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 第110章 时间
    再难熬,时间还是会过去。

    吃完饭,秦果果在客厅陪坐一小会儿,就以累了为理由,躲回房间。

    叶喆的房间,她住了有接近两三个月。

    按了开关键,秦果果站在门口,有些后悔这么早进来。

    “愣在这做什么?”

    肩上一热,叶喆贴着她的背,推着她进去。

    门轻轻关上。

    秦果果很快就被扳正了身子,下巴被扣起,“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人了――”

    她恐惧他,也恐惧这间房间。

    这里有让她害怕的回忆,有让她想逃的冲动。

    只要闭上眼,就看见自己是怎样的苍白空洞,被他强迫着进入了血骨,小小的洁白的身子就像深秋最后一片落叶,随着他的姿势一耸一动。

    血液有瞬间的凝结,她看都不敢看他什么样的表情,快速走到梳妆镜前,说着连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话,“头发,乱了……”

    镜子反射着二人,她感觉得到,他就站在刚才的位置,保持着僵硬的姿势,透过镜面,目光复杂地打量着她。

    而秦果果,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抗拒与恐惧无法正常思考,脑袋乱糟糟的,想法太乱,想解释,想道歉,想说清楚,想他先出去,却更想逃走,拿着梳子,渐渐地咬住了唇,剩下手麻木在动,实际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是,心虚的眸光怎样都不敢抬起,怎样也不敢看他。

    “果果,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什么解释?”

    “为什么推开我?”

    她还是不敢看他,张开口,语气有些急,“我没有,我头发……乱了。”

    头发乱了?

    她这是在侮辱谁的智商?

    叶喆心知肚明她在怕什么,心情复杂。

    不是不知道她心里在害怕什么,也想过给她舒缓的时间,可是还要多久?

    一天,两天?

    一个月,两个月?

    她不懂事,不惜福,他都不计较,愿意等,等她心甘情愿将心交给他,但是他最是见不得她排斥他。

    难道她到今天还没看清两人的关系?

    他是她的丈夫,他什么时候跟她亲热,她就得跟他亲热,而不是躲避!

    风冷笑,“过来。”

    秦果果有些惧怕,强作镇定地摇摇头,“今晚可不可以不要了,我……有些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他走过去,动作粗鲁地抢过她的梳子,往墙边一掷。

    啪的一声,秦果果骤然屏住呼吸。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咫尺的距离,双目因为火气,冒着红丝死死地盯着她,身上传开盛腾的怒气。

    死寂。

    又是这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秦果果从不会反省。

    如果她稍微反省一下,就会知道,假如她对他能巧言令色一点,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半分伤害她的举动。

    然而,学会巧言令色的秦果果还是秦果果吗?

    叶喆苦笑,其实归根到底问题在于自己,自己动心了,才会跟她这般计较。

    好声好气哄了几声,发出承诺不会勉强她,她还是我行我素,他知道是刚才的举动让她想起以前的事情,叹息一声,不再勉强。

    风抱她到床上坐着。

    “不哭,乖。”

    “呜呜……”

    他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发丝,这丫头,连说个谎都这么蹩脚,这头发好端端的,哪里乱了?“果果,我不会再伤害你的,相信我,好不好?”

    她身子随着哭意一颤一颤,哭了一阵子之后,眼泪才止住,开始抽泣。

    他念着念着,愧疚中又掺杂着复杂的情绪。

    “果果,你太不懂事了。”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这段日子,我哪里对你不好?”

    他没有对她不好。

    相反,物质方面的需求,他对她好得无可挑剔。

    可是,他不明白,她需要的却不是这些。

    这些话,秦果果藏在心里,断然不敢对叶喆坦白说出来。

    哭过一场,此刻心情平静了,也接受现实。

    不管事实真相是怎样,他骗了她也好,他强迫她的也好,她确确实实嫁给他,做了他的妻子,清白的身子也是他给占了,就算以前……

    秦果果摇摇头。

    从前那个纯真的秦果果已经不见了,还谈何以前。

    在她面前的,只有以后。

    ――叶喆给她的以后。

    心里还保有几分抵触,但是某一块又开始软了,女人就是这般复杂与矛盾。

    这般闹法,到底,她在坚持什么?最终想要什么?

    答案,她也不知道的。

    秦果果乖乖窝在他怀里,头枕在他胸前,偶尔吸吸鼻子,听着他说话,一时示弱讨好,一时又将责任推到她身上,小手紧紧揪着松开的上衣,敢情为自己的孩子气不好意思,开始还有些拘谨,慢慢地放开了,见他没有取笑自己的意思了,吊在半空的两条小腿开始无意识的晃荡。

    叶喆知道她在听,可是该说的都说了,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抹掉她的阴影,或许,当初,他粗暴过头了,她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甚至对他,对他们这桩婚姻,心存怨念。

    他沉思很久,最后奉劝,“果果,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已经做了我叶喆的女人,这就是事实,我只想跟你过,这辈子亦只会对你一个人好,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只能留在我身边,你……趁早把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断了。”

    他说完这番说句之后,低下头,想看秦果果的表情,秦果果不让看,甩了两下,甩开他的手,耍赖似的,整个人紧贴在他胸前,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叶喆啼笑皆非,又觉得两人此刻这样相处,他够心满意足了。

    最起码,秦果果会害羞,会别扭,会跟他发脾气,总比抗拒他的强。

    ……

    房门敲响的时候,两人如胶如漆地黏在一起,好得不得了。

    叶喆捏着她秦果果的小鼻子,取笑她,爱哭鬼。

    秦果果恼羞成怒,张开口,追着他的手指作势要咬。

    叶喆喊了声,“进来。”并没有放开秦果果的意思。

    不管是谁敲门,两人这样亲昵的姿态叫人看见,秦果果都很不好意思。

    时打开门之后,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脸,看见床上一对恩爱夫妻,立即捂住眼,大惊小怪:

    “哎哟!我来的不是时候!你们请继续、继续!来一个天崩地裂干柴烈火再大战三百个回合,明天不起床都没关系,我会负责通知姥姥不做你们俩的饭!”

    生怕楼下的人听不见似的,他扯开喉咙,头对着楼梯口大声叫喊,眼看真的就要关门。

    “你给我回来。”

    秦果果刷地钻进叶喆怀里,叶喆笑。

    夏允时其实没打算走,叶喆唤了一声,他立即折回身子,手掌同样捂着脸,两只眼珠子从指缝间露出来。

    “小舅,你不会是留我观摩吧?我怕小舅母不同意啊……”

    “从哪里学的,越来越不正经,这种话是你能说的吗?”

    感觉怀内的人儿都要烧着了,叶喆装模作样斥了句。

    秦果果偷偷掐他一把,他忍着疼,皱着眉头问,“找我什么事?”

    夏允时这才笑嘻嘻地想起来,“不是找你,我是找你们俩。我约了几个朋友去唱K,你们去吗?”

    ……

    夏允时才多大?他们跟他的朋友,能合得来?

    而且,隐约嗅到了此刻说不定是,两人可以将心底话摊开讲的最好时机,叶喆正想拒绝,底下袖子一紧。

    他垂下眸,秦果果一张犹带泪痕的小脸,眼巴巴地仰睇着他,那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他下意识皱了下眉,“你想去?”

    “想。”

    秦果果点了下头。

    其实她并不喜欢那种人多复杂的地方,以前班上组织活动,缺席人员名单里头总有她一份,但,相较之下,此刻她更不想呆在这里。

    秦果果心想,逃得了一刻算一刻吧。

    ……

    夏允时的朋友挺有意思,全部是年轻人。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夏允时的朋友个个看着就知道家庭出身不错。

    被家里宠溺惯了的少爷小姐们玩起来特别自来熟,人前疯,配着满场酒气,和劲爆粗鄙的音乐,气氛特HIGH。

    叶喆跟秦果果去到的时候,一群年轻人已经玩开了。

    看见夏允时身后带着人,不约而同吆喝着夏允时带了帮手,估计这群人在拼酒上,吃过夏允时的亏,这次新仇加旧恨,纷纷表示一定要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才善罢甘休。

    扳倒夏允时之前,当然要搞定他身后的帮手两。

    可这群黄毛丫头小子的,哪是叶喆的对手?

    难得秦果果笑嘻嘻地在旁边看着,叶喆面不改色地接过其中一年轻人亲手调的酒,一仰而尽,三杯下肚,居然还面不改色。

    众人已经炸开了,纷纷嚷声表示帮手太牛,张扬调的酒出了名可是武松再生都能灌倒的!恐怕他们全部人加起来都不可能是他对手!一时之间,民怨四起,叫嚣着时少狡诈,不公平!

    夏允时笑得那叫一个奸诈,走到叶喆身边。

    岁的男生已经完全长开了,他跟叶喆身高差不多。

    同样出类拔萃的五官,令人心动的气质,一个轻狂,一个内敛,站在一起,养眼犹如平面广告刻画出来的模特。

    在不少人揶揄声,口哨声中,他翘着手臂,斜眼睇着众人,笑得不可一世,包厢音乐开太大,他扯开喉咙叫嚣:

    “本少爷就是耍诈怎样?告诉你们,他可是我最最最挺我的小舅,出了名的千杯不醉,你们谁想扳倒本少爷我,就得先搞定我小舅!”

    秦果果依偎在叶喆怀里笑。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转,坏主意浮上心头,仰着头示意叶喆拉低耳朵,等他凑低脸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叶喆意外地挑了下眉,端详着秦果果一张笑脸,渐渐勾起唇,眸底全是宠溺。

    一群年轻人哪肯就这样放过他,个个围绕着夏允时叫嚷着不公平呢!

    正好一首歌播完,包厢有瞬间的清净,就趁着这空隙,叶喆云淡风轻的嗓音插入每个人耳内:

    “允时确实是家里长辈最疼的人,我也很看好他,不过,今晚属于你们年轻人的纠纷,我就不参战了,你们爱怎样玩就怎样玩,我们只……留下来观摩。”

    他最后这句话是看着夏允时说的。

    夏允时最先反应过来,一声“我的妈呀这么快就报应到了!”

    其他人无需明白舅甥俩打什么暗语,瞬间全部化身为狼,兴奋地嗷叫几声,两个个子比较高的一左一右拖着不断央求的夏允时往一边的沙发去,激战便开始了。

    秦果果被叶喆带到角落的一边坐,眼睛瞟着手脚被制住,人仰马翻喊着“小舅救命!”“小舅没人性见死不救!”“小舅母你行行好让小舅救我!”的夏允时,咯咯笑个不停。

    叶喆也笑。

    这个时候的秦果果调皮,又活泼,别有一番年轻女孩儿的风情。

    这是他平时怎样哄都哄不出来的性子。

    两人结婚大半年,除了偶尔会对自己使使小性子,其余大部分时间,秦果果表现很拘谨,也压抑。

    一群男生灌夏允时酒,热闹不已。

    几个小女生在一旁吱吱喳喳点歌,有热情一些的,主动端着酒过去跟叶喆与秦果果打招呼。

    秦果果开始还兴致勃勃地跟她们玩了几把,渐渐地发现人家小女生的心思显然不在游戏身上。

    一双双含情脉脉的眼神儿时不时透出几分羞怯,瞅着一旁只是笑着看她们玩得叶喆。

    说不出什么心思,就是有些吃味,觉得本来只属于自己珍藏着的宝物被其他人偷窥了,可是,叶喆是她的宝物吗?

    本来不是滋味的心,因为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赶紧命令自己打住,不再往下想下去。

    连续几把都是输,算起来,这已经连续喝了五杯。

    叶喆在一旁直皱眉,想阻止,又念着难得今日她有这玩的心思,才忍着没有制止。

    量浅,这会儿还能打起精神应付,待会酒气攻心,只怕醉得一塌糊涂……哎,还是任由她玩闹吧。

    好歹他在旁边照料着,出不了事。

    否则,待会又得埋怨他专制,霸道,一点自由都不给她了。

    其实秦果果很有分寸,又输掉一把之后,就笑着摇头喊投降。

    她不玩了,其他人也停下来,刚才叫嚷最兴奋的两三个小女生还舍不得走,坐在他们身边,时不时找话聊,问话的对象以及话题的内容都是围绕着叶喆。

    秦果果渐渐有些见晕,呼吸一深一浅地趴在叶喆怀里,听着旁人几句若有若无的问话,伴着嘈杂的音乐传来,脑袋逐渐沉下去。

    昏昏欲睡间,勉强睁开眼,就看见几张青春洋溢的别有心机的脸孔。

    她缩在他怀里蠕动两下,忍不住唾骂一句,“讨厌!都结婚了,还到处招蜂引蝶!”倒不怪那些小女生。

    她声音很低,音乐太大,身边嘈杂得不得了,但是全副精神只集中在怀内的人身上的叶喆清清楚楚听见了。

    他挑了挑唇角,俊脸闪过喜然。

    小女生的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却完全不放眼内。

    在商场上跟形形式式的人打交道惯了,自有自己一套处理人际关系的手腕。

    三言两语,既给足夏允时面子,又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打发掉小女生们,叶喆圈着秦果果坐在角落。

    见她半阖着眼,光线下,眼波迷离的样子,心一动,叶喆提议,“我们回去?”

    秦果果仰起一张粉色的小脸,头上昏黄的灯光衬托下,双眸含着水。

    她脸颊略微醉憨,跟他对视的时候,毫无意识自己嘟着唇的样子似在撒娇,语气间执拗得很。

    “不要,我就看着他们玩。”

    包厢开着冷气很足,秦果果上半身穿的白色T恤,下半身穿的是波西米兰风格的碎花长裙子,稍显有些单薄。

    生怕她真的睡着了,会着凉,叶喆又将人紧了紧。

    在一旁唱歌玩乐的女生眼露艳羡看过来,他视若无睹,抄起进来时脱下的米色长风衣,将秦果果密密实实盖住,耐心地等她醒酒。

    等着等着,却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秦果果不知道叶喆在看她,就依偎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一副永远属于他,任他为所欲为的乖巧样子。

    音乐声太嘈杂,她听不清谁的声音。

    只是身子在那瞬间登时绷紧了。

    生怕其他人看出异样,她紧闭着双眼,连大气都不敢呼吸一口,表面装作失去意识般倒在叶喆怀里,暗暗里,拽紧风衣以防它掉下去。

    长这么大,从没做过这样出格的事情,倒是叶喆,自从认识他以后,一路带着她做尽坏事。

    心脏跟着劲爆的音乐砰砰乱跳。

    天知道她此刻多么紧张,多么想逃离魔鬼的掌控!

    有人朝他们走近。

    很快,身边的沙发一软。

    “咦,小舅母醉了?”这次,确确实实的,是夏允时的声音。

    饶是玩开了,年轻的嗓音隐隐约约带着躁动的兴奋与沙哑。

    秦果果没脸张开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叶喆这人!

    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去形容他的可恶与无耻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喝多了。”

    “啧啧,小舅,你不及格啊,你这护花使者怎么当的?”

    耳边传来夏允时的揶揄,底下恶意的挑逗同时阵阵涌动,秦果果终于忍不住,如猫噎般嘤咛了一声,声音细小,不认真听是听不见的,但是心虚的她还是不太自然地换了个姿势,攥着风衣的小手暗中使劲。

    听着叶喆细微的一声抽气,心里激起报复的快感。

    终于让她不光彩的赢了一回,叶喆不知道是抵不过她的狠心,还是受不了她的挑衅,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你小舅母酒量浅,我看这样,我们不扫你兴了,你跟朋友在这好好玩,我先带她回去。”

    ……

    接下来的事情,如果秦果果事先知道回去之后会是这样的处境,打死她都不会跟他回来。

    叶喆带了秦果果回了叶家,却没有回去他们的卧室。

    而是去到庭院的一棵树下。

    结婚以后,每次只要车子驶进这条路,秦果果就会正襟危坐,脑袋里无意识地提醒自己,她已经进入了叶家的势力范围。

    这一带地方鸟语花香,是喧哗的城市中难得清静的一方净土。

    在这边购地置房的都是城中排得上名的有钱人,而叶家,俨然是有钱人里头最有说话权的大门大户。

    白天车来车往,这个时候却几乎没人,但是隔着厚厚的围墙,偶尔还是听闻车子呼啸而过,以及人漫步交谈的声音。

    生怕路人听见,吞咽下他的气息同时,秦果果哭着嗓子,颤抖的声调一遍又一遍地央求,“喆,求你,不要在这里,我们回――房好不好?”

    “不好,就在这里。”

    “叶喆!……”秦果果真的哭出来了。

    她知道此刻自己外表看起来有多么的狼狈。

    以前在房间好的时候,他总是故意将她最狼狈的一面逼出来,再强迫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心里极度排斥他的做法,甚至觉得这种行为太过变态。

    可是,再怎么厌恶,那样子狼狈的自己,关上门,只有自己看见,只有他看见。

    然而,这一次,她不敢保证,万一被人撞见,她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叶喆……”

    是不是没有分量的人说起话来,都显得轻微。

    细细的嗓音刚逸出唇边,便被夜风吹散。

    秦果果咬着唇,委屈地流着泪。

    以前的自己没有这般矫情,也很少哭,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越来越懦弱,越来越压抑,越来越爱流泪。

    她曾经以为,这是因为叶喆太过强势了,所以显得她软弱。

    毕竟,人都这样子,有过比较,才分得出高下。

    后来,才渐渐发觉不是。

    叶喆固然强势,但是真正使得自己处于下风的人是自己。

    她变了,以前的她明知道跟叶喆斗,是以卵击石,是不自量力,也会为了扞卫自己的尊严竭力争取一番。

    自从两人的关系定下来之后,她连争取的力气都省了,尽管遇到不喜欢的事情,她依旧会挣扎,但是这种苍白无力的挣扎,连自己都觉得敷衍。

    这样做到底想要敷衍谁?

    叶喆吗?还是自己?

    秦果果觉得可笑。

    这样矫情的自己,真的贱得很可笑。

    “果果,不要怕,敞开心,不会有人看见――”

    叶喆撩拨着她,暗哑的嗓音夹杂着掩不住的兴奋,热麻麻的气息悉数喷在她的脖子上。

    “你看不见,现在的你多性感迷人……”

    “我恨不得能把你做死在这树上。”

    “知道刚才出门的时候,我为什么非要你换上裙子吗?”

    他们对那个女人感兴趣,会给她最好的物质。

    然而,同时也因为对这个女人的兴趣,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常常忍不住以最猥琐最邪恶的方式去亵玩她,无论是语言上的,还是动作上的。

    “你记得很久以前那一次,立秋那丫头拉着你翘课回来吗?那天你穿着裙子,在我面前跑过,一直跑到这棵树下,我看着你的背影,你猜当时我在想什么?果果,那时候我就想要你了,我想把你狠狠压在这树上,狠狠疼爱一番,就像我现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