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 第81章 依旧
    当天晚上,米夏跟他们娘仨挤在一张床上,兴奋的?吧?,话题始终绕不开洛邈。

    不是节假日,浅尝和辄止依旧要上学,两个小家伙一人为莫离画了张‘全家福’,外加一个早安吻当礼物。

    米夏让洛邈帮忙送浅尝和辄止上学,也没多远,不怕他有去没回。

    而米夏要留在家里,对于第一次和‘潜力股’约会的莫离经行精包装。

    说实话,经过上次钢管舞事件,米夏的手艺在莫离心底留下了很深的阴影――那种拙劣的僵尸妆,在夜店还好,大白天的,跑出去吓人,真怕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

    一个半小时后,莫离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映出的影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摸了摸脸,镜子里的影像也是一般动作。

    米夏贼兮兮的笑:“我就说么,我家离离好好打扮打扮,可以害死人!”

    莫离咕哝:“原来,你的化妆技术,是时好时坏的。”

    米夏翻白眼:“切,那次画得那丑,还差点招个麻烦回来,画漂亮了,还得了。”

    莫离又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青花缎面旗袍,侧盘得发髻上还别着根小簪子,轻施粉黛,淡扫娥眉,真真的婉约娟秀,媚态天成。

    这个妆有多成功,可以从洛邈这目中无人骄傲君的反应中窥见一二。

    如从日系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洛邈,偕着古典优雅的莫离,这样对比鲜明的一双璧人,走上街头,回头率,怎能不百分之百!

    习惯了默默无闻,突然间成了焦点,叫她难免焦灼,连路都不会走了,好在,不管她是快还是慢,洛邈的步调,始终跟她保持着高度的一致。

    挤上公交车,没座了,洛邈一手拉着吊环,另一只手,轻轻环上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护在他怀里。

    这样近,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她脸红红的,满腹懊悔――真不该为了节省那几块钱,放弃打车,而来挤公交。

    公交到站,他护着她下车,然后,若无其事的松开手,从始至终,尽可能的维护着她的自尊心。

    进到市中心展览馆,才发现这个展会的稀罕之处――摆件、挂件、贴画……全是由各式各样的贝壳加工而成的。

    具是顶级的艺术品,本该是目不暇接的莫离,没走几步,却耷拉了头,捂住心口,觉得闷的难过。

    她很想逃离这个地方,可答应了洛邈,怎好中途退场。

    洛邈在大厅中央站住,莫离差点撞上他,不解的抬头,才发现他在看前方的电视屏,上面的字幕刚好定格在一句话上:我的天使,你听见大海的歌声了么?

    莫离摸了摸鼻子,小声咕哝:“真小资啊,可惜,我是没听见什么歌声,倒好像闻见了一股臭鱼烂虾的腥气。”

    话音方落,再看洛邈,迷人的微笑不见了,身子僵硬,表情臭得很,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莫离反应了几秒钟,才追出去,可他走得实在太快,等她追出大厅,他都穿过马路,又恰好赶上红灯。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又是个路痴,没她陪着,他把自己搞丢了,让她怎么跟米夏交代?

    见他站在路那边,回过头来看她。

    莫离忙打手势,让他等等她,她是没发现,就在她的斜对面,刚好有个摄像头。

    而这摄像头所属的机房,当值的是个新手,电话哈拉的太嗨,一时不察,搭错了线,把现场监控连接到了展览中心隔壁的商场外墙面巨型广告屏上。

    路上车来车往,等红灯的时候,扭头,就看见广告屏上青花旗袍的古韵女子,双手翻花,比着:等我,等等我!

    车龙中,一辆全黑的奥迪里,握着方向盘的瞿让轻轻叹息:“关瑶要是还活着,今天刚好是她二十六岁生日吧,也是你们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

    坐在副驾驶上的沈夜淡淡的:“你记得倒是清楚。”

    瞿让转过头来看他,却,眼角余光瞥见了广告屏,愣了一下:“这侧脸,还真像她。”

    沈夜漫不经心的:“嗯?”

    “真像关氏瑶瑶。”

    沈夜到底侧过头来看瞿让:“真要累了,可以给你休假。”

    “不是要放假,是真像……”眼睛瞪大,突然拔高的一嗓子:“真是关瑶。”

    沈夜循着瞿让的视线望过去。

    大屏幕上,那个手比‘等我’的女子恰好看过来,瞪圆的大眼睛,微嘟着的小嘴,妩媚的扮相,生动的表情,不知念了句什么,眨眨眼,笑了。

    然后,画面一闪,切成歌舞广告,紧接着,黑屏。

    瞿让不解的出声:“她比划些什么?”

    沈夜的声音有点飘:“等――我。”

    瞿让看着已关闭的大屏幕,笑得比哭还难看:“直到现在,我都记得,大一那会儿的圣诞舞会,关赫瑄牵着关瑶的手,当众宣布,那个zg风的芭比娃娃是关家内定给他的未来老婆,瞧瞧,还有什么比旗袍更适合zg风的芭比娃娃,明天是她六周年祭日,莫非她泉下有知,晓得你又要结婚了,所以特意显灵警告你,要不,你就把婚事取消来吧!”

    沈夜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轻按太阳穴:“去机房看看。”

    而那时,莫离会突然看过来,则是因为发现有路人甲乙丙丁不时冲她指指点点,她循着大家视线看过去,愕然发现斜上方的摄像头,懊恼的咕哝:“真是――丢脸死了。”

    若不是瞿让和沈夜被惊住,他们一定会发现,她那个笑,是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

    等挨过超长红灯,车龙缓缓蠕动,站在十字路口的莫离刚要去追洛邈。

    不想,一辆转弯的车后门突然敞开,门内伸出一双手,不等莫离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拽了进去,关门,扬长而去。

    等瞿让找到停车位,不经意的回头,也只看见洛邈追着那辆车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街头超人秀,看两条腿PK四个轱辘?”

    沈夜看都没看,直接迈进商场。

    瞿让的新身份,很有用处,他们畅通无阻的进了商场机房。

    机房里一团糟,刚才开小差的新人垂着头,正被前辈狠狠训斥中。

    瞿让亮出证件,表明他们正在处理一个案子,貌似从刚才的大屏幕上发现嫌疑人影像,想要看看那段视频的原始资料。

    好不容易等到恢复了系统,却发现刚才那段监控被那新人在手忙脚乱的情况下,误删除了。

    被商场领导恭送出大门后,瞿让呲牙咧嘴:“看来是真显灵了啊,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一模一样的脸,刚好没有原始资料的视频,这就是冤魂不散呐,既然她都让你等着她了,你要是真和那女人结了婚,没准,关瑶能亲自蹦出来闹洞房,吓死新娘子是小,吓得你从此不能人道,可就悲剧了,以前我常听说有人杀鸡取卵,万一你真不中用了,你们‘第二’氏面临断子绝孙的大问题,哎你说你家老爷子,会不会杀你取精啊?”

    难得见沉稳有度的沈夜锁了眉头,上车前,又看了一眼那已经恢复正常的大屏幕,声调好似没什么起伏:“被删掉的是监控录像。”

    “啊,好像是。”

    “回头,让关赫瑄传一张关瑶的照片过来。”

    “你想干什么?”

    “持照片,将同一时段,所有监控视频,一个不落的调出来比对。”

    瞿让嘴角抽抽:“犯不着这么狠吧?”观察面无表情的沈夜,实在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就算关远锡再狡诈,可有些东西,是伪装不出来的,你也看见了,获悉关瑶死亡,他一夜白头,关甯也因为这个事,六年了,一直没有原谅关远锡和关远磊,何况,你还亲自去辨认过遗体,如果关瑶的死亡,真的是个骗局,那么,理由呢,为了成全你的‘仇恨’?”

    沈夜看着车窗外,人来人往,没回话。

    瞿让又说:“那好,我们再退一步,关家谁有这个本事,策划了如此缜密的一场骗局?为她一蹶不振的关远锡;为她远走他乡的关甯;还是为了她,和林钧婷分居的关赫瑄?”

    沉默片刻,不确定的试探:“拉网式搜人,是为了‘恨’、还是‘愧’――不要告诉我,你爱她,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沈夜终于转过头来,眸色深深:“或许,我该安排你去当铁道部发言人。”

    瞿让皱巴了脸:“我不是话唠,也没满嘴跑火车。”才想起:“为什么要跟那个奸商开口要照片,你和关瑶也算正儿八经结过婚的,难道都没保存她的照片,哪怕一张?”

    “没那个必要。”

    瞿让斜眼看沈夜:“嫁给你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与此同时,肉体凡胎两条腿,PK名车四轱辘的洛邈,毫无悬念的以惨败收场。

    他脑子是受过伤,可又不是傻子,伸手拦了辆出租车,一坐上副驾驶,伸手直指前方都快跑没影的名车,然后递出一叠红票票。

    司机大哥看了眼前头的车,连连点头:“那车,真养眼,我都没看够,放心,保准给您追上。”

    又说:“我们有规定,不能宰客,收了您这一沓,我就得回家吃自己了。”

    最后很高深的分析:“甩这多钱出来,保准不是便衣办案子追嫌犯,莫非,前头车里坐着你女朋友?”

    想了想,觉得自己果真高明,又愤愤不平的:“哎,这年头,只要有钱,不管长成啥样,都是高富帅,那漂亮小姑娘就像苍蝇遇上臭鸡蛋,一窝蜂的黏上去,这要没钱,娶个丑媳妇都费劲,我看,要是你女朋友真跟那车主有什么,你还是放弃吧,能开得起那车的,咱小老百姓,拿啥跟人拼啊!”

    洛邈始终沉默,司机只当他心情不好,不免惺惺相惜,又好心的安慰他:“其实,就凭兄弟你这长相,得叫多少富婆眼馋啊,犯不着一棵树上吊死,有钱人玩女人,过了新鲜劲就扔了,我认识几个娘们,风光那会儿,是真他妈牛

    逼,可后来,那个惨,你这找个款姐结了婚,回头等你女朋友被人玩腻了,再看你吃香喝辣,有她后悔去。”

    短短几分钟,这位司机大哥就十分带入的构思出了个完整的?丝升级励志故事,人民群众的智慧,果真无敌。

    只是,洛邈同志把耳机关了。

    洛邈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前面车上,懊悔不能解决问题,把莫离追回来才是关键。

    却原来,没见莫离激烈反抗,全因‘熟人作案’。

    莫离斜睨坐在身侧的何大少,丫个出尔反尔的家伙,这次没见桃花纷飞迷人眼,仙乐飘飘乱人心,只瞧他板着一张脸,颇具杀气。

    车内空间本就不大,何晓佐又把前后车厢隔离开来,真是有够压抑。

    好在,熟悉的手机铃声缓解了她的紧张。

    低头摸出电话,刚扫了一眼屏幕,不等接通,就被何晓佐突然伸过手来挂断,关机。

    莫离很生气:“你神经病啊!”

    何晓佐终于拿正眼看她,却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他打来的?”

    电话是米夏打来的,不知道有什么事,莫离不搭理何晓佐,低头按开机键。

    这次何晓佐更过分,直接把手机夺过去,掐在手里,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紧追不舍的出租车。

    莫离没注意到后面有车,深吸一口气:“你究竟想干什么?”

    何晓佐转回视线,声音低哑:“回答我几个问题。”顿了顿,补充了句:“别骗我。”

    严肃中透出一点颓靡,蛮性感,但,更多的却是叫人心疼的感伤。

    被他这样盯着,莫离有点受不住,不自然的别开视线。

    “浅尝和辄止是不是晓佑的骨肉?”

    这个,他们何家不是很清楚么?想了想,还是干脆的回答了:“不是。”

    “他们的父亲是谁?”

    这是隐私,就算去了警察局,她也有权保持沉默:“反正和你家没关系。”

    何晓佐没生气,只是将声音放得更低沉:“我叛逆,顽劣,可晓佑不同,他一直很乖顺,我妈有很重的心病,她几乎把全部的希望都押在了晓佑的身上。”叹息一声:“我想知道,你究竟值不值得他如此。”

    “值得怎么样,不值又如何?”

    何晓佐突然伸手按住她后脑,迫她靠近他:“如果值得,我就放了你;如果不值,那么,作为他同卵的双生哥哥,我打算成全他的遗愿。”

    “遗愿,什么遗愿?”

    何晓佐笑了,捏着手机拂过她的唇:“虽不能同年死,但,同日死还是可以的――你很没良心,连这种生死与共的誓言都能忘记。”

    好女不吃眼前亏,她尽量拿捏出比哭好看的笑容来:“杀人是犯法的。”

    何晓佐审视着她的表情:“想要一个人的命,方法有很多,不一定要坐牢的。”

    听他这句,莫离实在不敢保证自己的笑容会比哭好看,十分诚恳的回答先前问题:“我确实不知道浅尝和辄止是谁的。”又弱弱的:“我也不是有意忘了你们家晓佑的。”

    许久,他放开了她:“我相信你。”把手机递给她:“今后,别再出现在我爸妈眼前。”

    恨不能躲他们何家老少十万八千里外,还出现在他们眼前,脑瓜子被门挤了?

    莫离重重的点头。

    他时常是笑着的模样――时而笑得阳光灿烂;时而笑得夺魂摄魄;时而笑得阴险狡诈……

    而此时,却笑得淡漠疏离:“虽然我和晓佑分开了很久,但,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他,他只是看上去精明,其实,呆的很。”

    莫离很想怒斥他:虽然你是晓佑的哥哥,可是,死者为大,这么骂他,都不怕晓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么!

    考虑到一逞口舌之快的直接后果,很有可能使得还没变成鬼的何晓佐现在就不放过她,莫离生生的咽下到了嘴边的话。

    没想到,何晓佐接下来说的却是:“如果你先死了,他一定会履行和你‘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而现实却是,他先死了。”

    莫离没忍住:“我有两个孩子,他们没有爸爸,我是他们的全部依靠,我要是死了,有谁能保证会比我更爱他们,一心一意望着他们好,孤儿,是很可怜的,所以,我绝对不可能为你家晓佑殉情。”

    何晓佐笑得涩然:“他也不想让你为他殉情,明天是他六周年的祭日,我想,他一定希望让我代他跟你说――‘忘了他,好好的活下去,祝你幸福!’,其实,你活得很好,也早把他忘了,可,站在我的立场上,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了解他的真实想法。”

    莫离脑袋一空,不知该如何反应。

    何晓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感情,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值不值得,我无权置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成全他真正的遗愿。”从衣兜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她:“离开这里,随便去哪儿,只要,别让我爸妈再听到任何关于你的消息。”

    时常听说有正室砸钱让小三滚蛋的,倒是头回遇上大伯子砸钱让弟媳妇消失的。

    她是该接过支票,撕碎了丢他脸上;还是接过支票,感恩戴德揣兜里?

    心乱了,脑子还算清醒,她抬起头来看他:“如果可以,我希望从未跟何家有过任何牵连,要是收下这钱,该算怎么回事呢?”

    何晓佐微微低了头:“抱歉,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这是你应得的。”

    当时,莫离没懂他这话的意思,该算是不欢而散吧,反正,她没收他的钱,而他把她丢在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深山老林里。

    莫离瞪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咕哝:“真是要多缺德就有多缺德。”

    一回头,眼前一亮,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偏僻的地方,也有出租车路过?

    转过弯,发现莫离站在路边,洛邈松了口气,伸手触开耳机,本打算让司机靠边停,等他片刻,却没想到,竟听见:“我说兄弟,这明显是被人玩腻了,随便捡个地儿就扔了,既然不是自愿回头的破鞋,你要是再捡回来,可够丢脸的。”

    洛邈脸一沉,把钱往司机眼前一丢,开门下车,极不耐烦的挥手让他走。

    司机愣了一下,也不高兴了:“我说你这人,分不清好赖啊,活该你当王八!”

    洛邈‘砰’地一声甩上车门,打断司机大哥的愤愤不平。

    该如何形容他此刻的感觉,心绪难平、激动不已,抑或,失而复得?

    原来,不管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还是满身市井气的弃妇;无论她叫关瑶,还是叫莫离,对他来说,她都是他戒不掉的罂粟,愈久弥香,渗入四肢百骸,成为他生命的要素。

    他就站在这绿树繁花间,微歪着头,望着她,纯净的笑,轻风拂乱他额前的碎发,他毫不理会,只顾去看她。

    那大个人了,看上去,竟像个孩子。

    突然,莫离朝他的方向冲过来,洛邈愣了一下,笑容更加灿烂,且,张开了手臂。

    却,莫离擦着他肩侧跑过去,边跑边招手:“师傅,诶,师傅,等等,我要坐车,别走,别走啊……”

    洛邈看了看自己张开的手臂,慢慢回头,就见刚才还像林间精灵的莫某人,招手变挥拳,站在原地直跳脚:“我要去客管中心举报你拒载――你等着!”

    莫离再看洛邈,都要哭了:“我说你这家伙到底咋想的啊,这鬼地方连我都没来过,何况你这路痴,打电话找人来接我们,都没办法说清方位啊,你居然让那车跑了,我们该怎么回去啊?”

    洛邈将红润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微蹙眉头,一脸无辜相的看着莫离。

    这表情,让莫离想起犯错之后的辄止,长叹一声,招招手:“算了,你这家伙脑瓜子本来就缺根弦,跟你扯不清。”

    莫离走在前头,洛邈跟在她身后,沿着来时的方向,慢慢往回走。

    打开手机,小秘书提醒有多条未接来电,全都是米夏打过来的,莫离心一紧,预感到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正要回拨,米夏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离离,你跑哪儿去了,干打你电话也不通,担心死我了。”

    莫离看了看四周,瘪瘪嘴,诚恳的:“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儿了,不过我和表哥在一起,你不用担心,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

    米夏一听莫离和洛邈在一起了,还真就放了心,还是先把要紧事说了:“离离,那个店,被人砸了。”

    莫离心一揪,没注意脚下,身子侧倾,好在洛邈及时出手,没让她摔着。

    可她还是崴了脚,抽了口凉气,也顾不上疼,倚靠在洛邈怀里,急切的追问:“什么店,怎么回事?”

    “就是你那刚装好的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先前路过,发现被砸得一塌糊涂,有人告诉我说是房东给开的门,放人进去砸的,我打房东的电话,关机了,我报警了,警察让我联系你,回来做个笔录,问问你是不是跟什么人结仇了。”