    周济锁眉,在梅姑停车后,开门下了汽车。

    梅姑无意中,从商场玻璃门的影像中,看见了自家的仇人--周济。

    她眼中满是惶恐,比去李高官家看亲戚时,更甚。

    她走进商场,故意往人多的地方挤去。熟悉商场的她,很快找了避身之所。

    周济张望着来往的人群,眼前浮现着梅姑年轻时的花容月貌,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而梅姑则悄悄地从柱子后,探出头来,耳边再次回想亡夫生前的话:“我们与周家、李家誓不两立。”

    周济仍张望着人群,他想弄清楚,那个女人是不是当年的梅姨娘?

    “铃--”的手机,在他兜里响起。

    “关总,我快到了,中途下来买包烟。”周济隐没了跟踪梅姑的种种,恢复平日的语气。

    关风泽也没有觉察周济的声音里,带着淡淡恨意的与众不同,只是在过了几天后,跟温暖说话时,告诉她:他们“恒通”的股东周济喜欢上了江明本地产的某种烟,还为买那种烟,迟到了与他的会晤。

    温暖活动着双臂:“好了。不跟你聊了。我已经在你今天要住的酒店楼下了。”

    关风泽很高兴胡宝强知会了李峰,将温暖放回了分部。虽然探望佳人,他得舟车劳顿,可温暖的声音没有了前几日的压抑。他也值了。

    他看着不远处温暖的身影:“我到了,我到了。”

    温暖迎到关风泽的车边,歉意道:“害你跑这么远,对不起。”

    关风泽泊了车:“反正晚餐在房间里吃,今晚我又不办公,我们多聊会,一样的。”

    他为温暖准备了极丰盛的菜肴。

    美酒、美食、佳人,令他心醉。

    “别喝了!这一瓶红酒,都是你一个人喝的。”温暖抢下关风泽手中的酒杯。

    关风泽皱着眉,一把将温暖拥入怀中,强制她坐到腿上:“我喝又有什么不行?天天都忙死了。好不容易有老婆在身边,老婆还不让我喝酒!老婆,让我轻松一下嘛。”

    温暖拉着关风泽,跟着自己起身,将摇晃的他扶到沙发边:“走路都走不稳,万一明早这酒醒不来,你怎么回去?喝酒伤身体?”

    关风泽一个踉跄,原打算抱抱温暖的腰,不想将她一起扑到了沙发上:“对不起。”

    温暖躲避关风泽说话时,从口中溜出的酒气:“都知道说对不起了,还不起来?”

    关风泽挪了挪身子:“算了吧,就这么赖一下。”

    “他可以做的事。我为什么不可以?”关风泽似乎掉进了李峰的死胡同里,转了个圈,绕了个道,思绪中全是他,话语中都提到他,动作也模仿他。

    温暖用力一甩胳膊:“你根本就放不开我以前的那段事。我和你若一起生活,也会是另外一种错误。”

    关风泽摇晃,什么错误,他听不明白,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搂着温暖亲热,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温暖走了。

    酒店的客房里,关风泽歪斜在地毯上,沉沉地睡去,含糊中呓语:“我一定能让你开心。因为我爱你,不让你再像从前那样哭。”

    温暖哭了,为关风泽而哭。

    她希望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那么多负担。而他,也不会那么与她的过去,比较。

    但现在,她知道,她错了。

    关风泽醒来已是次日中午,他看着身下的地毯,直起身子,扬声唤道:“暖,你在哪?我睡在地毯上,你也不叫我!”

    没有人回应,因为房间里只有他一人。

    他揉揉眼睛,起身,意外地发现电话机居然跌在沙发上。忙将它放好,拨打温暖。

    温暖看着来显,仍它响了很久,终熬不过接听:“你醒了?”

    “嗯。好像我睡了很久哦,老婆。”关风泽拉开衣柜,取了件衣衫。

    “风泽,我知道你对我是认真的,但太快了,我不想将来彼此后悔。”温暖自知爱上了关风泽,但与李峰同居六年的生活,没有走到尽头,她曾经一度夜里恐惧,甚至怀疑自己的人品太轻浮。她想郑重地对待关风泽,认真地对待这份爱,不想再听到关风泽说出与李峰当年类似的话“如果我没跟你上床,我身边的女人可能就不是你”。她怕,怕关风泽太完美,他一定会负责,不会像李峰一样,但她不愿让他将来因为负责而负责。

    关风泽将衬衫随意搁在床上,向卫生间而去:“现在我要洗澡,晚一点见面再说。”

    温暖因昨夜关风泽在酒后,反复地拿他跟李峰对比,她为自己的过去泪流满面,悔恨是她全部的心绪。

    关风泽梳洗完毕,脑海中已拼凑出昨晚酒醉后,对温暖所做的部分片段。他挺佩服自己,居然酒后那么勇敢,但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莽撞,应该让温暖准备好,也让自己对三年的她更了解一些。

    他为了赔礼道歉,特意买了一大束黄玫瑰。

    可温暖没有开启她的宿舍门。

    “老婆,对不起,我诚心道歉。”关风泽懒懒地轻叩着门,他知道温暖就在那扇门之后,他不由想起了继父金中兴的话:“夫妻间的相处,比***更重要。如果我成天惦记和你妈上床,我就没有很多神气去了解你母亲、疼爱你。男人比女人更热衷于性,而女人依赖男人,则是情感。这就是夫妻的相处。”

    温暖背贴着门:“风泽,我知道自己从前很随便,可是那已经是发生过的事情,我没法子改变。我为此后悔,也只能是后悔而已。我知道你不是他?”

    关风泽听着温暖讲述她的感受,他不该在酒后,拿自己与李峰对比。人最怕被揭开伤口,重新体验那种撕裂的痛。

    他吐气,将手中的花放到门边:“我先走了。”但他心里补充了句:“暖,你先静一静,一会,我再来。”

    温暖握在门把上的手,顿住了。他走了?泪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流淌。原来不足一月的爱情,结束时,心也疼得厉害。

    关风泽再来到温暖宿舍门前,她已离去。以为关风泽就此离开她的温暖,心情低落,被李恩敏热情地带往了省城。

    李恩敏估摸着医生说的,这一次受孕的时间,津津乐道地说:“你说,我这一次,会不会怀孕?我结婚以后,一直很想做妈妈。”

    温暖笑笑,不语,心里老想着关风泽的种种好,只是感叹自己年轻时犯了错,才错过了优秀的他。

    “我妈让我回去补一补,我所以拖你来。我是个妇人了,你还是个姑娘,说不定补得身材都会变。还好,我们只在这住一下?”李恩敏继续滔滔不绝道。

    温暖依然沉默。现在的她,有点想哭,原来不足一月的爱情,她将心放进去了。她不怨关风泽,只是悔恨当初的不应该。

    李恩敏自说自话,终发现了温暖闷闷不乐,不解道:“别告诉我,今天约了关风泽,被我拖了出来,心有不甘。”

    “我们吹了。”温暖有气无力,欲哭无泪。

    “什么?”李恩敏不敢置信,暗骂关风泽不是个东西,一直把他当痴情的典范来看,居然将自己的女朋友甩了。

    温暖哭了。

    李恩敏没有言语。

    回家后,她偷偷地告诉母亲:“妈,你还记得关总吗?那个‘传奇’总裁?他居然把这么好的温暖甩了。”

    王霞皱眉,责备女儿道:“别胡说。两个人吵架,常有的事。说不定,一会就和好了。”

    李恩敏也琢磨着在理,轻声道:“我一会想办法,劝劝温暖。”

    王霞转身,向厨房而去。今天她又去看了,当年丈夫还在省公安厅工作时,逮捕的一个要犯及家属,想着那一家现在过得和美,不由为自己生李恩敏后,没了踪影的阿梅感触。

    “她妈,叹什么气啊?”李高官与妻子正面相遇,便听见了她的叹气声。

    “没,我想起了阿梅。恩敏出生时,医院里的那场大火,害她失去了女儿,如今也没了踪影?”王霞因今天的犯人家属提到了阿梅,更加希望她过得好。

    温暖没有觉察到李恩敏旁敲侧击为关风泽说好话的良苦用心,更不明白饭席间,李高官夫妇有所感叹,谈起的阿梅是何许人,只知道是李高官还在公安厅工作时,抓的一个要犯家属。

    她沉浸在对失恋的痛苦中,谢绝了李恩敏留宿的好意,搭乘大巴,回到了分部宿舍。

    “温姐,你的花。”刚推开宿舍门,同住的室友便指指搁在她床头柜上的黄玫瑰。

    温暖笑笑不答,为何他给自己送黄玫瑰?三年前,他给自己送的是野菊花,三年后,他给自己送的是红玫瑰;而今天,他送黄玫瑰。黄玫瑰的花语,她记得,是歉意。那是不是代表他真的要分手了?

    女友极羡慕地打量她:“温姐,如果我是你,就不在这里上班了。还要给老板管,好烦!”

    温暖随口应声,走向床头柜:“那去哪?”

    “当少奶奶,然后生小少爷。你没听说过吗,母凭子贵。”女室友嘀嘀咕咕地憧憬。

    温暖听到生孩子,就再次头疼,她怀孕很难?

    关风泽的花,每日必到,而他的人迟迟没有出现,皆为黄玫瑰,也没有任何留字。

    温暖给过自己期限,若一星期之内,他有电话或者来找她,她会毫不犹豫地扑到他怀抱。

    可关风泽在第十天,才现身。尽管笑容依旧温暖,可温暖没了信心。

    “暖,我们去吃饭。”关风泽打了个哈欠,这几天,他去了趟美国,跑了趟巴黎。刚下飞机,又参加了江明市召开的外商投资企业家大会。

    温暖有些犹豫,但她还是去了,她想知道,他是不是很自己只是朋友了?拿些收到的黄玫瑰提醒她,他已道歉。

    关风泽接过温暖手中的小包,友善地冲着温暖同事挥手:“暖,我想好了。你搬到?”

    “别在这里说,我们出去再谈。”温暖微微点头,期盼两人面对面而坐时,他没有真正要离开自己。

    关风泽知趣地住口,大摇大摆地揽着温暖的腰,走出了生产部的办公室。

    温暖跟着他,沉闷地来到餐厅。

    关风泽赔笑:“有点忙。而且发生了那种事,我想,你也不愿意听我电话。”

    “你瘦了。”温暖看着关风泽下颚轮廓比原来更清晰。

    关风泽酝酿了良久,在结合午饭时,突然道:“我会对那天的事负责,但结婚还得再等一些时候。如果你愿意,我想你跟我回江明。我为你置换房产,为结婚做准备吧。”

    “那什么时候结婚?”温暖不知道自己为何问出这句话。

    “嗯?”关风泽给不出时间。

    “你也不知道,将来什么时候能娶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