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 第153章 弯腰
    那个骂骂咧咧的保镖劈头盖脸喝道:“你就是这里管事的?狗拿耗子!今晚的事你说怎么办吧!”

    朗星弯腰坐下,掏出香烟递了过去,赔笑道:“几位大哥,今天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多多包涵。”俱乐部是开门做生意,自然不能轻易得罪客人。

    保镖一把打掉他递过去的香烟,叫嚣:“少废话,说怎么办!”

    朗星先喝了一大杯红酒告罪,又扭头对门口服务员吩咐:“上一个大果盘,再开两瓶红酒,记我帐上!”

    稳如泰山的正主眯起眸子,打量站在门口的沈爱丽,“小子,让你身边这个妞过来陪我,今晚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他下颚抬起,口气不急不缓,像是跟服务员要酒一样稀松平常,却把沈爱丽吓得魂不附体,拽住朗星就往门外走。

    朗星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皱眉苦笑道:“不好意思严总,她是我的姐姐,不是陪酒小姐,不如我让红姐挑几个小妹进来……”

    “我就看上这妞了!今晚不要别人,就要她陪!”阎罗似乎跟他杠上了,好整以暇地点燃一只烤烟,倚着沙发吞云吐雾。

    他懒得搭理这个自我感觉过分良好的家伙,拉着沈爱丽继续朝前走。

    两个保镖见他要走人,不待老板发话,飞起一脚踹了过来。

    他灵敏地闪开身子,躲开这一击,身边一个小弟却遭了殃,摔在地上狼狈不堪。那家伙一击不中,居然又拽起桌上一个酒瓶,他顺势一推,咣当一声,偷袭者跌坐在地。

    另一个保镖的酒瓶也已冲到,朗星挥起右手,猛地缠上他的右臂,五指紧锁,疼得他闷哼撒手,酒瓶应声落地。

    几个小弟闻讯冲了进来,朗星拦住他们,毕竟这里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事情能不闹大尽量不闹大。

    他冷冷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阎罗”,不卑不亢的开口:“严总,出来玩也要讲规矩,您看呢?”

    严罗上下打量他几眼,端起桌上的啤酒一饮而尽,“小子!从来都是我给别人定规矩!”语气淡然,带着丝丝笑意,却让满屋的人听得毛骨悚然。

    两个保镖狼狈不堪的爬了起来,其中一个猛扑到朗星身后,死死抱住他,他反手捏住来人手腕,顺势一个过肩摔,直接把人丢了出去。

    也许是用力过猛,他一个趄趔,随后就听见砰的一声,头上一阵剧痛!他伸手在头上抹了一把,酒水混着血丝流了下来。他心中怒极,狠狠抓住偷袭者的手腕,飞起一脚了上去,那人闷哼一声,看神色大约是骨折了。

    朗星重新站起身,看看那个稳如泰山的活阎罗,猛然朝桌上飞起一脚,劲势强大的碎屑飞上天花板,击中那盏巨大的水爱丽吊灯,一时间散碎的水爱丽珠子、玻璃片,连同四溅的电光从头上倾泄下来!

    走出包厢,他余怒未消,对看得发呆的小弟吩咐:“把他们从后门扔到街上,什么东西!”

    服务生被他吓人的眼风扫到,吓得不敢抬头,一溜烟办事去了。

    沈爱丽一直被几个小弟护在角落里,看着朗星满脸满身的血,拉着他就要往医院去。

    朗星笑得眯起柳叶眼,“沈姐,我没事,这是别人的血,洗掉就行了。”

    正说着话,他身后多了一个怯怯的身影――刚才那个按摩女技师。身段修长,五官清丽,穿一件简简单单的紧身T恤,搭配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怎么看怎么清爽。此刻脸上有些惶恐和羞涩,战战兢兢走到朗星面前,低声道:“对不起,今晚都是我……”她垂下头,脸蛋上渐渐染上一层绯红,闪亮的眸子在睫毛下忽闪忽闪。

    朗星摆摆手,“行了,没你什么事,早点回去上班吧。”

    第一次来这里就经历兵荒马乱,沈爱丽怕怕的抚着胸口,丝毫不知道她今晚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看在眼里。

    朗星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皱眉苦笑道:“不好意思严总,她是我的姐姐,不是陪酒小姐,不如我让红姐挑几个小妹进来……”

    “我就看上这妞了!今晚不要别人,就要她陪!”阎罗似乎跟他杠上了,好整以暇地点燃一只烤烟,倚着沙发吞云吐雾。

    他懒得搭理这个自我感觉过分良好的家伙,拉着沈爱丽继续朝前走。

    两个保镖见他要走人,不待老板发话,飞起一脚踹了过来。

    他灵敏地闪开身子,躲开这一击,身边一个小弟却遭了殃,摔在地上狼狈不堪。那家伙一击不中,居然又拽起桌上一个酒瓶,他顺势一推,咣当一声,偷袭者跌坐在地。

    另一个保镖的酒瓶也已冲到,朗星挥起右手,猛地缠上他的右臂,五指紧锁,疼得他闷哼撒手,酒瓶应声落地。

    几个小弟闻讯冲了进来,朗星拦住他们,毕竟这里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事情能不闹大尽量不闹大。

    他冷冷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阎罗”,不卑不亢的开口:“严总,出来玩也要讲规矩,您看呢?”

    严罗上下打量他几眼,端起桌上的啤酒一饮而尽,“小子!从来都是我给别人定规矩!”语气淡然,带着丝丝笑意,却让满屋的人听得毛骨悚然。

    两个保镖狼狈不堪的爬了起来,其中一个猛扑到朗星身后,死死抱住他,他反手捏住来人手腕,顺势一个过肩摔,直接把人丢了出去。

    也许是用力过猛,他一个趄趔,随后就听见砰的一声,头上一阵剧痛!他伸手在头上抹了一把,酒水混着血丝流了下来。他心中怒极,狠狠抓住偷袭者的手腕,飞起一脚了上去,那人闷哼一声,看神色大约是骨折了。

    朗星重新站起身,看看那个稳如泰山的活阎罗,猛然朝桌上飞起一脚,劲势强大的碎屑飞上天花板,击中那盏巨大的水爱丽吊灯,一时间散碎的水爱丽珠子、玻璃片,连同四溅的电光从头上倾泄下来!

    走出包厢,他余怒未消,对看得发呆的小弟吩咐:“把他们从后门扔到街上,什么东西!”

    服务生被他吓人的眼风扫到,吓得不敢抬头,一溜烟办事去了。

    沈爱丽一直被几个小弟护在角落里,看着朗星满脸满身的血,拉着他就要往医院去。

    朗星笑得眯起柳叶眼,“沈姐,我没事,这是别人的血,洗掉就行了。”

    正说着话,他身后多了一个怯怯的身影――刚才那个按摩女技师。身段修长,五官清丽,穿一件简简单单的紧身T恤,搭配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怎么看怎么清爽。此刻脸上有些惶恐和羞涩,战战兢兢走到朗星面前,低声道:“对不起,今晚都是我……”她垂下头,脸蛋上渐渐染上一层绯红,闪亮的眸子在睫毛下忽闪忽闪。

    朗星摆摆手,“行了,没你什么事,早点回去上班吧。”

    第一次来这里就经历兵荒马乱,沈爱丽怕怕的抚着胸口,丝毫不知道她今晚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看在眼里。

    山河集团总部监控室内,柴浩不敢置信地盯着屏幕,嘴里啧啧赞叹:“老大,难怪你说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材,真有两下子!”

    关山没有说话,宽阔地后背抵在沙发背上,手里的烟由长变短,烟灰缸中几乎已经满了,一片灰色中火星闪烁。

    柴浩身上的手上突然响了,他听了几句,脸色大变,“山哥,秦川领着几十号警察,闯进皇朝抓人!”

    关山一拳擂在茶几上,所有的东西为之一震,烟灰一下由尖变平,掩盖了所有苟延残喘的红色火星!

    荷枪实弹的警察从天而降,皇朝俱乐部里乱成一团――

    朗星脸色平静如常,自信满满地讪笑几声,“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场子,领着几个虾兵蟹将,就敢闯进来抓人!”

    身为主管,他很快被一群心急如焚的服务生簇拥过去周旋,撇下沈爱丽一个人孤零零地杵在走廊上,四周的感应灯明明灭灭,一片寂静里突然就有些骇人。

    远处传来警察呼喝陪酒小姐的斥责声,沈爱丽看着自己身上跟她们如出一辙的装束,暗暗叫苦!万一他们认定她也是这里的人,拎去局子里三审六问,传到医院还不得翻了天?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她急的像热锅上地蚂蚁似的来来回回,恨不得变成空气蒸发掉!

    手臂突然被人紧紧抓住,她条件反射的大喊:“我不是陪酒小姐!”

    “你当然不是陪酒小姐!”来人一边拉着她往楼道另一端疾走,一边调侃,“你是专门陪我的小姐。”

    沈爱丽看着身边的坏蛋,狠狠捶了他几粉拳,“都怪你都怪你!”语气虽然凶,绷紧的心却慢慢放松下来。

    关山不动声色的制伏她挥舞行凶的小手:“别慌,我送你从暗道出去。”

    “暗道?”夜总会里居然有暗道?

    她懵懵懂懂,跟着关山七拐八绕,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终于看见一部隐藏极好的电梯。

    出了电梯,眼前就是关山说的“暗道”了,顶端安置许多七彩射灯,影影绰绰照射出人影,她紧紧抱着关山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走到甬道尽头,一阵清凉的微风拂在脸上,她紧张的心情大大舒缓。

    眼前居然是个地下停车场!

    皇朝外面的停车场只是冰山一角,这里还有一个修建得很隐蔽的地下停车场,很多客人碍于某些原因不愿意把身份曝光,汽车也不可能停在外面,这个隐秘的地下停车场就是为这些人准备的。

    眼前只剩下零零散散几辆车,车的主人想必已经通过其他渠道安全转移。空气里隐隐约约有急促的喇叭声传来,吓得她紧紧闭上眼睛。

    磕磕绊绊地出了停车场,门外的阵仗吓得她想重新缩回停车场――十几辆警车一字排开,忽闪的红色警灯在夜色里醒目耀眼。

    她身上还穿着迷倒侠盗罗宾汉的露背公主裙,照照摇摇走上大街,引来行人侧目。不远处就是公交车站牌,这身行头实在不便过去。她尴尬杵在路边招手,十分钟过去,呼啸而过的出租车全部客满。

    一辆警车“吱嘎”一声停在她面前,下一秒,秦川从车上跳了下来,拉过她左看右看,语气急促:“那帮王八蛋,没把你怎么样吧?”

    沈爱丽以为他问的是那个霸道蛮横的活阎罗,恨恨道:“有个家伙非要我陪酒,被朗星打了一顿,扔出去了。”

    “他们真的逼你去陪酒?”

    瘟怒的眼神吓了沈爱丽一跳,她不明所以的继续说:“我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以后……”

    “没有以后了!”秦川飞快的打断她,“跟我去警局!”

    “我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要去警局?”她吓坏了,死死抱着路边的灯柱不放。

    “关山龌龊下流,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跟我去局里举报他。”

    “举报他什么?”她抱着灯柱的手不知不觉松开,心里百转千折,莫非她跟关山达成的“协议”,已经人尽皆知?

    “你哥哥是不是工作失误,给关山的公司造成巨额损失?”

    沈爱丽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然后他就胁迫你来皇朝,对不对?”

    “不是他带我过来的,是他手下的小弟想让我开开眼界。”她小声嘀咕,没有说出朗星的名字,怕牵连到他。

    “你哥哥没钱赔偿公司的损失,关山就让他手下小弟拉你来这里陪酒抵债,”秦川脸上现出了然的表情,突然暴怒起来,“你傻啊!这样会毁了你一辈子你知不知道?”

    沈爱丽被他的自说自话弄懵了:“什么陪酒抵债?”貌似她跟关山的约定里没有这一条?

    她突然明白了秦川话里的意思,窘得恨不得钻地缝,讷讷的开口辩解:“你误会了,不是像你想得那样……”

    秦川看着她尴尬的模样,嘘了一口气:“别告诉我说,关山大发慈悲,没跟你要求任何好处,就平白放过你哥哥。”

    她脑袋垂得更低了。

    “不管他提出什么下流要求,你都不能答应他,如果他逼你,就告诉我。”秦川走到她身后,语气激烈,“相信我,这个流氓嚣张不了多久!”

    沈爱丽脑袋飞转,如果跟秦川求助,说不定能从关山手里脱身,可是哥哥给他公司造成的损失是铁板钉钉的,要么还钱,要么吃官司,二者必居其一。

    她早就没了选择,才答应跟他的交易,现在反悔,于事无补。想到这,她坚定的摇摇头,“没有,关山没有逼迫我做任何事。”

    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笑声:“这不是秦大警官吗?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关山不知何时从角落里站了出来,笑声肆无忌惮,“黑天半夜跟美女拉拉扯扯,影响可不大好!”

    秦川悻悻的收回手,满脸不耐烦:“你管得着吗?”

    “当然,你拉着的人是我女朋友!”

    一句话砸晕两个大活人。

    沈爱丽率先喊了一声:“关山!”再也说不下去,否认或者承认,一样难堪。

    秦川显然没有相信他的话:“姓关的,歪门邪道成了亿万富豪,漂白家底招摇过市,我承认你的确有两下子,可也别为所欲为太过分了!”

    关山正色:“秦警官,身为执法人员,说话要讲究证据,我怎么歪门邪道了?山河集团是照章纳税合法经营的上市公司,不是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

    “那你怎么就折进去,吃牢饭一年多?”

    “那次是秦警官亲自督办案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比谁都清楚,我是酒后驾车撞了人。”

    “被你撞死的那个人,是警方重点保护的线人,他掌握了你违法乱纪的确凿证据!你狗急跳墙――”

    关山一脚踹飞身后小弟替他点烟的火机,不偏不倚正打在秦川鼻梁上,汹涌的血珠从他鼻端簌簌滴落。

    沈爱丽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替他处理伤口,秦川挣扎着甩开她,瓮声瓮气地开口咒骂:“关山你这个王八蛋,狗急跳墙敢袭警?!”

    关山傲然地活动手腕,“就袭你了怎么样?出言不逊侮辱人民群众,我还想去警局揭发你呢!”看着沈爱丽还在替别的男人忙活伤,他不高兴的抬高下巴,“沈爱丽,过来!”低沉的嗓音里裹挟着怒火,险些烧灼周围的空气。

    不远处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既不聚拢,也不远去,悄无声息的散落在他们周围。

    秦川腰间的对讲机嘟嘟作响,他接听完毕,脸色更加难看。

    很快,几十警察浩浩荡荡地走出皇朝大门,有一半是穿着便衣,如此大的阵仗居然一无所获,人人看起来都有些垂头丧气。

    关山讪笑:“怎么样秦警官,一脚踏空的滋味不好受吧?”说罢冲不远处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招招手,“小杰,先送你大嫂回家去,我陪秦警官好好聊聊。。”

    沈爱丽抬起头,身边那群年轻人异常乖觉,众口一词的喊了她一声:“大嫂!”

    关山得意地拉过她,送进路边停着的保时捷:“回去早点睡,不用等我了。”

    最后一句他说得暧昧异常,周围有人吃吃坏笑,沈爱丽又羞又气,“谁等你?别乱说!”她气咻咻地关上车门,隔断一片哄笑声。

    车子启动,路边闪烁的霓虹一晃而过,她担心的问小杰:“你大哥喊这么多人过来,不会是想围攻警察吧?”

    小杰年纪跟沈爱丽差不多,五官疏淡,沉默寡言,他笑吟吟地看着沈爱丽:“大嫂还是关心大哥啊!这次是那个姓秦的发失心疯,深更半夜找上门来生事,非要我们交出一个女人,场子里根本就没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

    沈爱丽知道秦川要找的那个女人,八成就是她,心里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烦闷,心事重重地对小杰说了个地址,今晚她不想回医院的单身宿舍,要回东郊江宁的家,看看哥哥和老妈怎么样了。

    凌晨十二点,她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按下门铃。

    老妈还没睡,打着哈欠替她开了门,诧异地盯着她那身“奇装异服”。

    她赶在老妈开口审讯之前,一头冲进浴室,洗掉一身浓妆,换上棉布睡衣,揪着湿漉漉的秀发走了出来,老妈早已坐在沙发上等她。

    “都这么晚了,你哥还没回来,打他手机也不接!”瞿珍话未说完,眼泪已经落下来,“那一千万的事,已经把你搭进去了,他要是再出点什么事,妈可怎么活啊!”

    沈爱丽刚要开口,瞿珍突然抬起头,“早上来了一个警察,说是姓秦,来找你哥打听山河集团的事,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认识你……”

    沈爱丽停下手里的梳子,惊讶的转过身,“我哥是不是给人家乱说了什么?今晚秦川领着几十号警察,把皇朝翻了个底朝天找我!”

    “找你?”瞿珍不敢置信地看着沙发上女儿换下的裙子,“难道是那个关总,让你去夜总会陪酒……”

    OMG!沈爱丽彻底晕倒,怎么所有人都跟秦川一个逻辑!

    “妈你想哪里去了!是我一个病人的哥哥,感谢我前一阵子照顾他弟弟,带我去他的场子开开眼界,没有你猜的那些乱七八糟!”

    瞿珍嘘出一口气,微微发福的身体重新跌坐在沙发上,“今天警察找上门的时候,我就怕节外生枝,没敢多说什么,只说你跟关总关系很好,他看你的面子,没有追究东子。”

    沈爱丽气结:“妈,你怎么能乱说,什么叫我跟关总关系很好?”她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见他好不好!

    “爱丽啊,事已至此你就别耍小孩子的性子了,妈是过来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瞿珍掩面叹息,“你也别太轴了,遇事活络一点,省得吃眼前亏。”

    沈爱丽梳好头发,挪到老妈身边坐下,沉默半晌开了口:“妈,我实在不想跟关山搅在一起,我想――”

    瞿珍豁然坐直身体,“那你想让你哥哥去坐牢?”声音陡然冷厉,听得人心头一颤。

    沈爱丽也火了,“为什么我要为了别人的错误出卖自己?我已经二十七岁,我想为自己活着!”

    “为了别人出卖自己?爱丽,东子是你哥哥,不是别人!”瞿珍拉下皱巴成核桃的饼脸,“你也知道自己都二十七了,能找到关总这样的男人,是你的运气,糠箩跳到米箩里,别贪心不知足!”

    “你为了哥哥,逼我去当男人的玩物,你心就这么狠?”

    “你为了自己,眼睁睁看着哥哥去坐牢,你心就这么硬?”瞿珍针锋相对,撕下最后一块遮羞布,“不就是当情人嘛,有什么见不得人?那个关总仪表堂堂,家财万贯,你跟他几年,这辈子都不愁吃不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