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 第188章 稻草
    沈爱丽看他鼻头穿了金属环,又顶着一蓬黄蔫蔫的稻草,俨然一个牛魔王,哭笑不得地转身想走。

    混混们“哗啦”一下围住她,扇形人阵让她无法脱身,领头的牛魔王按住她的肩膀,满脸垂涎地凑到她耳边,“反正你一个人也无聊,干脆跟我们一起去嗨吧,我请客。”

    沈爱丽身体一僵,气恼道:“手拿开!我不喜欢迪吧!”

    “别装蒜了,上次哥几个就在零点风暴看见你,孤零零地喝闷酒,最后被一个大叔架了出去……小姐,被大叔折磨,怎么比得上被我们几个疼!”混混一面说,一面强迫她往旁边的酒吧走。

    “啪!”地一声,沈爱丽用力甩了他一巴掌,她开始明白眼前这几个坏蛋,就是上次跟吴越泡吧时,打她坏主意被关山撵走了的,冤家路窄的在这里撞见!

    牛魔王被打懵了,呆滞几秒之后,怒不可遏的一把扭住她打人的右手,死力一掰,“贱女人,敢打我!”

    沈爱丽痛得五官痉挛,“流氓!”

    “知道老子是流氓,还敢打?你胆子挺大的啊!”牛魔王残忍地加重手上的力道,空气中传来骨节错位的咔咔声,那群小混混笑得更加猖獗,有人不怀好意地调侃,“老大,看来你得亲自教教她怎么做女人!”

    牛魔王满脸狰狞:“不识抬举的东西,今晚让兄弟们挨个锄你一遍,看你还嚣张的起来!”

    沈爱丽又痛又气又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知道城南雨花台一带出名的乱,这里又是夜场云集的巷子,正琢磨着怎么脱身,牛魔王突然惨叫一声,身体瘫软下去。

    “你没事吧?”关山低头看着臂弯中的沈爱丽,拿起她红肿的右手仔细摸了摸,松了一口气,“嗯,没伤到骨头。”

    沈爱丽还没来得及开口,牛魔王已经领着手下小混混,迈开八字步朝关山吼了起来:“你从哪冒出来的?劝你少管闲事,趁老子没发飙,快点滚!”

    关山置若罔闻,扶着沈爱丽往不远处的路虎走去,牛魔王恼了,“老子让你一个人滚,妞留下!”

    关山嘴上叼着烟,连正眼都懒得看他们,“上次我就告诉你了,这妞是我的。”

    牛魔王总算认出他来,上下打量他几眼:一身烂兮兮的乞丐牛仔装,丝毫不像个老板,上次居然被他唬弄了!想到这他愈发趾高气扬,“你的?你的什么?姘头吗?”

    一票小混混嚣张的狂笑,关山缓缓转过头来,口气和善地让人心寒:“你真聪明,一猜就猜对了。”

    四周的笑声不知为何,逐渐低了下去,最后一个一个噤若寒蝉。

    “这妞上次被你弄走,到现在好几个月了吧,你没睡够,她都嫌烦了,今晚正好帮她换个花样!”牛魔王不想在小弟面前露怯,不知死活地继续朝关山嚷嚷,却没人敢附和着笑了。

    关山满意地扫了那群小混混一眼,用下巴勾了勾牛魔王,“很好,除了他必须留下,你们几个想走,我不拦着。不过动作快点,迟了我放人,怕我这帮兄弟不放人。”

    关山最后吸了一口烟,将烟蒂弹落在地上,一脚踩熄。

    这短短的几十秒之内,除了牛魔王杵在原地不动,那群小混混几乎都慢慢退到几米以外,犹犹豫豫地既不逃走,也不靠近。

    牛魔王火大的吼一声:“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躲那么远干什么?”

    一个小弟瑟缩地看了自己老大一眼,“牛哥,身后……”

    牛魔王狐疑地转过身,这才发现身后修车厂门前,不知何时聚集了一群满脸坏笑的闲人,他顿时吓得双脚瘫软,强自打起精神,朝手下小弟吆喝:“今天谁敢怂包,回头我剁了他喂狗!”话是这样说,他自己也不断后退,牛眼骨碌碌四下打量,琢磨怎么开溜。

    关山扬眉冷笑:“小子,做老大也不能太贪心,只要他们待会还愿意送你去医院,不是让你把血流干等死,你就该感动到痛哭流涕了。”

    “该进医院的人是你!”牛魔王一声巨吼,迅雷般冲向关山。

    出其不意的偷袭没有奏效,关山身形不动,在对方拳头抵达的一霎那间,单手扣住偷袭者的双臂,恐怖的骨折声伴随着凄惨的尖叫声,几乎刺破现场每个人的耳膜。

    牛魔王高大的身体重重跌倒在地,刚想用手撑着爬起来,渗入骨髓的痛让他额头冒汗,好半天才缓过气,阴恻恻的目光,恨不得在关山身上剜出几个洞来。

    关山心里纳罕这小子挺有种,他抬头看向几米外簌簌发抖的看客,“我叫关山,随时恭候你们找我报仇。”说罢拉着沈爱丽离开。

    经过修车厂门外,有人低低喊了声:“山哥!”

    关山捏着沈爱丽肿得老高的手背,怒从心头起,不动声色的朝说话的人伸出三根手指,扬长而去。

    “那人没事吧?”沈爱丽上了车,还在不断的回头观望,刚才她站得远,没听到那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没事,出来混的哪那么容易死。”关山闲闲说道,“下次离这些人渣远点。”他若无其事的发动车子,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黝黑的眸子一如往常般深不见底。他从来不同情手下败将,更不允许任何人垂涎他的女人。

    沈爱丽惊疑不定,“那家修车厂的人,你认识?”

    “嗯!你那辆莲花送那里修了,回头他们直接给你送医院去。”

    沈爱丽更吃惊了,“你怎么会有我的车钥匙?”

    关山讪笑:“沈医生,别忘了我才是那辆车的主人!”

    沈爱丽不悦的嘀咕,“可你已经把车送给我了啊?”真是的,一点也不知道尊重别人**。

    “你也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了,还不是整天赖账?”关山一副和尚摸得,他也摸得的德行。

    沈爱丽气噎,扭过脸去不睬他。

    “可可要判刑。”

    关山轻描淡写一句话,沈爱丽的心立刻揪了起来,“她不是故意的!”

    “酒后肇事,致人重伤,事后态度恶劣。”

    “可可……没喝酒,她刚拿到驾照,技术不熟练,天又黑了,才会不小心撞到人。”沈爱丽破天荒开始撒谎。

    “昨天下午,你们医院一位姓郝的医生,看见可可醉得稀里哗啦,被你拉上车。”

    “姓郝的医生?”沈爱丽喃喃自语,好半天才想来,昨天郝贵拦住她疯言疯语,缠着要请她吃饭,她没理睬,扶着可可走了……真是睚眦必报的小人!她懊恼地低声喃喃,“可可不能坐牢,坐牢的话她就完了,她那么年轻,心气又高,她……”

    “牢她是坐定了,现在只是做多长时间的问题,”关山声调笃定,“你们撞上了大人物。”

    “她……到底是谁?”

    “新任廖高官的夫人,秦岭,二十多年前,也在中山医院当护士。”关山突然满脸怒色,“昨晚出了车祸以后,为什么不立刻告诉我?”

    沈爱丽心虚地低下头,“我怕影响你工作……再说这事跟你没关系,我想自己解决。”

    关山讪笑,“沈大医生,慢说人家是高官夫人,就算是街头村妇,你傻乎乎地都不见得是人家对手!”

    “没有,秦阿姨人挺好的,都怪可可不懂事,又惊动了警察。”事情才变得不可收拾。

    关山懒得跟她争辩,“以后你不经我允许,不准随便乱说乱动,明白吗?”

    “为什么?”她清楚记得他说过,不干涉她私底下的活动,除了跟别的男人约会。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瞄上你,万一落到他们手上,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沈爱丽想起刚才牛魔王刻毒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不管你自己怎么想,你现在都跟我绑一起了,就好比这次车祸,怎么会跟我没关系?要是没有我,你就开不上莲花,也就不会撞到人。”千丝万缕,枝枝蔓蔓。

    车子的气氛开始凝滞,沈爱丽惴惴追问,“等合约期满,我离开你了,那些人还会找上我吗?”

    关山眼中的笑意消失了,藏在血液深处的霸道开始抬头,他直盯着她看,神色认真到有些凶恶,一副想杀人的样子,“怎么,我们的合约还没履行,你就开始盘算后路了?”

    路虎停在江边不知名的林中高坡上,沈爱丽雀跃着跳了出来,居高临下望过去,江面波光粼粼,浩渺连天。

    耳畔有风吹树冠的沙沙声,鼻端中有青草的淡淡气息,沁入心肺的清凉蔓延过四肢百骸,令人神清气爽,疲惫不见了,惊慌不见了,莫名的惴惴也不见了--

    关山的大脚踩过野草丛,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吓坏了吧?好好透透气。”

    扰人的夏蝉似乎不想惊动他们,识趣地停止聒噪,周围一片静谧,沈爱丽惬意地闭上眼,偷得浮生半日闲。

    记忆中她只跟吴越一起郊游过几次,男男女女一大堆,他护花使者做得面面俱到,却没有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柔,每每她也会难堪,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迷晕了的笨小鸭,躲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痴心妄想与天鹅为伍。

    直到关山挟雷霆万钧之势,强行闯进她的生活,倒也因祸得福,撬开了她多年来的心牢……

    一双大手狠狠在她眼前晃了晃,“嗨嗨!想什么呢?”关山对怀抱里小女人失神很不爽。

    他还记得第一次在医院看见她,戴着严严实实的口罩,只露出一双好看的大眼滴滴转悠,秀眉高高扬起,煞有介事地告诫那帮小弟:不许抽烟!一句话泄露出她单纯倔强的个性。

    这份慧黠和不驯晃花了他的眼,接下来的日子最爱逗弄她解闷,愈发觉得她阳光可爱像一株向日葵,泼辣多刺又像玫瑰,甚至还有一颗善良的心,甘愿为了一对素未谋面的双胞胎,开罪顶头上司。

    说不清是哪一天,他动了把她弄上手的心思,她好高骛远的哥哥,贪婪自私的老妈,成了她防线上致命的漏洞。一千万,不算多也不算少,她乖乖成了他掌心的宠物,随着他的恶劣趣味辗转煎熬。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确在想怎么戏弄新到手的玩具,毕竟不同的玩具有不同的玩法。

    沈爱丽美丽明艳,倔强不驯,仅仅用在床上解闷有点暴殄天物,他要看着猎物慢慢崩溃,一点一滴,彻底臣服。他花了一千万换来可以随意摆布她的权利,自然要用尽一切手段,让她知晓自己必须面对的窘况。

    第一次,他开始对女人使用精神虐待,残忍地在她脖子上挂上一个狗牌,逼她承认自己跟一条叫贝尔的宠物狗同等地位。

    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是没有昔日沈爱丽那么五彩缤纷的,只有那个从容泼洒的俏医生,焕发出来的蓬勃魅力,才会让他流连忘返。

    他突然就对自己的驯服成果很不满意,开始怀念她跟他神气活现的那些日子……

    关山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有慈悲心肠的人,但他至少还有一点人性,不想把她折磨到最不堪的境地。

    沈爱丽只知道他改写了她的命运,却不知道他也因此改变了生活,两人都有了一番截然不同的际遇,一次全新的开始。

    早在很多年前,关山的心就被隔成一处禁地,没人能够抵达,沈爱丽彷佛误闯仙境的爱丽丝,一脚踏空,跌进他封闭冷冽的心,恍若一缕骤然射入的阳光,融化了一片小小角落,温热的记忆开始缓缓流淌,冬眠的神经蠢蠢欲动……

    “关山?关山!”沈爱丽纳闷地捣捣身后发呆的家伙,“你怎么了?”

    关山抓抓头发,一瞬间的思维杂乱无章:“没什么……你没必要懂!”说罢拉着她上了路虎,往东郊疾驰。

    沈爱丽不悦的皱皱鼻子,一句话说得这么支离破碎,她当然不懂!

    “我想回医院一趟,行吗?”她小心翼翼地央求,唯恐野兽突然发飙,“秦阿姨被撞伤,我也有责任,想过去跟她道个歉。”

    “你要是怕可可的事牵连到你,就不必去了,我已经摆平了。”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关山突然板起脸,瞪着眼前拎不清的女人,“昨晚你要是乖乖跟我去酒会,就不会惹上这些麻烦!”差点小命玩完!想起来他就觉得后怕。

    沈爱丽被他吼得发呆,说话也有些不经过大脑,“听袁律师说,昨晚你在酒会上醉了,吵着要来医院找我?”

    “别听袁大头胡说八道!昨晚霍薇陪我出席酒会,可比带你这根木头过去有面子多了!”

    他话里带刺,狠狠扎进沈爱丽心里,她气咻咻质问:“昨晚你在哪过夜?”

    “酒店呗!还能去哪?”

    沈爱丽像是突然掉进冰窖,身体不由自主地萎顿下去,心里忿忿自嘲:是哦,难道她还指望一个滥发情的流氓,会撇下霍薇那样的*女人,乖乖回红馆独守空床?

    关山放慢车速,弯刀眼直望进她眼里,“吃醋啦?”

    “没有,我凭什么吃醋?”沈爱丽扭头看着车窗外,心脏微微泛酸。

    “你这种人的心事,从来都是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让人想不知道都难!你没有演戏的天分,撒谎又不在行,真是辛苦你了。”关山像抓到她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柄似的,满脸沾沾自喜的坏笑。

    沈爱丽索性抬头看向车顶天窗,不知不觉间,广阔到无边无际的夜空被星星占满。

    关山继续旁敲侧击:“我一直都纳闷,你们院里就没有医生追求你,打算娶你回家?”还是她太辣,熏得别人不敢靠近?

    “有啊!”沈爱丽满心不舒服,突然就想起郝贵那张帅得惨不忍睹的脸,“可惜是个无赖。”

    “无赖?”关山的声调开始走形,“他赖你什么了?”

    “明明都有老婆了,还整天出来拈花惹草,害得他们科室的女医生精神分裂!”居然还敢把她当成那种傍了有钱人、日子空虚寂寞的女人,妄想趁虚而入,切!

    沈爱丽一边唾弃这个斯文败类,一边迁怒那辆拉风的莲花跑车,才几天的功夫,已经让她一跃成为全院新闻人物,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似笑非笑的闪烁目光,不知所云的窃窃私语,让她如芒刺在背。

    可可更是逮到机会就满脸坏笑的凑上来,请教她怎么用不足六位数的存款,不足五千的月薪,买到价值百万的跑车。

    天知道她每天开着炫目的座驾,奔波在红馆和超市之间,洗手做羹汤,伺候一人一狗,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不知不觉间,沈爱丽倚在座椅上睡着了,从昨晚到现在,她担惊受怕,疲劳过度的神经嚷嚷着要休息,现在干脆*了。

    灿灿的月光洒落车厢,在她脸上投射下美丽的光晕。关山不知不觉放慢车速,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过才离开他的视线一个晚上,就被折腾得活像顽童耍了半天的皮球,灰扑扑、蔫嗒嗒,裙摆上还有一大片内容不详的污渍!

    老天保佑她最好不要再犯一次,否则他一定在头发吓白之前捏死她……

    沈爱丽在睡梦中恍然觉得有人挪动自己身体,她不悦的哼哼几声,耍赖般的贴上某个软中带硬的部位,继续跟周公下棋。

    突然有人不还好意的戳她,“醒醒!快醒醒!”

    沈爱丽吓了一跳,“腾”得一声坐起身,看清眼前的人,懊恼的继续躺在沙发上嘟哝:“拜托别嚷嚷这么大声,吓到人家了!”

    “饭菜快凉了,吃完再睡!”关山不知何时,已经从会所叫了晚餐,空气中飘荡着勾动馋虫的香味,“昨天你吓我一次,今天我吓你一次,扯平了。”

    沈爱丽眨眨眼,有些不相信,“你也有被吓到的时候?”

    “废话!”关山没好气地瞟她一眼,“像你这种不长脑子的行为,我能不担心吗?”醇厚低沉的音调,撼人心弦,沈爱丽还没琢磨透他话里的意思,他已经倾身过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脑勺,不轻不重的在她唇上啄了几下,“别忘了,你现在是我名下的女人!”

    沈爱丽条件反射似的想起江枫下午对她的指控,“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关山安抚地摸摸贝尔焦灼的大脑袋,沉声问她:“那你觉得……我当你是什么女人?你能当什么女人?”

    “你别指望我当你情人,更别想让我当交际花!”沈爱丽忿忿地瞪着他,打定主意以后都不跟这坏蛋出门应酬。

    关山笑得放肆,“沈大医生,你也别太高估自己了,当交际花要八面玲珑,手段圆滑,你倔头倔脑的可不是那块料,至于情人呢,要陪男人上床,你在床上僵硬得像条死鱼,会有男人感兴趣吗?”至少他就没兴趣强暴女人,不过下次他也没信心还能忍得住。

    被他这么鄙视,沈爱丽气得够呛,“我这么百无一用,你干嘛不把我丢在警察局?”

    关山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已经归在我名下,你有麻烦,我当然要替你处理。”不然他的面子往哪里摆?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我可以照顾自己!”沈爱丽火大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却因一阵头晕而脚步踉跄。

    “怎么了?怎么了?”关山额上的青筋微微突起,拦腰一抱,把她抱回沙发,“血糖低了吧?让你不好好吃饭!”

    “我是死是活,不关你事!”

    某人突然递过一只碗来,不怀好意地在空中晃了两下,隔断了沈爱丽盯着糖醋排骨的目光,她不悦的蹙眉,“干嘛啊?”

    “添饭!”极不耐烦的声音。

    沈爱丽气得发懵,“你自己有手有脚……”

    那只碗顽强的横在眼前,她识时务的停止声讨,替他添了满满一碗米饭,哼!撑死他才好!

    一顿饭吃下来,沈爱丽又添饭又盛汤,忙得不亦乐乎,坏蛋翘着脚丫,舒舒服服地饭来张口,她有点怀疑下一次,他会不会连夹菜都要她代劳!

    关山吃饱喝足,推开碗筷上楼去了,沈爱丽一头冲进浴室,痛痛快快地洗掉全身的怨气和怒气,贝尔围着她团团转悠,她也不理睬,气得这小东西一头扎进浴缸,溅了一地水花。

    好不容易把它也收拾利索,沈爱丽裹上睡袍,坐在沙发上吹干头发,贝尔早已颠颠跑去找它主人去了。她百无聊赖,懒懒地伸伸腰,桌上的手机突然“嘀嘀”两声,她拿起来一看--

    马上过来!

    四个小字,一个大大的惊叹号,沈爱丽的心情开始跟屏幕一起变暗,这坏蛋,还是不肯放过她!

    果然,才刚进房间,就听见关山拎着贝尔的两只前爪,满脸得意:“不管什么东西,洗刷干净了,看着就是爽。”他诡谲的眸子看向满脸不情愿的美女,彷佛她也是他拥有的某件东西,碰巧也是刚刚洗刷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