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 第179章 蜷缩
    沈爱丽吓得小脸发青,竭力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环在胸前,这一切丝毫无法阻止越靠越近的金属穿孔器,冰凉的质感贴上皮肤,她想象着马上降临的剧痛,绝望的闭上眼,恨不得就在这一刻死去!

    耳边传来低低的坏笑,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干脆抱住肚子,趴在床上大笑起来。

    沈爱丽睁开眼,知道自己又被戏弄了,气恼的拿起抱枕掷了过去:“你这个坏蛋!”

    听出她的声音严重鼻塞,关山笑得更加猖狂,伸手要抱她,“你耍我一次,现在大家扯平了!”

    “我要走了!”她连碰都不愿再让他碰,硬是闪过他。

    关山单臂掳住她的腰,轻易将她搂进怀里:“事情还没办完,不准走。”他任她像只小泼猴似的又踢又咬,仍是紧揪着她不放,“今天我好人做到底,给你第三种选择。”

    他晃了晃手里一个亮闪闪的东西,造型简洁的宽边皮链上,挂了一个山字型的铂金坠子,沈爱丽凑上去看了看,上面还雕刻着汉字和数字,很小,不靠近看不清楚。

    关山趁机握着她的脖子,替她戴上,“没有我的同意,不准拿下来,否则要你好看!”说罢起身去书房,继续忙活那些看得人头晕的财务报表。

    她睡不着也不敢睡,起身去看贝尔,它受她连累,莫名其妙地被主人狠踩一脚,正乖乖趴在窝里,眼神可怜兮兮地,看得沈爱丽也想哭。她摸了摸它毛茸茸地脑袋,“你天天跟那恶魔住在一起,受他欺负,真可怜。”她心思无处发泄,只能和一头大狗倾诉。

    沈爱丽突然发现它脖圈上,有一个和她颈上一摸一样的牌子,赶紧拿起来看了看,图案和字符完全一样,丝毫不差,瞬间她热血上涌--

    狗牌!关山刚刚给她戴的东西是狗牌!一块写着主人名字和手机号码的狗牌!

    她怒冲冲地闯进书房,关山半躺在一张藤椅上,深蓝色丝缎睡袍料子软软的,人看起来不再那么霸道。

    他膝头放着一叠纸,密密麻麻的写满图表和数字,旁边的书桌上也放满这种纸。看见她进来,好一会儿才淡淡地开口:“我还在忙,你先自己玩一会。”

    说完又低下头,聚精会神地看着那些数字图表。

    沈爱丽面颊发烫,心里郁闷到了极点,什么意思嘛!说得好像是她耐不住寂寞,跑来死缠着着他似的!

    她退后两步盯着他,盯了很久,关山连头都不抬一下,看得全神贯注。

    噼里啪啦,她自尊心碎裂,气得在房间里团团转,每一步都重重踩下,经过他的面前,故意绕了一圈,用力地踏步子,可惜地毯太厚,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响。

    她气绥,转身下楼,畅行无阻地到了大门口,这才想起没有他的口令根本出不去,只得原路返回,看着水池中央长成关山模样、比着噤声讨打动作的丘比特,气不打一处来,蹲下身用手拨弄温凉的水花,狠狠往塑像上泼!

    晚风习习,她的火气渐渐消了下去--哼!狗牌就狗牌,很酷!很另类!

    她挣扎着站稳,拨开那双手,没好气地埋怨:“你走路都不出声啊!吓我得了心脏病,要你养一辈子!”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走路那么用力。”关山挑了挑单边眉毛,语调调侃:“怎么,这么快就决定让我养一辈子了?”

    原来刚才她用力地走来走去,他都看在眼里,故意不理睬而已,可恶!她转身想走,却被他的手臂环住,她一下一下地用力,想要挣开他的手臂,他却越搂越紧,似乎要把她整个捏碎,

    她气极,攥着拳头恨恨捶上他的胸膛,脚步却不受控制地跟着他朝房间走。

    偌大的客厅内,她小手支着脑袋,身体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遥控器上选台按钮,眼睛警惕地提防着身边正在接电话的关山。

    “你哥哥又被人打了,头上缝了好几针,据说是欠了钱,人家找道上的兄弟修理他。”关山夺过她手里的遥控器,把他自己塞了进去,欠扁的示意她按摩肩膀。

    沈爱丽顾不上计较这个,心急如焚地戳着他的胸膛:“好好的,怎么会被人打?是不是上次那个闫公子……”

    关山摇摇头,“这次跟闫公子没关系,是他欠了赌债。”

    “我哥哥去赌钱?”沈爱丽不敢置信地喊了起来,她这阵子要么在红馆陪关山,要么住在医院单身宿舍,没有回家去,信息渠道不畅。

    关山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眼高手低,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一天到晚想那些有的没的,还敢学人家去地下赌场?看着吧,最迟明天,他就会来找你凑钱救命。”

    沈爱丽无语,讷讷辩解:“我哥哥他一心想赚很多钱,也是为了让我和我妈过好日子。”

    关山慢条斯理地扯过她脖子上的狗牌,讪笑道:“赶紧好好想一想吧,明天去哪找个冤大头,替他摆平这事。这次是打一顿,下次就该断手断脚了。”

    沈爱丽惊恐地坐直身体,“那些人……不会这么狠吧?”

    墙上的闹钟不紧不慢地敲了十二下,关山似乎把怀里的美女当抱枕了,舒舒服服地搂着,她试了几次想要挣脱那怀抱,都没成功,认命的在那个位置上睡下了。

    早晨起床,匆匆洗漱完毕,正拎着包包打算去上班的,一个人影从隔壁卧室出来,“我已经打电话去医院,帮你请过假了。”

    沈爱丽愣住了,原本打算去医院报个道,找机会翘班,然后回家看看妈妈,问问哥哥的情况。

    关山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等一下你跟我出去,去见见我的兄弟们,完了我再送你回家。”

    一路上,沈爱丽都在担心关山会带她去一堆乱七八糟的地方,没想到去的都是繁华街区的写字楼、酒店、卖场这样的地方,见到的人也大多衣冠楚楚,温温君子,见了关山都叫他关总。只有车上的司机和保镖,开口闭口都叫他“山哥”。

    她对于关山伪装成什么样子并不关心,对他有多少产业也不想知道,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最后来到一家高档酒店。关山进总裁办公室跟人嘀嘀咕咕,好半天还不见出来,保镖一脸严肃地陪她坐在外面等。

    她无聊至极,突然站起身来,保镖警觉地视线扫了过来,她赶紧晓晓:“没事,我去趟洗手间。”

    几个保镖看了看总裁办公室大门,又看看她,他们的职责是保护关山,老大在里面谈事情,做保镖的不能随意走动。

    看他们没说话,沈爱丽尽量自然的站起来,抓着包包,若无其事的走出去,转身关上门。

    出了那门她就跑向酒店电梯,打的直奔回家,老妈田碧云在家陪着刚刚睡着的哥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诉说着宝贝儿子惹出来的弥天大祸。

    田碧云觉得自己真不是普通的命苦,本以为有儿有女,丈夫对她也不错,老来可以享福,谁晓得根本不是这回事,老伴早早撒手归西,儿子不成器,生活的难题一个接着一个。

    “哥又怎么了?”沈爱丽看了看零乱的家,坐到老妈身边。

    “一大早上,要债的人就逼到家里来了,你看,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还把你哥抓起来就是一阵暴打!刚缝上的伤口又裂开了……”田碧云哭得稀里哗啦,悲悲戚戚,“我没办法只好找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关总接的手机,他还答应帮忙。”

    沈爱丽这才察觉包里的手机不见了,肯定是昨天落在红馆,被关山捡去,正好接到老妈的求救电话。

    “关总说可以帮我们摆平这件事,不过他警告你哥……”田碧云眼神闪烁,心虚地看看女儿一眼,“不要有下一次。”她利用了女儿,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遭报应,好在关山财雄势大,女儿跟着他至少不需要受穷。

    “妈,你要好好劝劝哥哥,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也不管他了!”沈爱丽心烦意乱,狠下心来警告。

    “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是你的亲哥哥,你忍心不管他?”田碧云放下擦眼泪的手,忙不迭的开口。

    “妈,哥哥长大了,他不再是需要保护的小孩子,如果我们一直帮他收拾烂摊子,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出息,你的眼泪永远也流不完。”

    田碧云不语,她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可是她狠不下心,一个母亲能对自己的儿子不闻不问吗?除非她闭上眼,咽了气。

    沈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不敢醒过来,说什么也不肯睁开眼,沈爱丽泄气地停止摇晃。

    日子不短她知道关山的脾气,不敢在家里磨蹭,交代老妈几句,走出家门。

    刚拐出小区,一辆拉风的路虎静静停在路口,熟悉的号码让她不由自主靠近,一个保镖下车替她拉开车门,关山懒洋洋地声音响起:“沈大医生,去一趟洗手间,需要横跨半个J城吗?”

    沈爱丽尴尬地盯着自己脚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天念你是初犯,不予追究,下次再敢这么不声不响就溜掉,”关山危险地掐住她的腰,“你可以回家问问贝尔,它偷跑的下场是什么!”

    沈爱丽对他的威胁习以为常,调整好坐姿,看着满脸不悦的关山:“谢谢你……帮我哥哥。”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刚才他带她去了好几个地方,其中某个必定是哥哥闯了祸的。

    路虎重新发动,沈爱丽突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居然是朗星,领着一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女孩,他看见关山的车,高高兴兴的跟上来,“山哥!沈姐!”

    关山危险的眯着眼,“你不好好在学校上课,出来泡妞?”

    朗星满脸得意,“上完课总要吃饭啊!”他一把拉过身后的女孩,大大咧咧地介绍:“这是我们学校新来的音乐老师,林晓,钢琴弹得棒极了!”

    老大放话说敢泡女同学就阉了他,可没说女老师。

    关山咬牙吸气,目光意味深长:“好小子,有两下子!”

    沈爱丽好奇的看着林晓,二十刚出头的年纪,瓜子脸,长长的睫毛下,紫葡萄般的眸子一闪一闪,跟在满脸江湖味的朗星身后,不像个老师,倒像个初次见情郎家长的羞涩女生。

    关山看着他们渐渐变小的身影,摇头感叹:“这小子泡妞泡上老师,居然玩起姐弟恋来了!”

    沈爱丽不悦的瞥了他一眼,“想什么呐你,上次还说朗星有精子没脑子,我看你才是满脑子*浆糊。”

    “这小子自己还不知道,他就要有大麻烦了。”关山满脸幸灾乐祸,“那个林晓,就是闫鹏资助上大学的小女生,你哥哥已经为了她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我可不想朗星再被人砍手跺脚。”

    他沉吟半响,吩咐司机:“掉头,去光华高中!”

    关山拉着沈爱丽,刚走进气派明亮的教学楼,就看见不远处闹哄哄地聚集了一大群学生,夹杂着两个女生尖利的惊叫谩骂。

    居然是因为朗星!

    关山大怒,拿出手机哔哔啵啵按下,火速把趁着午休跑去打篮球的小弟抓到现场。

    朗星穿一套深蓝色的校服,俊朗挺拔,怀抱着篮球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关山貌似和蔼地搂着小弟的脖子,目露凶光:“小子,咱们暂且不说象你这种年纪,应不应该恋爱,只说你是个男人,就应该懂得控制局势,如果不喜欢女孩子,就应该跟人家说清楚。怎么能脚踩两条船?还让她们因为你打成一团?”

    朗星看看老大,又看看一旁衣衫凌乱的两个女生,满脸无奈:“我早就跟她们说清楚了!我大哥送我来学校是考大学的,敢泡妞要我好看。大家谈得来就交个朋友,不谈其他。”

    他一面说,一面凑到关山身边,从他兜里掏出香烟火机,熟练地点燃,对着满走廊同学耍帅。

    关山回头看那两个女孩:“他既然已经跟你们说清楚了,为什么还打架?”

    一个女孩不服气,理直气壮的反驳:“我喜欢朗星,跟他没关系,就算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在乎。”

    她愤愤的指着另外一个女孩,“这个贱人明明知道我喜欢朗星,还死皮赖脸的勾搭他,摆明了找抽!”

    那个女孩立刻反唇相讥:“人家都直说对你没意思了,你还死缠烂打,你才犯贱找抽!”

    说话间两人又掐了起来。

    关山眼明手快,伸手便制住了两人,低吼一声:“还没闹够?知不知道丢人!”

    两个女孩充耳不闻地踢腾手脚,关山一个大男人不好跟小女生动粗,很快挨了几下拳脚。

    沈爱丽拍拍朗星的肩膀,哂笑道:“小弟弟,不简单啊,将来肯定是情场杀手,百战百胜。”

    人群突然让出一条路,林晓匆匆过来了。

    朗星赶紧停止摆酷,对着两个女孩做了个罗圈揖:“两位妹妹,高抬贵手,放过我好吗?”话是说给她们的,眼睛却偷瞥板着脸站在一边的林晓。

    学生对老师,总有些发憷,围观的人群慢慢散去,朗星嬉皮笑脸的凑上去,“晓晓,都是误会,误会……”

    “是误会就要弄清楚,”关山一把扯过小弟,满脸坏笑,“林老师,闫公子最近有没有来找过你啊?”

    一句话让林晓脸色发白,朗星脸色发黑,他气咻咻地睁大柳叶眼,“什么闫公子?”

    关山抬起下巴勾勾林晓,“学生有疑问,自然是问老师了。”说罢若无其事的拉着沈爱丽下楼。

    烈日和骄阳一起不见了踪影,天空砸下越来越大的雨滴,空气和地面一起变得湿漉漉的。

    沈爱丽坐上路虎,心里还惦记着朗星,“看样子他们真的好了,可那个闫公子不是好惹的,怎么办啊?”

    关山貌似无辜的摊开手心,“他小子敢玩这么大,就该有能力收场,要是没有,那就是在找死!一个人如果要找死,我为什么要救他?”

    “你是流氓,可以见死不救;我是医生,必须救人。”这阵子她请假的次数呈几何级增长,可可她们背后嘀嘀咕咕,猜测她是不是要辞职结婚当全职太太了。

    “行啊,眼前就有一个病人快要被火烧死了,你怎么不来救?”

    “谁要被被火烧死了?”她傻傻地问完,发现前座的保镖和司机后背诡异的抖动,憋笑憋得难熬,顿时明白过来,狠狠捶了关山一拳:“怕烧死去找那些辣妹啊!”

    路虎在山河集团气派的大楼前停下,关山和保镖一起下车,吩咐雷杰送她去医院上班,“今晚我有事,不去接你了,下班早点回家。”

    沈爱丽敷衍地点点头,今天是可可二十五岁生日,早早就定下一间大包厢,身为好友兼同事,她自然不能缺席。

    正想得出神,面颊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不许发呆!”

    闹钟敬业地咔咔咔咔,沈爱丽抱着大大的枕头,不想动也不想翻身,偏偏有只扰人的手像苍蝇一样嗡嗡。

    “丽丽,上班要迟到了!起床、起床、起床--”没安好心的声音催了又催。

    她懵懵然坐起来,全身上下仿佛有好几万只蚂蚁在啃她的骨头,痛得她蹙眉。

    田碧云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她推进浴室:“快给我刷牙洗脸,准备吃早餐,别想赖床!”

    沈爱丽认命地嘟哝几声,草草梳洗完毕,坐在餐桌边,还是头重脚轻。

    “呶!今天喝八宝粥,我用电砂锅熬了一个晚上。”田碧云把粥盛好放在她面前。

    “妈,我吃不下。”她推开碗,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又想去找周公下棋。

    田碧云看她一眼,悠哉悠哉地吃着韩国泡菜:“这是你自己找的,活该!让你别那么贪玩,每次讲都不听,怪谁呢!”

    “我哪有?!”她迷迷瞪瞪地还不忘喊冤。

    “还敢说!”田碧云瞅着她,“你昨晚是不是又和同事去酒吧啦?”

    “妈!求求你别再说了,我头快痛死了!”她心虚的耍苦肉计,哀哀求饶博取同情。

    昨晚是可可的生日,一票同事起哄去上海路红极一时的猫空酒吧,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醉得稀里哗啦被人送回家,丢脸死了。

    田碧云递给她半颗止疼药,一杯温水,“吃下去,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她拿着止痛药如获至宝,马上吞了下去。

    “你是天生来克我的,一对上你我就没辙!”田碧云夸张地摇摇头,忽然转变话题,“丽丽,这几天怎么没听你提起关总,他--”

    沈爱丽头痛得更加厉害了:“妈,有什么事直说吧?”这几天关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直没有来医院逼债。

    “还不是你那个哥哥,这阵子失业在家,捂得都快发霉了!”老妈哀哀叹气,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跟关总说说,在他公司里安排个职位,老是这么晃荡来晃荡去的,我怕他出事。”

    沈爱丽看看时钟,惊讶一声,“要迟到了!没时间了,先走!拜拜!”她匆匆灌下一大口粥,抓起包包,头也不回地朝门口奔去。

    田碧云愣在原地,气恼地摔下筷子。

    来到医院,沈爱丽依旧昏昏沉沉,领着可可一间一间巡查完房间,体力差点不支,多亏闺蜜还算有良心,主动替她挡去大半工作。

    好不容易等到墙上的闹钟敲响十二下,她伸个懒腰,收拾停当下班。

    门外突然进来一位不速之客,穿一套黑白格子休闲装,头戴遮阳帽,盖住大半边脸,洒脱不羁地倚在台前。高大熟悉的背影让她立刻停下脚步,心头扬起一阵喜悦,脸颊也微微发热。

    来人凑近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弧,目光锐利地上下逡巡。

    她被看得不知所措,身体往后缩:“瞎看什么?”

    “没瞎看,睁着眼呢。”关山一把扯过她细腻如藕的手臂,丝毫不避讳身边她的同事,“昨晚有小弟告诉我,猫空酒吧来了一群疯丫头,其中某个明明不能喝酒,非要逞能,结果醉得不省人事……沈大医生,你认识这妞吗?”

    听着周围传来的低低窃笑声,她赶紧拉着他往门外走,上了楼下那辆路虎。

    关山一路疾驰,轮胎摩擦地面的哔啵声、副驾座上屡屡不绝的惊叫声、车道上此起彼伏的诅咒声,合奏出惊险激越的动感音乐。

    出了城区,路面开阔,他的车速反而慢了下来,沈爱丽绷紧的神经暂时放松,看看周围的风景,已经到了城东梅花山,这里有一处闻名全省的别墅--田园牧歌。

    咖啡色的墙砖,高大的刺槐,青石板砌的小径直通住户家门。玄关有道红木格子屏风,红色的实木地板,暖暖的色调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